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六章 鹹魚翻臉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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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這個時候才看到此時肥牛的手已經沒有了大部分的皮肉森森白骨露在外麵十分可怖

“不行這邪刀根本就不是尋常人可以拿的難怪就連大韓也無法駕馭我的屍氣也無法抵擋它的侵染”

肥牛的意思很明白他都無法駕馭的東西我就更不可能了隻是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後路了這把邪刀如此厲害我如果得到的話說不準可以扭轉一些局麵

肥牛看著我的表情直到現在已經無法動搖我的決心隻好站在旁邊看著:“如果實在受不了就吭一聲我第一時間打斷你”

我點了點頭慢慢的伸出了手摁在黑刀刀把上與此同時一股莫名的力量瞬間穿過刀把遊進了手背的經脈中而我手背的靜脈霎時間就如同活了過來開始瘋狂的扭曲攢動就好似一條受傷的小蛇

這股劇痛難以言表但顯然要比肥牛好上許多我沒有因此放手而加大了力氣將手握的更緊了微微一用力將刀拿了起來

刹那間那股紊亂的攢動眼神到了整條右臂盤旋而上布滿了整個右臉緊接著皮肉也開始鼓動甚至能感覺到骨頭也開始‘突突’的跳動著

“不好你的皮膚在融化”肥牛叫道

我又何嚐沒有看到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是不可能罷手的隻感到整個右臂和臉龐就如同開了鍋一樣翻騰而那股力量則繼續向腦子裏鑽進去

這個時候我意識到有些不妙如果這股力量鑽進了腦子裏那麽必定會破壞腦組織幹脆點的話我會立刻死掉如果不幹脆的話那我就會如當初那個大韓的部下一樣瘋掉

就在我猶豫是不是放棄的那一刻腦子裏忽然一片清明似乎有著另一股力量傾瀉而下如同一眼甘泉瞬間沁滿全身邪刀的力量就仿佛被大雨撲滅烈火般無影無蹤

是建木這股力量正是歐侯靈墜拚盡全身功力打入我腦中的建木樹枝想到單單一根樹枝居然可以降服邪刀

肥牛也看到這場異變擔心的問道:“瘋狗成了嗎”

我揮舞了一下黑刀感覺整條右臂充滿了莫名的力量可是整條右臂及手背也已經被邪刀侵蝕的麵部全非血肉、皮膚、靜脈煆揉在一起就如同蟾蜍的後背一般坑窪不平溝壑叢生

“我的臉呢”雖然自己現在看不見自己的右臉但可以想象到

“以後整容吧”肥牛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笑道:“你現在才更加像是屍王”

既然黑刀已經到手我們沒有在這裏耽誤太長時間返回到主通道內一路向前走去

一路無話幾乎暢通無阻大約十幾分鍾以後一道石門擋住了去路這對我們來說並不難反而是石門前麵站立著兩個魁梧的黑石守衛讓人感覺到不安

“裏麵也封印著屍體能命令的了嗎”肥牛幽幽的看著問道

“大韓根本就沒有在這裏安排守衛因為如果入侵者真的可以到達這裏他就沒有能力阻擋了”

“那這些是……”

“王殿的手筆”我想了想隨即說道:“不過如果我們可以到達這裏這兩具黑石起屍又能起什麽作用呢”

“拖延時間”肥牛猛然說道:“他們在拖延時間難道說裏麵已經開始了嗎”

“沒有時間磨蹭了就讓我試試新到手的黑刀威力如何”

我揚起黑刀‘唰唰’就是兩下果不其然黑刀鋒利無比兩具黑色石像應聲裂開兩半可與此同時從裂口出忽然湧出無數隻白色的肉蟲子

“是白的煉屍獸”在大韓古城裏我曾經見識過白板放出過這些白色的蟲子它們甚至可以抵擋十三祭司的進攻

“它們有劇毒”肥牛說著向後退了兩部再看白蟲爬過的地方一片漆黑顯然是有著霸道的毒素

白蟲見人就咬肥牛向後再退兩步站在我的身後在這個時候那些白蟲忽然停止不前了似乎對我手中的黑刀十分忌憚

我嚐試著向前走了一步稍微把黑刀揚起它們便如同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四散開來果然這股黑刀散發出來的邪氣十分霸道或許隻要建木才可以壓製

