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沒結婚有兒子

一陣互相對射,子彈飛舞,

12號丁世英被嚇得趴在地上了,動也不敢動,她害怕極了,剛才要不是一個特務恰巧跑過來,替他擋了子彈,特務就倒下了,如果不是他,躺在地上的就是一定是自己了,她害怕極了,渾身顫抖著,驚恐地望著前方,她還想發現什麽,然而,她失望了,

12號她沒有看到偵察連長出現在現場,他去哪兒了呢?剛才那槍是誰打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偵察連長的戰友嗎?本來,他們是可以保護我的,現在就成了他們懲罰的對象了,

丁世英越想越怕,新四軍一定會懲辦叛徒的,他們現在已經知道我是叛徒了,肯定還會采取進一步行動的,說不定哪天就就拜拜了,怎麽辦呀,其實我也不想叛變呀,實在受不了那個折磨啊?不得已而為之呀,

少校正在吆喝特務們追擊辛老板,顧不了12號了。他的任務就是抓捕那個四號,現在被人接走了,自己的人又被襲擊了,這令少校惱怒成羞,給特務們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抓住他,抓不住,就幹掉他,決不能讓他逃走。”

特務們拚命追趕,跑在最前麵的特務距離辛老板,隻有四五步的距離,稍微快一點,就可以抓住辛老板了,辛老板邊跑,邊回頭開了一槍,打倒了一個特務,然而其他特務又近了他一步,畢竟轉身的一刹那,又慢了一步。

辛老板的處境非常微妙,稍有不慎,真的就有被特務抓住的危險,身後追趕的特務越來越多,

地八仙及時趕到,從斜刺裏向特務衝了過來,但,他沒有截住緊跟辛老板的四五個特務,卻把處於二梯隊的四五個特務,截住了,地八仙沒有開槍,而是在衝刺時直接用匕首劃斷了幾個特務的脖子,一轉一圈,幾個特務倒下,由於速度特別快,地八仙自己又衝出了四五米,自己才停下來。

地八仙知道,辛老板一個人對付五六個特務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地八仙把最前麵的幾個特務,留給辛老板,自己就就來個腰斬,讓他們無法支援前麵的特務。

中間的特務在沒有發現有人襲擊他們的同夥,卻看到幾個同夥一個個倒了下去了,怎麽回事啊?沒聽槍響,人卻倒下了,真是奇怪了,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他們幾個二梯隊詫異地站住了,而地八仙衝出去幾步之後,又折了回來,就在接近特務時,地八仙縱身躍起,這個地八仙身子就浮起在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向前飛去,速度非常快,手中的匕首就在這個高度,恰巧能劃過一米七、八高度的人的脖子。且衝刺的速度極快,被割了喉嚨的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人就倒下了,

地八仙就是這個一來一回,就有七八個特務倒地而亡,後麵的特務停止了追趕,一則忙著救治同夥,

二則,因為他們已經看不見前麵的目標在哪兒了,對手沒有了,幾個跑在前麵的兄弟也不見了身影。他們就失去了追趕的方向了,

他們就是指的是那距離辛老板最近的那四五個特務,已經沒了身影。反正看不見他們的人了。

就在地八仙第一次衝殺的時候,辛老板已經看到地八仙過來增援了,辛老板就是一個急轉身,特務們還沒有發現是怎麽回事,辛老板就到了特務們的身後,幾個特務站住了,人呢,追著追著人就沒影了,因為他們看不到辛老板了,正在發愣,剛才明明就在眼前呀?

