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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星期五,也就是明天可以好好休息,但是今晚可能不能早早休息,還有那檔恐怖電台,試想今晚的節目是什麽,大概就猜不了。

還要防止的是老媽的突擊檢查,早早地關上燈裝睡覺。這樣的話老媽就不會打擾到自己,當然這也不會發生,老媽按照原則上來說是不會進來的,隻是自己在預防萬一的發生。

聽到外麵沒有了電視的談笑的聲音,沒有了老媽跟買保險的談話聲音,沒有了老媽拖遝的聲音,當一切回歸安靜的時候,馬曉健把小霞也叫了出來。

馬曉健調好節目的頻道,說:“你可以收聽到恐怖電台嗎?”

“嗯,你跟我們一樣,能聽到這檔電台。”小霞說:“其他人是聽不了的,而且還是你的手機問題,要是換了另一部手機,就不能聽了。”

馬曉健愣是看著她,說來自己接觸到恐怖電台並不是靈異的事故意讓電台發生在他身上的,而且手機問題。

“喂喂,你別老是用色迷迷糊糊的眼神看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有非分之想的。

“你漂亮嘛!抱都抱過,看一眼不行嗎?”馬曉健說:“這是我手機的問題嗎?要是我沒有這台手機,我就不會接觸到恐怖電台,對嗎?”

“也不是吧?可能與你有關,不然也不會出現到你的手機,隻有你這台手機可以連接我們那邊的信號吧!”

電台開始,兩人趴在**收聽,驚恐的音樂響起,小霞看著馬曉健。

“你也不是色迷迷看著我嗎?”馬曉健笑著說。

小霞捶了一拳,說:“我是想要問你怕不怕這種音樂。”

“習慣了。”馬曉健說:“而且你女孩子都不怕,我還有理由怕嗎?”

進入了主題,是個老婆婆出來說話,也就是上一回的婆婆,也是小霞的婆婆,想必她還要給自己答案,小霞該怎麽辦?

“你們到好吧!”她說。

“婆婆,我們都好。”

馬曉健直入主題,說:“你在哪裏的,我們明天找你。”

“你們是很難找到我的。”

“找不到你,那麽小霞她怎麽辦?”

“你幫我照顧。”

我照顧你妹,馬曉健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情況,有事的話可以說出理由嘛,幹嘛跟自己掩飾起來,自己有不會說出去。

小霞一直沒有作聲,沒有做聲是因為自己暫時回不去了,還有的是,馬曉健他根本不想自己留在他身邊。

當然並不是如她所想一樣,馬曉健隻是質疑她的家人怎麽把她一人掉落在老影院,家才是最溫暖的地方。她現在一直跟著自己,隻是會躲躲藏藏。而且更怕的是保護不了她。

“要是有合適的機會,我會派人接她的。”老婆婆充滿了自責,說:“好了,不要老是這個主題,說回我們的事情。”

也隻好先聽完她說完的故事。

“快點拿銅牌出來,讓老人家進去,並且把你家的窗戶關上,他們就要來找老人家了。”

老婆婆今晚所要講的故事就是以上的卻一段話,沒有了,很簡單,沒有驚恐的音樂,卻給人一種驚恐的猜測,幻想。想必要找老人鬼的收魂牛頭馬麵來了。

但是問題是,現在自己也隻有一個塊銅牌了,另一塊被舅舅拿去毀滅了。所以說,老人進去了,小霞怎麽辦呢?她也是鬼魂。

小霞看著他遲疑著,說:“快點啦,要不來不急了。”

“你怎麽辦?”

老人家看不過去,自己是逃出來的,不想連累他們,說:“不如就讓他們捉我走好了,大不了成為我最後的遺憾吧!”

他說過,他以前是一位商人,茶商,一輩子就與茶打交道,喝上的茶品種也是雜七雜八的,但到是味覺的感受,卻忙碌碌一生,品嚐不到人生的另一種精神的文化。所以他一直都是商介跟著別人明爭暗鬥,傷害都是低層的老百姓,所以他死後,也把大部分的財產捐了出去,歸還自己所欠的,也為品嚐到不同味的茶而不顧一切逃了出來。

他的悔改,也應該給他機會,所以馬曉健才幫他完成最後的遺言吧!因為逃出來的鬼魂遭到的懲罰肯定不輕的。

“我會幫你的,你先進去吧!”馬曉健說,至於小霞,他拚命也會保護的。

老人愧疚看著兩位。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再有事的。”小霞很肯定,說出來的語氣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使馬曉健也看了一眼她,有點難以至信。

老人也坳不過他們,便進去了,馬曉健也馬上把窗戶先關上,並且拉上窗簾,隔著一條縫往外看去。外麵很安靜,安靜得讓附近的一些細微聲都聽見,或者是聽到自己的喘息聲音。

外麵的狗突然性爆粗起來,使所有的狗都暴動起來,“嗚嗚,”響遍這個村莊的上空。空曠而嘹亮,瘡涼。

一輛會變形的車兩盞燈照了過來,透過一條縫隙找到馬曉健的臉上。奇怪的是,車可以開進一條小小的巷道。

“過來,”小霞整理了他的床,說。“過來躺著裝睡就行了。”

“你呢?”馬曉健說。

“你先不用管我,你就先過來,不然他就會發覺我。”小霞急切說。

馬曉健跑了過來,因位外的車已經熄火了,他們也正要靠近。有可能的話,他們可能還會進來,這必定會翻找他們的。

一趟下,兩道不同的光點在窗前晃動。他心裏可是緊張得激動。

還有的是,自己眼前躺著的是小霞,美麗動人的眼睛就在自己眼前眨動。窗簾奇怪地被風吹了起來,窗戶剛才自己家是關上的。

可是,可是自己想要轉頭的那一刻,就在這一刻,小霞把自己給吻嘴了。一直吻著沒有鬆開,就這樣一直吻著。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或者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抑或者自己根本不想反抗。

忽然窗簾聽了下來,一切變回願樣。

“怎麽消失了呢?”

“是這裏嗎?你確定,”

“剛才不是顯示了嗎?”

“要不進去。”

“想挨罰嗎?可能它跑了,我們別處找。”

外麵兩種不同聲音說話,馬曉健聽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