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冒牌栽了

辛苦又突如其來地問了一個問題:“你家門朝那兒?”

“我家門朝南呀,這還用問嗎?”冒牌李密斯還挺得意,

辛苦輕輕一笑:“我怎麽覺得,你家門朝西啊?”

“胡說八道,中國哪有門朝西的,”話剛出口,冒牌李密斯趕緊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被帶到溝裏去了,

連續問了幾個問題,冒牌李密斯已經漏洞百出了,是個明白人,已經知道輸贏了,辛苦笑道:“將軍閣下,還要繼續問下去嗎?”

小田次郎雖然知道,自己帶來的這個李密斯,已經完蛋了,但也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就問辛苦:“你把他的答案,分析一下,錯在哪兒?好讓我們佩服,”小田次郎的目的,挺簡單,就是想證明,辛苦也沒有去過柏林,這樣多少能挽回一點麵子,

“將軍閣下,我問的幾個問題,其實這個冒牌貨就答錯了一題,其他都答對了。”

“那題錯了?”小田次郎連忙問,

“第一題;這個李密斯,他從來沒有到過柏林,因為,我的家哪兒是叫柏林大街,而不是叫柏林路;所以,他是假的,”

“你不是說,他還答對了幾題嗎?”

“答對的幾題,就充分證明,他就是冒牌貨,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南京人,二,他是丁默存花了一百塊大洋,買他當一天李密斯的;三,他家住在南京察哈爾路15號,是個開麻將館的,四,他的家確實門朝南,中國漢人的住宅確實沒有門朝西的,隻有門麵房有門朝西,將軍閣下,這些還不可以證明,他就是冒牌貨嗎?”

冒牌“李密斯”大吃一驚:“你怎麽知道我家住察哈爾路15號,我沒有說過我家的住址啊?”

“其實,你一進來,我就認出你了,告訴你,我在你家打過麻將,”辛苦詼諧地說,

“不可能,不可能,我告訴你,我這個人記性特好,凡是去過我家的客人,我全部記得,你這模樣就沒有在我的記憶裏。就是說你根本沒去過我家打麻將。”

“別在這裏胡說八道了,老實說,你到底是什麽人?”小田次郎被閃了,真的到了吹胡子瞪眼睛的時候,還在吹噓他的記性好,拔出了手槍,對準了“李密斯”的太陽穴:“說——”

“將軍閣下,不至於吧,我不就是得了一百塊大洋嗎?罪不至死啊,將軍閣下,要不,那一百塊大洋,咱倆平均分吧?”

“別廢話,我問你是誰?老實說,”

“將軍閣下,我叫麻將張啊,哎呀,將軍閣下,這槍口怪涼的,拿開點好不好?一點不好玩,”麻將張還以為小田次郎在嚇唬他,

“還拿開?我想把你的腦袋打開花,都不解恨,還拿開?”小田次郎推上了子彈,

“別別,別,那一百塊大洋全給你,我一個子兒都不要,這樣總行了吧?我已經作了虧本的買賣了,”麻將張還在做夢。

小田次郎已經忍無可忍,終於摟響了扳機,“啪”的一聲,一顆子彈射進了麻將張的太陽穴,又從另一側太陽穴鑽了出去,彈到了牆上,又掉到了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了下來。

“一輩子,小心謹慎,虧本的買賣從來不做,這回虧大了······”麻將張話沒有說完,人就倒了下去,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小田次郎收起了槍,轉身要走,杏子站了起來,不甜不鹹的:“小田次郎先生,這就走了?”

“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已經槍斃了麻將張,你還想怎樣?”小田次郎已經尷尬到極點了,他想早一點離開這個讓他丟盡了顏麵的地方,

“你欠我男朋友一個道歉,左右三番跟他過不去,為什麽呀?”杏子冰冷冷冒出了一句:“否則,咱們參謀本部見,”

“杏子,不可太過分,”小田次郎沒有來時的哪種囂張氣焰了,但是嘴上不服軟:“杏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向中國人道歉,”

“啪啪啪”一梭子彈打在小田次郎的周圍,,小田次郎不停地跳來跳去,

杏子又“哈哈”大笑起來:“你也知道怕呀?道歉不道歉?”

辛苦一看,小田次郎已經下了決心:“杏子你這麽咄咄逼人,我要斃了你,”

辛苦手裏也沒有什麽武器,隻有一根牙簽,辛苦心裏想,一根牙簽也可以製止你的行動。

說時遲那時快,小田次郎快速地掏出了手槍,他清楚地知道,杏子手槍裏的六發子彈,已經打完,再重新裝子彈,已經來不及了,誰知道,就在他舉槍對準的時候,一根牙簽紮進了他的虎口,小田次郎“哎呦”一聲,手槍就掉到了地上,

“誰,誰紮我?”小田次郎四周一瞧,沒人呀,隻有李密斯還趴在病**,

這個時候,杏子換上子彈,再次對準了小田次郎:“你還真敢向我開槍啊?”

“誤會誤會,我怎麽會向你開槍呢?”小田次郎害怕了,這丫頭真的敢摟響扳機啊,就算參謀本部抓了她,斃了她,我也死了呀:“我跟李密斯道歉還不行嗎?”

“快去,再遲,我真的要開槍了,”杏子已經怒不可息了,

小田次郎的肩頭抖了一下,慢慢地轉過身來,向辛苦鞠了一躬:“李密斯君,對不起!”

“滾,給滾得越遠越好,”杏子歇斯底裏地喊叫著,

然後,小田次郎迅速轉身,大步邁出了病房,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回去殺了丁默存,屢屢陷自己於尷尬境地,這種小人,不能放過他,不能再讓他苟活於人世間,

“哈哈哈——”杏子又放聲大笑,

辛苦提醒杏子:“小田次郎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敢?”杏子輕蔑的鄒了一下鼻子,看了一眼辛苦:“親愛的,不用怕他,我是參謀本部直管,他奈何不了我,”

“杏子,兔子急了還咬狗呢,何況他是一隻狼,”

“不管他是狼還是兔子,我都不在乎,因為我是獵人,”興奮的杏子,彎下腰親了親辛苦的脖子,還嫌不夠,用力一掀,把辛苦翻了個身:“我要接吻,”

“杏子,我的屁股,疼啊·——”

辛苦的話還沒有說完,,杏子的唇就壓了上來,屁股再疼,也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