這時候,辛老板已經抓住兩個特務的脖子,猛地往一起一碰,咣當一聲,兩個特務的頭顱就已經被碰散了,腦漿就流了出來,其他幾個特務聽見動靜急回頭,辛老板已經攥住一個特務的脖子,直接把這個特務拎了起來,用力一甩,就砸中了另一個特務,兩個特務同時倒在一起了,

第五個特務看到,自己的一個同夥被拎起來當武器了,這個人太厲害了,不敢對抗,轉身就想逃走,辛老板一步跨前,趕到了這個特務的身後,快速地伸出左胳膊,一下子勾住了特務的脖子,輕輕一擰,一鬆手,特務的頭就和他的脖子分了家,倒在地上不吭聲了

剛才兩個打倒在地上特務,正在吃力的往起爬,他們重重地砸在一起,摔得夠厲害的,半天還沒有還沒有爬起來,辛老板再次趕到,縱身跳起,一個頭踏上一隻腳,身子一轉,辛老板轉身而去,兩個特務往起撐了撐,又趴了下去,慢慢地伸直了腿,

辛苦快速離去,

在碰頭地點,辛老板,地八仙,袁芳,四號順利回合了,

四號說:“老板,叫我來的任務是什麽?”

辛老板說:“這回,你的身份就是扮作郵差的特務,”

“叫我當特務啊,什麽職業都幹過了,就是沒有當過特務,”四號笑了笑:“挺新鮮的,這回才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個特務已經在昨天被我們殺了,”辛老板說著就把一張紙遞給了他:“這是那個郵差基本情況,你把它背熟了,然後燒掉,”

“好,今天晚上我一定背熟它。”四號說。

“不行,一個小時必須背熟它,沒有時間了,今天晚上你必須歸隊了,”

“今天晚上就去特務窩裏。”

“今天晚上,可以不去特務窩裏,但是,你必須去你的相好家裏。”

“我有相好了?”四號有些吃驚,這回賺了,扮特務還扮出一個相好來,心裏還挺得意的,

“是的,你有相好了,她住在長江路10號,她是一個寡婦,二十幾歲的樣子,還挺漂亮的,她有一個小孩,你對小孩要特別親熱,據說,那個寡婦就看中了你這一點,才跟你好的,就是說,那個郵差特別喜歡小孩。”

“哎呀,我的媽呀,我還沒有結婚呢,就有了兒子了,”

“說不定有一天,你真的愛上她了呢,”袁芳湊了一句,

“這個寡婦是二十幾呀?”四號問。

“具體多大,那個特務也搞不清,哎,你怎麽問得這樣細,你這小子是不是真的要和她結婚的意思啊?”

“這不是在了解情況嗎,大的太多了,我就劃不來了,我剛剛二十歲,”四號似乎有些擔心問:“萬一她真的要和我哪個呢?”

“哪個就哪個唄,”辛苦笑了:“還必須那個,這也是任務,不然你就不是郵差了。”

袁芳捂著嘴,笑著走開了,什麽都是任務,亂七八糟的任務。

“哎,袁芳你別走,我說的哪個地方,租好了嗎?”

“領導布置的任務敢不完成嗎?”袁芳嘟囔了一句,

“那你現在就把四號帶去,熟悉一下,21號的情況,”

“哦,原來要我在哪個地方租一套房子,就是為了這個呀?”袁芳這才明白辛苦的用意,

本來,袁芳以為辛苦要她租房子,還以為,他要去和自己一起住呢?現在卻另做他用,袁芳的心裏難免有些失望,六年了,好不容易見麵了,一句知心話還沒有跟她說過。想想這六年來的辛酸,真的有些難受,尤其是投奔根據地,第一天的經曆,真的是驚心動魄啊。

袁芳一提出來,要參加新四軍為辛苦報仇,老袁頭雖然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同意了女兒的意見,為了保險起見,自己決定送女兒去新四軍,女兒畢竟才十五歲啊,又是第一次遠行,老袁頭怎麽能放心得下呢?臨行前,老袁頭又把女兒化妝成小夥子,這樣就更安全了。

在下半夜就上路了,到了中午時分,父女倆就接近南通了,沒想到,正逢日軍進攻南通,沒辦法往前走了,老袁頭就折而西行,躲過前麵的戰爭,

他們饒了一個大圈子,又向北走,剛剛走了十多裏路,父女倆與一股*相遇了,有三十多人,他們剛剛從南通撤退出來的,

老袁頭就帶著袁芳:“我們走這邊,躲開他們,”

