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摘下杏子

舞廳熱鬧起來了,汪精衛攜妻陳璧君,陳公博,周佛海款款而進,歡迎會議正式開始,汪精衛主持會議,陳公博致歡迎辭,周佛海代表各界民眾歡迎土肥圓大將蒞臨南京,指導和平建國。

歡迎會議結束,汪精衛,陳璧君,陳公博因公離場,周佛海,小田次郎留下來陪土肥圓,

舞曲開始,周佛海帶過來的舞女,陪著小田次郎,土肥圓走進了舞場。

一曲終了,大家又坐下來休息。辛老板對菲菲,你坐一會,我去邀請田中杏子,

“好吧,你去邀請田中杏子,我就去邀請小田次郎。”菲菲不高興地說,

“吃醋啦?”辛老板笑了,為了我的事業,我需要杏子做擋箭牌啊,

“我吃你的醋?美得你,我樂意邀請誰就邀請誰,氣死你,”菲菲扭過臉去,裝出生氣的樣子,沒有再理會辛老板,

愣了一會,音樂聲又響起來了,

“親愛的,我過去了,”

“去吧,去吧,”菲菲揮揮手,“懶得理你,看見漂亮點的女生,就走不動路了。”

“我這不是為了生意嗎?”辛老板苦笑著,

“一天到晚生意,生意的,”菲菲不在說話了,閉上了眼睛:“懶得理你了,”

辛老板慢吞吞地走到田中杏子麵前,低頭伸手:“小姐,賞個臉吧,”

杏子抬頭看了一眼,嫣然一笑:“這個場合,都是一些老不死的,居然還能冒出一個帥哥來,”然後轉臉:“幹爹,我去了,”

“你去吧,我跟大將,周部長,還有要事要談,”

辛老板牽著杏子的手,走進了舞池,菲菲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

*的舞步開始了,

辛老板附在杏子的耳邊說:“你是早田大學的?”

“嗯,”

“曆史學?”

“嗯?”

“那個講師還好嗎?”

杏子不嗯了:“你怎麽知道的?你也是早田大學曆史係?”她的心裏奇怪啊,我還不認識你呢,以前是校友嗎?所以,杏子這麽問他,

“沒去過貴國,”辛老板繼續問:“那是你的初戀嗎?”

“初戀?”杏子搖搖頭:“我沒有初戀,好像是一種交易吧?他保證幫我獲得學士學位,我是基於溫情,而不是為了愛情。是的,那年我大二,同第一個男人睡了覺,雙方都認為這樣很好,有點溫情脈脈,彼此享受在私通之中,但不是愛情,哎,不對——”

“什麽不對?我說錯了嗎?”

“誰都不知道我跟講師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我們幾乎瞞過了所有人。”杏子仰起頭,警惕地看著辛苦。

“別急,我知道的,遠不止這些,也許,臉蛋和身材成了你的資本,於是你就俘獲一個****高官,”

奇怪,你怎麽知道的?杏子看著辛苦,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於是,你上床為誘餌,勸說這個高官就範,你欣然以發生關係作報償,弄得高官神魂顛倒,天天給報來一大堆機密文件,就像狗總是帶來骨頭一樣,他不斷地向你提議結婚,而不滿足於短時間的幽會。而你獲得大量情報,傳遞給皇軍,戰爭打贏了,你成為少佐級別的特工,”

杏子向後麵揚了揚臉,仔細地地看了看辛老板:“我也不認識你呀,你怎麽知道的?就是我的上司,也不知道這些細節啊,”

“因為我學過相麵,學過心理學,一旦相麵與心理學結合在一起,就能把人的心理活動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信,你一定是在什麽時候,了解過我的過去,是不是想巴結我,有事求我呀?”杏子說了這個話,心裏還挺得意,

“別急,聽我慢慢說,於是你在皇軍情報界展露頭角,受到了方麵軍將軍的青睞,”辛老板說:“不過你的心中,也有苦惱。”

“如果你能說出我的苦惱,在哪裏,我今天晚上,就陪你睡覺。”杏子似乎對這方麵有一種滿不在乎的樣子,

“真的嗎?這可是你親口說的,”辛老板:“別到時候耍賴,”

“不會的,明白地告訴你說,發生性關係是我的一種手段,隻是為了溫情,而不是為了愛情。”杏子似乎又是一副麻木的樣子。但是,他對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有了興趣,

“可是,我又有點怕,”辛老板做出了唯唯是諾的樣子,

“怕什麽?寧教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有什麽可怕的?我又吃不了你,”

“我怕你的幹爹呀,”辛老板做了一個槍口抵頭的動作,笑著說:“會不會,“劈兒”一下?我就完蛋了,”

“哈哈,你也知道怕呀?惹上我,就應該知道有這個後果,”杏子冷笑著。

“真的呀?”辛老板伸了伸舌頭,故作有些害怕的樣子:“那我就不幹了。”

“嚇你的,真的害怕了?我告訴你,他是不管我的事,當然,如果他有需求,我也會答應他,不過,他從來不管我的私生活。”

“噢,幹爹兼情人。”

“別說的這麽難聽,各取所需,你得說呀,我的苦惱在什麽地方,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的,”杏子盯著辛老板,

“那我就實話說,一個少佐頻頻向你示愛,你有些猶豫不決,主要是嫌他的官職有點低,一個大佐,也在不停地向你試壓,你卻嫌他的歲數有點大,所以,你一直在二者之間徘徊,不知道怎麽辦,有時候有苦惱,我說的對否?”

“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怎麽知道這個情況?”杏子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這個年輕人了,怎麽把人的心理活動看的一清二楚啊?他不得不小聲地問辛老板:“你說我該怎麽辦?”

“要不是你的幹爹也有一件煩心事,你可問你的幹爹去?”

“幹爹有煩心事你也知道?”杏子說:“這個事誰也看不透,你卻看透了,怪了。吹的吧?”

“怪嗎?我現在又能推算出,你的生父已經死了差不多十年了,你的母親帶著你和你的弟弟改嫁到養父家裏,你的養父對你很不友好,總想性侵你,結果,你把養父騙到了樓頂,你有意站到一個危險之處,引養父來抓你,就在養父要抓到你時,你閃身而過,撲了空的養父,就向樓下栽去,你又他的背後趁機推了一把,這是你第一次犯案,以後,殺人對你來說,就像玩遊戲。”

“既然我謀殺了我的養父,那警察怎麽不抓我呀?說的跟真的似的。”杏子已經非常吃驚了,雖然這個事被他猜中了,但是,杏子嘴上,並不認輸。

“那是因為你偽裝地太像了,警察沒有識破你。”辛老板說:“說的不對,你可以抽我的耳光。”

“什麽也不說了,走吧,跟我去見我的幹爹去,”杏子挽起了辛老板的胳膊。

“你還沒有給我一個答複,今天晚上?”辛老板站著不走。

“隻要你敢,我給你,如果你的那位不介意的話,這幾天,我都給你,”杏子嬉笑著。

“我們還沒有結婚呢,她還管不著我,”辛老板朝菲菲扮了個鬼臉:怎麽樣?搞定!

菲菲一扭頭:“別得意,小心笑歪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