第14章 洞房花燭

炙熱的嘴唇吻上來,讓駱丘白的腦袋霎時一片空白。

他被祁灃攫住下巴,被動的仰著頭承受著唇齒廝磨,一條柔軟又粗糙的舌頭,不由分說的撬開他的嘴唇,纏住了舌頭。

“唔!”

駱丘白發出一聲悶哼,趕忙把他往外趕,但這樣的動作在祁灃看來無異於欲拒還迎。

他的眸色漸深,舌頭強有力的往更深處探去,撬開緊緊閉合的咽喉,甚至要闖進他的喉管。

暴風狂雨一樣的親吻,讓駱丘白根本無力招架,驚得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發出唔唔的聲響。

酒醉後沙啞的聲音被悶在喉嚨裏,在搖曳的燭光裏,像一壇陳釀多年女兒紅,還沒有開封就已經能聞到馥鬱撲麵的香氣。

祁灃的骨縫裏鑽出一道道電流,他再也無法忍受,胡亂的扯開了駱丘白的襯衫,一口咬住他的喉結,幾乎暴躁的開口,“不許發出這麽**==**的聲音!”

駱丘白被親的暈頭轉向,捂住脖子往後出溜,看祁灃的眼神像看一隻狂躁的烈性犬,“祁、祁少爺,你冷靜一點聽我說!你看……那個……”

醉後的腦袋一陣陣暈眩,他絞盡腦汁憋出幾個字,“今天弄這麽大陣仗,咱……咱都累了,蓋上被子純睡覺也,也挺好的是吧,真不用親來親去的……”

駱丘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麽,隻是想不停的說話分散祁灃的精力,結果事與願違。

祁灃雙目赤紅,精壯的肌肉在燭光下散發著強勢的震懾力,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抓住他的一個腳腕扛在肩膀上,順勢分開了他的雙腿。

駱丘白處=男了二十多年,何時見過這樣的陣仗,瞬間腦袋都炸開了,剛想掙紮,大腿內側一塊軟肉就被祁灃含在了嘴裏。

“嗯……”

全身像被閃電劈中,控製不住打了個哆嗦,整個腰都軟了。

他瞪大眼睛,從不知道自己這個地方竟然會這麽敏感,僅僅是被祁灃舔了一下,就有這麽強烈的反應。

“祁少爺……不,不行!你先鬆開……”

駱丘白用力把腿往回收,一張臉紅的嚇人,卻一下子夾住祁灃的腦袋,欲拒還迎般把他更努力地壓向自己。

“名字,現在是在**,叫我的名字!”祁灃危險的眯著眼睛,全身肌肉緊繃,在駱丘白的注視下,伸出嫣紅的舌頭,用粗糙的味蕾撫==摸著光滑細嫩的皮肉。

“嗚——”駱丘白劇烈的顫抖一下,全身發抖,捂住半張臉使勁搖頭,“祁……祁灃,你別舔了……”

芙蓉勾柔軟的聲線帶著羞憤的顫音,像一翎羽毛騷在祁灃前端的器官上,瞬間讓他yu==望暴漲。

他想讓自己冷靜一點,像教科書裏說的那樣,給伴侶最溫柔的第一次,但是二十多年的情==潮在這一刻齊齊爆發,下麵的家夥硬的幾乎紫紅,巨大的前端興奮地流出粘稠的**,恨不得直接鑽進對方的身體。

眼前的人是他命定的爐鼎,是他娶來的“妻子”。

他們是合法伴侶,理應做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

祁灃眸色深沉,決絕的按住駱丘白作亂的雙手,勾起他的內==褲一角,啃咬著大腿根與筆挺器官間的一塊肉,當舌尖勾到囊==袋的時候,駱丘白抖得牙齒都在打顫。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哪怕以前跟孟良辰也做過親密的事情,但絕對沒有這麽強烈的反應。

前端無法控製的硬=了,白色的內=褲被浸透了,透出裏麵隱約的肉色。

祁灃抬起頭舔了舔嘴唇,眯著眼睛說了三字,“你濕了。”

一桶熱油瞬間澆在駱丘白腦袋上,放爆竹一樣把他炸的粉碎。

他慌亂的從**爬起來,想要逃走,結果醉後的身體不聽使喚,跌倒好幾次,把一床的生蓮子都推到了地上。

紅色的被單和輕紗,映襯著他光=luo修長的兩條腿,膚如染蜜一般勾引著祁灃上前握住,順勢把他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襯衫脫了下來。

這一刻,兩個人終於毫無保留的赤誠相待,駱丘白腦袋暈暈乎乎,跌坐在祁灃腿上,屁股瞬間被一根堅硬巨大的東西戳到了。

駱丘白愣了一下,麵對著祁灃,把手往下麵一探,碰到了那個大家夥。

炙熱、粗壯、沉甸甸的像一塊燒紅的烙鐵,被隨便一碰又瞬間脹大了幾分……他近乎一隻手都抓不住。

祁灃的呼吸陡然變粗了,氣急敗壞的狠狠的把他壓在**,瘋狂的吞噬著他的嘴唇,“你**什麽!”

