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做賊心虛

劉鶴倒也不負所望,三言兩語居然就將馬隊拉到了一邊,經過良久的商談,莊瑩瑩才帶著眾人憤憤地縱馬離去。

看著黃塵遠揚,蔣浩然才搖搖擺擺地走了出來,恨恨地罵道:“嚇老子!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劉鶴一路小跑著過來,居然一臉的驚恐之sè,氣都沒喘勻就急促地說道:“乖乖!你這個姑nǎinǎi可真不得了,我說你一早就去長沙述職了,她卻肯定你就在營地,你什麽時候從武漢回來的,回來之後又去了觀音岩,隨後在建寧街為了一個女人踩死黃三,又什麽時候到的營地,隻差你在營地幹什麽她不知道,其它整個門清。我咬著牙堅持你已經去長沙了,她也沒轍,丟下一句話,恨恨地走了。”

“丟下一句什麽話?”

“哼!敢讓姑nǎinǎi在家白等一天,你給姑nǎinǎi告訴那王八蛋, 如果三天之內他不到姑nǎinǎi家裏來請罪,姑nǎinǎi有他好看!”劉鶴學著莊瑩瑩的語氣,居然也有三分神似,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壞笑。

蔣浩然一聽,隻覺好氣又好笑,佯怒道:“擦!這隻小辣椒,老子要不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就不姓蔣?”

“對,為了南山DúLì旅,這丫頭你都要收拾了,你放心,這事我絕對不會告訴嫂子,我已經交代了Jǐng衛,如果他們敢**嚼舌頭,我就撕了他們的嘴巴!”

劉鶴的反常讓蔣浩然疑竇叢生,自己收拾老婆關南山DúLì旅屁事,更何況,整個旅部誰不當陳依涵是自己的準夫人,平時都愛護有加,這家夥居然輕易就將陳依涵買了,他打的什麽鬼主意?

看蔣浩然一臉的疑雲,劉鶴趕緊解釋:“不是!旅座,我就是想,這莊瑩瑩這麽大的能耐,如果將他們布下的眼線,配合我們來清掃防區的特務,一定事半功倍。”

蔣浩然一樂,這家夥腦袋就是好使,居然能想到這層,莊家可是大內出身,看來自己的老丈人,倒是沒有丟下他的老本行,如果利用他們的勢力,成立一個特務連,還真是不錯的主意。

看蔣浩然沒有生氣的意思,劉鶴立馬順著杆子往上爬,一臉討好地說道:“旅座,你收拾了莊瑩瑩之後,能不能將她馬隊裏麵,那兩個大胡子給我要來?”

“臭小子,合著你整個當我是你的棋子呀!說,你要大胡子幹嘛!”蔣浩然佯怒道。

“嗬嗬!我哪敢!隻是我在上軍校之前,是幹騎兵的,我一看那兩個大胡子,就知道他們是馬上的好手,所以我想,給我們旅也弄支騎兵。”

“騎兵?這主意不錯,看來我還真得去拜訪一下我的老丈人了,走,回指揮部!”蔣浩然一聽說騎兵,頓時就眼睛放光,好像有什麽想法樣,興衝衝地就往指揮部而去。

因為門口出了這檔子事,蘇燦武正在調查原委,看蔣浩然和劉鶴進來,趕緊啪地立正敬禮,蔣浩然一擺手,吩咐他立即將楚中天他們四人找來,再派人去給他們買幾個包子。

蔣浩然他們到指揮部不多時,楚中天他們也霹靂巴拉地趕來,不待他們敬禮,蔣浩然就吩咐他們進來,隨即就告訴他們,旅部準備成立一個特戰大隊,主要執行偵察、破襲、拯救、暗殺等特種作戰任務,由楚中天任大隊長,轄三個分隊,由李鐵、李兵、劉豹任分隊長,命令他們在全旅所有部隊裏,選拔頭腦靈活、身手敏捷的士兵,人數不在多,每個分隊三四十人左右。在三個月的時間裏,所有人員,必須掌握擒拿格鬥、負重越野、隱蔽接敵、jīng通各式武器、汽車駕駛、特戰手語等技能,不合格的堅決淘汰,明天他將提供整套的訓練大綱以及特戰手語。

幾個人一聽這任務,可是極具挑戰xìng,也很符合他們的xìng格,立即就眉飛sè舞地領命而去。

蔣浩然又命令劉鶴,一定要保證各團,在人員的選拔上不許藏著掖著,同時保證特戰隊員夥食不能跟其他團等同,豬肉、牛肉、米飯管他們夠。所有的工廠裏,兵工廠必須先安置好,盡早投入生產,沒有廠房,可以暫時安置在黃三的那個大宅子裏,別看委員長給了他們一個師的武器裝備,但隨著各團的大量擴充兵員,這點武器肯定會不夠看,一旦兵工廠安置好了,就到他這裏來拿武器生產圖紙,雖然兵工廠不乏仿製各型武器的能力,但他們手裏的參數都存在問題,生產出來的東西往往差強人意,就拿捷克式輕機槍來說,我們仿製的,跟捷克原廠生產的,就不是一個檔次,jīng度和xìng能都要差好遠。

劉鶴唯唯諾諾地應承著,也沒有問蔣浩然,哪裏來的這些圖紙,隻當真是他從九江偷來的,兩個人咬著Jǐng衛送來的包子,各自離去。

蔣浩然回到家的時候,恰好看見陳依涵真正往皮箱裏收拾衣服,以為莊瑩瑩的事情,已經穿幫,立即就慌了手腳,為了爭取寬大處理,將整個事情一五一十地抖得幹幹淨淨。

隻將陳依涵聽得手腳冰冷、一身發抖,隨即就淚如雨下。蔣浩然一看這架勢,頓時就明白,一切都是自己做賊心虛,陳依涵根本就不知道這事,恨得直抽自己的嘴巴子。事已至此,也隻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一頓捶胸頓足、信誓旦旦,隻將陳依涵說得,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地、就是他的水和空氣。好一頓上躥下跳的表演,才終於讓陳依涵臉sè稍有緩和。

陳依涵也知道,這事還真怨不得蔣浩然,跟他的人格品行沒有一毛錢關係,他不是失憶了嗎?一切隻能怨自己的命不好,但要她就此接受這個現實,她也轉不了這個彎,因為家庭原因,對於男人三妻四妾她是深惡痛絕,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其中的一員,但她也不想逼迫蔣浩然,在她眼裏,蔣浩然是國家的希望,他應該先屬於國家和天下的百姓,然後才屬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