‘轟’沒有什麽猶豫的肥牛一拳轟在石門上卻沒有想到這道石門出奇的脆弱隻是一個使力便段成了兩截

終於到達了盡頭石門後麵是一片巨大的空間比一個足球場還要大石門的這一頭延伸出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把兩端連在一起而另一端是中央處的一片巨大的場地四周則是漆黑的懸崖向下一看深不見底也不知道有多深

遠遠的看到對麵的懸崖上生長著一塊巨大的紫色晶石其形狀大致成棱圓柱形黑中帶紫斑雜不一隱隱散發著黑紫色的光暈既神秘又鬼魅想來這就是那個什麽元胎之體了

“寒風肥牛想不到你們居然可以到達這裏真是小瞧你們了”遠遠的聽到場中央有人喊話

仔細一看那裏站著兩個人赫然就在鹹魚和老骨頭

“鹹魚”我和肥牛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喊道:“我現在還能這麽叫你嗎還是該叫你‘王’或者‘五道’呢”

“名字隻是一個代號叫什麽無所謂”他絲毫不沒有因為我知道了他的身份而詫異又或者說到這個時候我如果還天真的以為他是我認識中的那個鹹魚的話自己該蠢得多麽無藥可救呢

“我們畢竟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即便是真到了翻臉的時候最起碼也要知道彼此是誰吧”

說話間已經穿過蜿蜒小道來到了場中央鹹魚依然是那副清瘦的模樣但是眼神中卻顯露出不一樣的事故和傲慢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旁邊的老骨頭側臉看著我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刻意的離鹹魚遠一些這讓我心生疑蔻難道他們兩個人之間也有嫌隙嗎

這個時候肥牛走過來在我耳邊悄聲的說了一句:“白板不在”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這裏獨獨少了一個最重要的人按理說他一定會出現在這裏的

“也是畢竟我們同生共死這麽長的時間彼此依賴又彼此算計對方”

“是你一直在算計我好嗎”

“你有何嚐相信過我”後者眉頭一樣:“從一開始你就懷疑我但是很可惜我沒有露出絲毫破綻隻是你還是不相信我寒風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一個優柔寡斷疑心很重的人”

他看了看我又說道:“確實你的疑心幫助你度過很多難關你懷疑我懷疑白懷疑寒不語還懷疑了肥牛甚至連你自己都懷疑也正是因為這種懷疑的態度讓那些人漸漸的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我無奈的笑了:“看來你還真是很了解我隻是到了還是被你騙了當初在蔣氏祖墳裏你前後不一的態度一度讓我很不安隻不過隨後的時間了漸漸對你放鬆了警惕還單純的以為你有雙重人格”

“不”後者否定:“不是你後來沒有感覺出來是因為我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因為我發現你太敏感了這樣我放棄了直接參與你們的冒險”

我眯著眼睛看著他幽幽的問道:“你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鹹魚笑了:“還記得我病的時候景駱說過我是雙魂之症嗎其實那並不是什麽雙魂之症而是我在鹹魚小的時候就已經傳承到他的腦子裏隻不過我並沒有殺死他的意識而是選擇了共存”

“為什麽這樣做很危險”我聽景駱和我說過一體雙魂弊端很大這就如同一個瓶子裏強行塞下兩顆西紅柿彼此間的空間不夠自然會相互擁擠產生損傷要知道無論一個人的身體有多強壯他的靈魂脆弱的一碰就散

“當然危險所以我大部分時間選擇沉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從一開始就試著接觸你們寒家的人但是你們都很敏感而我盡管百般隱藏也會露出馬腳所以我這一次采用了這個冒險的做法”

“哦我明白了”肥牛忽然喊道:“既然假的始終會露出破綻所以你幹脆用真的鹹魚與我們接觸自然就不會露出破綻”

我點點頭的確如此假的就是假的就拚王殿人的那種怪癖的性格遲早會被人察覺出來所以歐侯靈墜也是魅他潛入歐侯家的時候就常年閉關不與外人接觸

後者點點頭又搖搖頭:“即便是這樣鹹魚也感覺到了我的存在在蔣氏祖墳裏他看到你露出元胎的力量而我由於忍不住的興奮便蘇醒了鹹魚那一刻知道了我的目的於是他想選擇遠離你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我怎麽可能錯過呢”

“於是你就改變了他的記憶”

“不錯我畢竟有千年的傳承靈魂再弱也比他強想改變他的記憶輕而易舉”

“你到底是誰王還是五道”

鹹魚笑了:“你認為一個五道可以殺了黑算計了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