駱丘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確定的又摸了摸,那玩意兒激烈的跳了一下,像個駭人的活物一樣幾乎跳出他的掌心。

這這……這是什麽玩意兒?

他的心狠狠一顫,接著觸電一般鬆開手,拚命地搖著自己的腦袋。

酒精效應揮發出來,他的腦袋亂的像一團漿糊,眼睛也對不上焦距,抬手敲了敲發疼的額角。

祁灃起身,把他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大家夥上,臉色發黑,“你都摸了又拿走是什麽意思,繼續!”

兩個人拉開一段距離,駱丘白躺在**往上看 ,精壯結實的古銅色身體上有一根紫紅色的立柱,此刻正姿態勃發的仰頭衝天,青筋纏繞的猙獰樣子,讓他像忽視都不行。

騙……騙人的吧?他一定是醉了,才會做這麽驚悚的夢,否則怎麽會看見祁灃這個萬年不舉男bo=起了!?

記憶深處還殘存著第一次見麵時,沒有起反應就已經尺寸可觀的龐然大物,如今夢裏,這東西真的膨脹起來,簡直可以用“駭人”兩個字來形容。

駱丘白傻眼了,僵在當場沒有反應,等意識到祁灃竟然在他的掌心就按捺不住衝撞起來的時候,一張臉全紅了,哆嗦著鬆開手。

這時候,祁灃皺起眉頭,突然壓上來,沒有任何征兆的含住他的ru==尖,用力一咬。

“嗯!”駱丘白打了個哆嗦,骨子裏又像上次春xx夢裏一樣湧出一股春xx意,陌生又甘美,像毒蛇一樣迅速湧遍全身。

這……是什麽,他的身體怎麽會是這種反應?

駱丘白被嚇到了,晃動著身體想要躲開祁灃的唇舌,但是腰卻徹底軟了,就像中邪似的,被祁灃重重一吸,魂魄都要出竅了。

“嗯……你別吸了……嗯……”陌生的情潮將駱丘白席卷,他控製不住自己,發出沙啞的聲音。

一壇沉澱多年的好酒,在這一刻被緩緩開啟,濃鬱的芳香伴隨著聲音飄散在房間裏的每個角落。

被含住ru==尖的駱丘白,蹙著眉頭在**輾轉反側,細白的腳掌勾著床單,腳趾不知是舒坦還是難耐的蜷縮起來,像一條勾人卻不自知的美人蛇。

祁灃再也無法忍耐,托起他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注視著神秘的窄處,一根手指慢慢的撫摸。

入口嫣紅,褶皺緊緊閉合,被手指一碰,緊張的收縮,竟然含住他的指尖,自動的往裏吞。

呼吸亂了方寸,祁灃眯起深邃的眼睛,堅定地把一根手指探了進去。

“呃——!”駱丘白睜大雙眼,醉意湧上來,讓他什麽都看不清楚,偏著頭大口喘著氣,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快點逃,但是身體卻像是完全脫離掌控一樣,根本不聽使喚。

柔軟、緊致,帶著暖意的腸==肉緊緊包裹住手指。

祁灃被夾的麵紅耳赤,緊皺眉頭,真是個**==**又磨人的妻子!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探了進去,在身體裏進進出出,被撐開的感覺有點奇怪,讓神誌不清的駱丘白悶哼一聲,抬頭看了祁灃一眼,“不舒服……拿出來……”

柔韌的聲線發飄,差點就這樣讓祁灃身寸出來,他看著請蹙眉頭的駱丘白,像個暴躁的獅子呼呼喘著粗氣。

太可惡了!竟然在這個緊要關頭撒嬌,就算這是你的權利,作為丈夫我肯定會包容,但也不能如此不挑場合!

