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嗯,好是好,可隻是可惜了這衣服。”丁香依然是不舍得樣子。

“你這婆娘,你還有完沒完啊,叫你脫掉你就脫,咋這麽墨跡啊。”王鐵柱瞪了瞪眼睛吼道,隻見丁香是心驚不已。

第二天清晨。

“丁香在家嗎?”一大早就傳來了喊聲,丁香忙穿好衣服朝院門走去。

“究竟是誰這麽早就來敲門呢。”丁香納悶的自語道。

開門一看原來是翠花,驚訝的問:“翠花,你這麽早就來找俺,有啥事嗎?”

“丁香,俺有話和你說。”翠花急切的說道。

“啥事啊,看把你急的。”丁香差異的問。

“咱屋裏說吧。”翠花瞥了她一眼說道,一臉的凝重表情。

丁香忙吧翠花讓進了屋,心裏不自覺的犯起了嘀咕,“這翠花今天是咋滴了,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丁香給翠花倒了杯熱乎乎的茶遞到了翠花的手上。

“你家鐵柱呢。”翠花瞄了一眼房門問道。

“他今天一早就出門了,上省城去了。”丁香挪了把椅子坐定,回答道。

“上省城?幹啥去啊。”翠花喝了口茶水問道。

“這個他倒是沒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俺家這男人,大事小事都是他說了算,那能給俺這女人家多說呢。”丁香有些委屈的說:“哦對了,你剛才說有事情要和俺說,究竟是啥事啊。”

“哎,俺男人自前段時間鬧上病了,到現在還沒好呢,俺是想問問你啥時候去後山燒香,俺想和你一起去。”翠花說道。

“燒香這事情俺的問問鐵柱,昨天他還告訴俺別出門呢。”丁香歎了口氣說。

“嗯,你們那啥有動靜嗎?”翠花小聲的問。

“能有啥動靜啊,估計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了。”丁香沉聲說道。

“那你就沒有想過繼續燒香啊。”翠花繼續問。

“哎,估計燒香也沒有用啊,上回俺和鐵柱都做了個夢,是他爹托夢給俺們。”丁香抬了抬眼皮說道,忽然抿了抿嘴,覺得說這些話有些唐突了,連忙起身給翠花蓄了點水。

“他都給你們脫啥夢了。”翠花的臉越發的湊了過來。

“這個。”丁香欲言又止,眼睛裏蒙上了迷霧辦的霧水。

“丁香,你看俺們是啥關係啊,這事情還不能和俺說嗎?”翠花的語調有些高了,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

“俺和你說了,這事你可不能上別人哪裏說去啊。”丁香看著他說道。

“嗯,中,你說吧。”翠花信誓旦旦的說道。

“他爹說俺們這輩子注定就是沒娃生了。”丁香說道,語氣裏顯得越發的蕭瑟了起來。

“啊?那你這是。”翠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嗯。”丁香哽咽的點了點頭。

“那是啥原因啊,他都說了嗎?”翠花沉吟了會問道。

“這個沒有說。”丁香閃爍著眼睛說道:“俺爹在夢裏說,之所以這樣都是鐵柱闖的禍,可是具體的原因又沒有說明。這家醜不可外揚,去提這事情肯定是不能向外人說的。”丁香瞥了眼翠花,見翠花也正經的坐在了凳子上,沒有吭聲,她的心裏舒了口氣,翠花沒有細問就好。

“丁香,你說這事也著實奇怪啊,你家鐵柱是村裏唯一的醫生,這村頭村尾接生的事情全部都是由他來做的,這村裏家家戶戶都生男娃,可偏偏輪到你家卻沒有娃生了,你說這事情會不會和鐵柱接生有關啊。”翠花眼睛裏閃過一抹涼絲絲的亮。

“啊,這怎麽可能啊,俺家鐵柱幫人接生,那可是積德的事情,咋可能會沒有娃生呢,你可別瞎說。”丁香瞪了她一眼不悅的說道。

“額,俺也隻是猜的,丁香你別生氣啊。”翠花賠笑的說道。

“嗯。”丁香陰沉了臉,應了聲。

“哎,丁香,你說最近村裏發生的怪事是不是特別多啊。”翠花突然壓低聲音說道。

“是啊。”丁香回答道。

“你說那二愣子平時也沒看到他是誰打過架,他咋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呢,而且死的還那樣邪乎。”翠花說道。

“是啊,說來也奇怪。不過這二愣子似乎和以前比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之前的時候還經常來俺家串門,和俺家鐵柱嘮嘮嗑,後來一陣子幾乎都沒見過他。”丁香說道。

“對啊,你說這二愣子老實巴交的,他能得罪啥人啊。”翠花問道。

“這個俺也說不好。”丁香回答道。

“你說這是不是和燈芯巷有關呢,你看這二愣子不是住在燈芯巷嗎,聽人家說這燈芯巷邪乎呢。”翠花想了想說道。

“燈芯巷咋邪乎了。”丁香急切的問道。

“有人說啊,在三更的時候,燈芯巷裏能聽到娃娃的哭聲呢。”翠花神秘的說道。

“娃娃的哭聲?那興許是誰家生了一個長夜郎呢。”丁香鬆了口氣說。

“不是,這人家都去問了,沒有誰家的娃娃在大半夜哭,那燈芯巷的哭聲好像是從牆裏傳出來似的。”翠花幽幽的說道。

“牆裏?”丁香驚訝的問。

“嗯。”翠花鄭重的點了點頭。

“翠花,你是從哪聽到這事情得。”丁香壓低聲音問道。

“這個事情許多人早就聽說了,你沒發現這燈芯巷裏有啥不對嗎。”翠花問道,她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發的複雜起來,一看就知道藏著秘密。

“咋不對啊,你倒是說說。”丁香緊了緊身上的棉襖說。

“這之前燈芯巷不是挺熱鬧嗎,現在這燈芯巷裏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如今可沒有以前那樣熱鬧了,這最近二愣子又出這事,你不覺得這事情很邪門嗎。”翠花問道。

“是啊,俺也一直都想不通,這二愣子咋就平白無辜的死掉了。翠花,你說這晚上能聽到娃的哭聲,是聽得很真切嗎?”丁香問道。

“那還用說啊,這聽到哭聲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就連村裏的老實人王虎子也說聽到過。”翠花一臉毋庸置疑的表情說。

“王虎子?”丁香喃喃自語道。

“王虎子你不認識了,就是前些年還找過你家鐵柱幫他婆娘接生的那個男的,就是住在燈芯巷裏的那個。”翠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