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酒席鬥智

在小田次郎,鈴木雄二,丁默存他們三個人談論軍事的時候,周佛海幾乎沒有插嘴,他也插不上嘴,所以叫過來辛苦:“李老板,我們不跟他們摻和了,我們談談我們的事兒吧,”

其實,辛苦還想聽聽他們都說些什麽,聽到周佛海點了他的名,隻好坐回到周佛海身旁,談談他們生意上的事情,

一開始,周佛海就和辛苦討論了購船的一些細節,夠多大的船,夠多少船,一一都作了安排,

到了最後,周佛海問辛苦:“你準備到那些船廠去購船呢?”

“周部長,我也想好了,明天準備派出四組人員,一組赴上海船廠,一組赴嘉興船廠,一組赴蕪湖船廠,第四小組就在民間購船,”

而實際上,辛苦是準備,一組派去崇明水上遊擊隊,一組派去太湖水上遊擊隊,一組去蕪湖水上遊擊隊,一組去裏下河遊擊隊,把他們的船全部征集來,並且把購船款交給他們,讓他們在重新造船,辛苦知道,這幾個遊擊隊的船都是自己造的,

聽到辛苦,周佛海倒有些擔心,因為他知道這幾個船廠,雖然都被偽中央接管了,但是,這些船廠,基本上處於半停產的狀態,未必有幾條可以購買。說不定就是跑了冤枉路,

所以,周佛海提醒辛苦說:“去這些船廠的老板都跑了,可能,不一定能購買到船隻,倒是民間有不少潛力可挖,”

“好,周部長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我就取消去蕪湖那個組,轉到民間去購買,就是兩個組到民間購買,上海和嘉興就算沒有現貨,也可以預定一些大的船隻,”

“這樣就更為保險,能確定早一點購到船,早一點開始運輸貨物,,”周佛海對辛苦的安排較為滿意。

接著,雙方又就什麽時候開始運送貨物,怎麽運,都作了具體的安排,

雙方一直談到滿意為止,兩個人互相笑了笑,

小田次郎說?:“好了,周佛海,就別再談船不船的了,趕快喝酒吧,今天就一醉方休怎麽樣啊”

“好,喝酒,誰怕誰呀,”周佛海也很興奮,大家這才又回到酒席上。

辛苦端起了酒杯,對周佛海說:“周部長,祝我們合作愉快,”

周佛海也很痛快:“我為我能交到了你這樣的好朋友而高興,”

辛苦道:“我更高興,想不到你這個偽中央財政部部長如此平易近人,”

酒席桌上,幾個人又開始交杯錯盞了,你一杯,我一杯地把歡起來了,

小田次郎又對辛苦說:“你的眼中,不能隻有部長,這裏還有一個參謀長呢。”

辛苦站起來,走到小田次郎跟前:“將軍閣下,我得端兩杯敬你,”

“什麽意思?”小田次郎問辛苦:“你得把道理說給我聽聽呀,”

“我們中國有個風俗,新女婿上門一定要端敬老丈人四杯酒,你是杏子的幹爹,就是我的幹嶽父,無論如何我得敬您四杯酒不是?”辛苦說明了理由

周佛海說:“入鄉隨俗,參謀長這四杯酒,無論如何得喝了,”

“好好,,我喝,我喝,”小田次郎高興了:“幹女婿敬酒,醉了也得喝。”

接著,辛苦又要陪敬四杯酒:“幹嶽父,你的幹女婿,雖然酒量不佳,但是,禮數不能缺,我還得陪敬四杯,”

“又是入鄉隨俗,喝——”小田次郎笑了;“難得今天高興,,喝了這四杯,我真的不喝了,”

接著,辛苦又敬憲兵司令鈴木雄二四杯酒:“將軍閣下,以後還要請多多關照,”

“那是,那是,有了這層關係,就不是外人了,一定給你大開綠燈,”鈴木雄二拍著胸膛說。

最後丁默存也端起酒杯,來跟辛苦喝酒:“李老板海量呀,丁某為今天早上的向你道歉,我自喝兩杯,”