還沒有躲開他們,*已經發現他們了:“喂,老頭,站住,”

老袁頭不敢走了隻得站住,

過來兩個當兵的:“走吧,老頭,我們連長叫你,”

老袁頭沒辦法隻得跟他們走,老袁頭悄悄地告訴袁芳:“我們隻能見機行事,”袁芳點點頭,

他們到了連長麵前,老袁頭剛想說什麽,那個連長揮揮手:“叫他們過去抬營長。”

那個連長也跟著走了過去:“營長,我跟你找了兩個民伕來,現在就可以放心地跟我們走了,”

原來營長負傷了,連長就是把老袁頭父女倆抓來抬擔架,

在營長的過程中,營長也是很和藹,輕言漫語地和老袁頭交談,老袁頭得知,這個營長也姓袁,他們剛剛從南通撤退,他們一個營大部陣亡了,現在剩下的三十人,隻有營部的通信員,警衛員一個八個人,其餘二十多人,都是一個連的,連長姓刁。他們準備趕往高郵,投靠友軍,

袁營長說了:“到高郵就讓你們走,”

到了晚上,他們在一個村莊住了下來,刁連長派出了偵察員,看看高郵那邊是什麽樣情況,

偵察員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回來,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高郵失守了!”

刁連長立即請示袁營長:“營長,我們怎麽辦?”

袁營長想了想:“刁連長,我們隻能再向北,去盱眙,”

“好吧,”刁連長歎了口氣,就出了屋,袁營長和營部的八個人,老袁頭父女倆住一屋,刁連長和他的手下住一屋,

到了更深人靜的時候,袁芳悄悄地溜出去,想找個地方小解,剛剛找到一個沒人僻靜的地方想小解,沒想到屋裏傳出來的說話聲,讓她大驚失色:

一個說:“連長,你得拿主意,如果盱眙再失守,我們還能往哪兒?”

刁連長說:“回南通,”

“投降皇軍?”

“好歹也過幾天好日子,這樣跟著營長,吃苦受累不說,還整天擔心受怕,”刁連長說,

“我估計營長不會同意的。”

“那就宰了他,”刁連長拍了一下桌子。

“連長,小心,隔牆有耳,”一個人在提醒刁連長,

聲音雖然很小,袁芳還是聽到了兩句:

“下半夜動手,”

“兩個民伕怎麽辦?”

“一塊宰了,我怎麽能讓他們把我殺了營長,投降日寇的消息傳出去呢?”

袁芳也不敢小解了,躡手躡腳地退了回來,把聽到的消息告訴父親,老袁頭不敢隱瞞,連忙又告訴了袁營長。

袁營長似乎沒有吃驚,連忙和通信員警衛員商量出逃的辦法,

一個警衛員說:“營長,你拿主意,我們聽你的,”

袁營長說:“聽我的,我們隻有一條路可以走,如果我們去盱眙,刁連長肯定要帶兵追殺,後果很難預料,我說的這條路就是去抗日根據地,投奔新四軍,”

“投奔新四軍好啊,”袁芳一陣驚喜,看到大家都沒有吱聲,袁芳趕緊閉上了嘴巴,

他們沉默了一會,一個個開始表態了,同意投奔新四軍,

袁營長說:“既然大家同意了,我們就在二更天動手,控製哨兵,悄悄溜出去,下麵,我就來安排一下每個人的具體任務。”

就這樣,在二更天的時候,先由兩個警衛員出去控製了兩個哨兵,然後,一個警衛背著袁營長,老袁頭抱著擔架,每個人都把鞋子拿在手裏,光著腳,走出了院子,

直到出村二裏路左右,他們才穿上鞋子,把袁營長放到擔架上,

他們又走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們一行十一個人,才到了根據地,

袁芳立即恢複了自己的女兒裝,袁營長大吃一驚:“原來還是個侄女啊,一直把你當侄子看待,這一路,辛苦你了,”

袁芳嫣然一笑:“參加新四軍是我的心願,吃點苦,不算什麽,”

袁芳就是這樣參加了新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