全身的情==潮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再也無法阻攔,祁灃箍住駱丘白的腰,低下頭咬住他的ru==尖,下麵毫不猶豫的頂了進去……

“唔!”駱丘白哆嗦著哼出一聲,眼前一片昏。

身體被撐開的瞬間真的太恐怖了,巨大駭人的孽=物就這樣捅進來,沒有任何技巧,隻是單純的雄性本能,卻已經讓他足夠崩潰。

這時候他真的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入眼是一片紅豔,遮天蔽日,龍鳳呈祥的蠟燭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精壯強勢的男人用最堅硬的部位,對他發起最猛烈地攻擊。

抽出去、頂進來,堅硬的前端勢如破竹,把身體裏最隱秘的腸==肉強硬的頂開,不得不被迫向入侵者臣服。

塵封了二十五年,醇酒終於在這一刻被揭開,像是解開了某種封印一樣,濃烈的醇香鋪天蓋地,僅僅是聞味道已經足夠銷==魂蝕==骨。

壇子被一柄利劍擊穿了,透明的酒液潺潺的淌出來,浸透了紅色的被單,圓滾滾的蓮子和赤紅的生,被酒液沾染,隨著利劍的進出滾得到處都是。

鋒利的劍刃上被酒液浸透,在抽出來的瞬間,水瑩瑩一片,帶著動人心魄的春==意。

祁灃越動越快,二十八年的禁錮,一朝掙脫就是鋪天蓋地的凶猛。

他甚至已經在床頭準備好了潤=滑=劑,可現在完全用不上了,結合的位置發出撲撲的水聲,他危險的眯起眼睛,咬住駱丘白的耳垂,“你流了很多水。”

駱丘白承受著攻擊,羞恥的嗚咽一聲,把腦袋埋進枕頭裏,卻被祁灃攔住。

碎發被撥了上去,露出飽滿汗濕的額頭,一張乏善可陳的臉湧出大片的紅暈,配上上揚的丹鳳眼,竟然出奇的勾人,完全不似平日裏的平凡。

說不上來為什麽是這種感覺,但隻要看一眼就讓人挪不開視線,像是連魂魄都被他鎖住了。

“你比我想象的**==**多了。”

祁灃低沉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飄來,猛一個挺身頂在身體的秘處,駱丘白陡然睜大眼睛,慌亂的搖頭,“那裏不行!拿出來,嗯啊……”

剛被**的芙蓉勾,聲線勾人攝魄到了極致,僅僅幾個音調就讓祁灃瞬間脹大了一圈。

“閉嘴!不許發出聲音!”祁灃雙目赤紅,箍住他的腰,掀起驚濤駭浪。

腸==壁費力的包裹住孽=物,像一張柔軟的嘴,又像一張隱形的網,緊緊的纏繞,張弛吐納,欲拒還迎,幾乎幾下子就要把祁灃夾出來。

祁灃的攻擊全靠本能,完全沒有任何經驗,被絞得頭皮發麻全身震顫的時候,暴躁的打了駱丘白屁==股幾下,“你怎麽能這麽浪,鬆一點!”

駱丘白酒醉的腦袋反應慢半拍,身體的反應又不受他控製,被這般狠狠戳弄,下意識的夾緊屁==股,全身過電,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

雙手無處可攀,抓住祁灃的肩膀就像是抱住了浮木,仰起頭,脖頸勾起,唇縫裏溢出零星的喘=息,斷斷續續的重複,“那裏快,快一點……”

祁灃的額角突突的跳,全身情==潮暴漲,暗罵幾聲,完全處於雄性的本能,把駱丘白按在自己的駭物上麵,由下而上狠命戳==弄。

“啊啊!”

駱丘白全身哆嗦,黑發淌下汗珠,前端翹了起來,身體秘處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緊。

祁灃悶哼一聲,全身血液倒流,一股清涼之氣從駱丘白的秘處湧出,讓他竟然全所未有的舒爽,無處可泄的滾滾陽氣,通過兩人連接的位置一點點往外滲。

像是被冰層覆蓋的岩漿一般,沉寂二十八年,終於破冰而出,滾滾熱浪襲來,短暫的清涼之後就是鋪天蓋地的熱,前端劇烈收縮,被他的爐鼎溫柔的包裹吸=吮,頃刻間爆發出來,卷起驚天駭浪。

一道熱流衝進駱丘白的身體裏,他劇烈的顫抖,揚起脖子,喉嚨裏發出呼呼的聲響。

春==色從全身湧出來,他倒在**,閉著眼睛喘氣,祁灃盯著他失神臉,眸色深沉。

明明還是那張臉,累癱的樣子更是毫無形象可言,卻因為秘處流淌出的汙濁,硬生生的帶上了媚。

好像天生就該如此。

祁灃哼了一聲,湊上去慢慢的吻住他的嘴唇,不想承認自己又起了yu==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