“好,你喝,你喝,喝下去,我對你就沒有意見了,你叫丁什麽來著,你看我這記性,”

丁默存也不在計較:“記不住,下次就喊你我他,這都是爹媽的錯,給我起這個破名字,李老板,我還得陪你四杯,”

“好,我喝,我喝,”辛苦站了起來搖晃著身子,端起了酒杯,要和丁默存幹杯,剛端起來酒杯就掉了下去,

杏子連忙跑過來:“親愛的你喝醉了,就別喝,”

“誰說我醉了?我,我沒醉,”

周佛海說:“杏子,把李老板扶到**去吧,今晚真的喝了不少,”

“我沒醉,真的,我沒醉,”

杏子扶著他責備說:“別再逞能了,都醉成這樣,還沒醉?”

杏子把辛苦扶到**,辛苦倒下頭就打起來呼嚕,杏子抱怨說:“都醉成這樣了,還說沒醉。”

酒席也就散了,杏子把幾個人送到了門外,

今天晚上,辛苦真的非常興奮了,今晚真是大豐收啊,情報是一個接一個,一,第一批化學兵要在近期到達南京,時間未定,二,日軍有一個秘密渠道,準備向根據地輸送特工,三,日偽特務正準備向一個副團長下手,這個副團長作風有問題。

至於小田次郎為什麽要在酒席桌上泄露這些情報?有沒有目的?是不是在試探我?這些情報,有沒有假情報?辛苦不敢肯定,

現在,得到這些情報,隻能作好準備,不能采取什麽行動?辛苦怕小田次郎還在考驗他,

送走了小田次郎,周佛海,鈴木雄二他們以後,杏子就回來了,來到辛苦身邊,彎著腰,柔聲問道:“親愛的,現在怎麽樣了?”

辛苦睜開眼,抓住了杏子的雙手,用力一拉,杏子就趴到了辛苦的身上,辛苦摟著杏子就吻了起來,

杏子吃驚地:“原來,你沒醉?”

“我怎麽能醉呢,如果我醉了,豈不白白浪費了和你同枕共眠的好機會了麽?其實,我隻是不想和丁默存喝酒而已,”辛苦笑著說,

杏子用手指戳了一下辛苦的頭腦:“你的狡猾的大大的,”

辛苦就跟杏子說:“杏子,將軍閣下,以前是不是也會在酒席桌上,談論軍事秘密?”

“幹爹的城府很深的,很少在公開場合議論軍情,今天是個例外,可能是認為今天沒有外人吧?”

“在今天的酒席上,我就是個外人,”

“你是我的男朋友怎麽能算外人呢?”

“女婿是外人,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辛苦說,

杏子搖搖頭:“隻要跟我結婚了,你就不是外人,好了咱們不說這些無聊的話題了,洗澡上床吧,”

“這不是無聊的話題,杏子,我估計,你的幹爹,是在考驗我,那些情報都是假的,他們就是在我的麵前演一出戲而已,杏子,你說有沒有這個道理?”辛苦看著杏子,看她有什麽反應。

“別看我,我真的不懂幹爹的意思,我明天可以私下裏問問幹爹,為什麽在酒席桌上談論軍事秘密?”

辛苦不好再說什麽了,“好了,什麽也不說了,我們去洗澡吧,不能浪費了大好時光,”

“我們一塊洗吧,我還沒有和一個男人一起洗澡呢,那種場麵一定很有趣,”

“那我們就來探討一下這個有趣的場麵。”

這是一個簡單的洗澡間,在上方的方盒裏加滿了熱水,擰開方盒下麵的水龍頭就可以淋浴了,

兩個人在外麵脫了衣服,就走進了洗澡間,擰開了水龍頭,

辛苦和杏子兩個人站到了水龍頭下,淋了一會兒,辛苦看到杏子已經在心裏想了:要是在這個水龍頭下麵玩一玩,是不是很有意思?

辛苦連忙抱住杏子,悄悄地說:“我想在水龍頭下**,一定很有意思,”

杏子連忙勾住了辛苦的脖子:“那就有意思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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