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 刺殺多田駿

一個漂亮的擺尾,車廂直接對著機場門口,隨著車廂後麵的篷布被打開,霹靂巴拉地跳下二十多個裝扮怪異的士兵,足足把林三木嚇得目瞪口呆,行動瞬猛的士兵,從他的身邊竄過,直將他撞得轉了好幾個圈,最後竟然被人提小貓小狗一樣提到了一邊,兩個縱隊排列,整齊劃一,無聲的氣氛中,頓時就有隱隱殺氣彌漫,讓一肚子都是氣的林三木,愣是不敢吭聲。

隨即,駕駛室的門被打開,從裏麵搖搖擺擺走出一個同樣裝扮的人,林三木費了好大的勁才看出此人正是蔣浩然,頓時就覺得汗毛倒豎,合著剛才他居然罵的是他,盡管腿肚子有些發軟,但他還是夾緊屁股趕緊上前,啪地立正敬禮。

誰知蔣浩然啪地一下拍到他敬禮的手上,聽不出喜怒地說道:“走,進去說!”

林三木趕緊小跑著跟在蔣浩然的屁股後麵,誰知一進門,蔣浩然把頭轉向了韓樹根,問道:“我安排你的事情都做好了嗎?”

“放心吧!咱什麽時候掉過旅座的鏈子!”韓樹根拍著胸,牛皮哄哄地說道。

隨即倆人嘰裏呱啦地說著飛機回航的安排、近段時間的訓練、學生兵的表現等等,合著整個沒有林三木什麽事,原本還以為蔣浩然就是到機場來看看,誰知還有起飛任務,這一切他這個營長都蒙在鼓裏,這就是不是嫡係的悲哀呀!

直到蔣浩然登機,好像才想起林三木一樣,回頭跟他打了聲招呼,吩咐他帶好部隊,嚴防敵特分子滲透。

林三木唯唯諾諾,直到飛機衝上已經快要進入黑夜的天空,林三木從恨恨地吐了唾沫,咕隆道:“擦,都什麽人?”

飛機上,蔣浩然在駕駛艙磨蹭了一陣,才出來告訴特戰隊員,他們這一次不是演習,而是深入敵占區——武漢,目的是刺殺多田駿。又再一次跟隊員重申跳傘的動作要領,雖然夜間跳傘他們也沒少訓練,但這次不同,場地他們完全陌生,甚至沒有地麵引導,蔣浩然唯一能告訴他們的是,高度是800米,降落的地點是一片湖區,他們可以循著水麵的反光,盡量向北岸降落,降落後,立即向自己發出的手電筒光亮靠攏,十分鍾內集合完畢。

隨即蔣浩然又走進駕駛艙,吩咐飛行員葉兆豐,他們跳傘之後,飛機不要盤旋,也不要糾結航彈轟炸的位置,哪裏燈光密集就丟哪裏,炸完立即全速返航,機場會為他點燃導降火把。

葉兆豐是空軍司令周誌柔在武漢的時候,專門給蔣浩然安排的飛行員,本來也就是送蔣浩然回株洲的,誰知到了株洲之後,這人就被他扣下了來了,搞得周誌柔好一頓苦笑,飛機沒有要到,還搭上一個優秀的飛行員。

葉兆豐的飛行技術的確不錯,幾個月的訓練下來,也和特戰隊員結下了不解的情誼,此時隻怕周誌柔拿槍來逼著他,他也不會離開南山DúLì旅了。聽到蔣浩然的吩咐,葉兆豐嗬嗬樂道:“旅座,你就放心吧,咱什麽時候掉過鏈子!飛機不要盤旋,也不要糾結航彈轟炸的位置,哪裏燈光密集就丟哪裏,炸完立即全速返航,安啦!”

葉兆豐複述著蔣浩然的命令,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南山DúLì旅的氣質。隨即就告訴蔣浩然,飛機已經接近跳傘位置,他正在下降飛行高度,三分鍾後開始跳傘,並祝他們凱旋歸來!

回到機艙,蔣浩然喊道:“對表,現在時間是晚上七點一十二分五十秒,兩分四十秒後開始跳傘!”

特戰隊員們都對著手表忙活起來,冷如霜卻脆生生地報告:“報告旅長,我沒有跳過傘!”

“沒有跳過傘了不起呀!用得著這麽理直氣壯!行了,你跟我一起跳。”

蔣浩然的話差點沒把冷如霜噎死,敬禮的手半天都沒有放下來,這能怪她嗎?你那條規定她必須要會跳傘啦,就算是特戰隊員都會,可她是特戰隊員嗎?就算她是特戰隊員,你倒是給了她時間訓練?

可蔣浩然說完,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盯著腕上的手表,隨即打開艙門,大聲喊道:“跳!”

二十六個特戰隊員,快速地跳下了飛機,輪到冷如霜,她看了看地麵遠遠的燈火,頓時不自覺地退後了兩步。

“怎麽,你也知道怕呀?”蔣浩然損著她的同時,抄起她的手臂帶著她就往外跳,呼呼的風聲裏,聽著冷如霜撕心裂肺的尖叫,蔣浩然竟然卑鄙地生出一絲滿足感。但也就一閃念之間,右手隨即拉動冷如霜身上的開傘索,誰知一拉下去,手裏居然就多了一截繩索,而降落傘並沒有打開,蔣浩然頓時驚得麵無人sè,見過坑爹的,沒見過坑得這麽徹底的,這傘索居然也會斷?容不得他多想,急速地將冷如霜往上一提,右手順勢從她的腋下穿過,將她抱住,隨即打開自己的降落傘,兩人身形一頓之後,隨即飄在了空中。

望著越來越近的燈火,蔣浩然才長長噓了一口氣,暗道幸運。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右手手掌處,居然罩著一團柔軟,指頭一用力,嗬嗬!彈xìng十足,倒不像被人捷足先登了。隻當冷如霜已經被嚇暈了,幾個手指彈鋼琴一樣地彈開了去,心裏美得隻冒泡,早知道有這待遇,還不如直接抱著她跳下來,也不至於一點福全讓右手享了,要不然怎麽也得讓左手也抽空來抓兩把。

直到落了地,蔣浩然還不舍得將手從冷如霜的胸前挪開,剛才手上要用力,雖然感覺有顆相思紅豆頂在自己的手心裏,但遠不如捏過癮,所以蔣浩然想趁機將這個動作也完成。

誰知冷如霜在空中還一身軟綿綿的,到後來也沒有個聲音的,像是嚇暈了一樣,一落地卻渾身充滿了力量,不待蔣浩然反應過來,順手就是一耳光往他的臉上扇去。冷如霜可沒有暈,隻是她也不知道傘索斷了的事,隻當一切都是蔣浩然故意為之,不打開自己的降落傘,好趁機猥褻自己,在天上雖然是氣得她渾身發抖,但也莫可奈何。這腳上一踏實了,這火氣能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