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呢?!你是誰啊,怎麽這麽欺負我們的小可愛?”

“就是,你TM再凶一個試試,老子是S市上流圈扛霸子,看我不弄死你!”

“哪兒來的狗東西,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配的上小可愛嗎?嗶嗶賴賴的。”

“你就像個神經病一樣在這裏指指點點,真以為你自己是誰呢。”

“……”

付安伽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麵孔,這裏的某些人他付家得罪不了,也不能得罪。

他諂媚地笑著:“各位見笑了,這是我和我男朋友之間的事。”

“笑死,你說誰是你男朋友?我還說小可愛是我老婆呢,真不要臉。”

“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付家的那什麽,哎呀,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名字,嗬,要不是因為蘇家人和那位新貴要來,這種人也配老子親自到場?”

“我看這付家就是打腫臉充胖子,表麵功夫做的足罷了。”

“……”

蘇子薑站在原地,他掙脫了付安伽的手,露出一個很凶的表情,說:“薑薑才不要跟你走。”

“蘇子薑你!”付安伽看了一眼在場的少爺貴公子們,一下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蘇子薑就和那群狗眼看人低的人一模一樣。

表麵上看起來溫溫和和,背地裏不知道有多陰險。

“滾吧你,沒聽見人家說不想和你走嗎?”

“再不走明天就讓付家破產,就算蘇家找上門來,你以為蘇家會為了你一個小破付家跟我們家鬧翻臉?”

“辣眼睛,有誰帶了保安嗎?把他拖走,簡直汙了我們的眼。”

付安伽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麵部扭曲地看著蘇子薑,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暴揍一頓。

但他還是轉身走了。

蘇子薑就這麽喜歡勾搭人?找那麽多人替他辯解,說不一定他早就和那些人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

哼,居然敢背叛他。

那就休怪他無情。

大不了魚死網破,他仍然可以坐擁整個付家,而蘇子薑……嗬嗬,和他那兩個都不好惹的哥哥鬥去吧。

相比起內心扭曲陰暗的付安伽,這邊,蘇子薑朝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你們呀,如果沒有你們,薑薑還不知道要怎麽辦呢。”

“沒關係,這種惡心的人我們見多了,以暴製暴就行了。”

“什麽以暴製暴?我們這叫公正的辯解,維護人民的權益。”

“對了小可愛,你有男朋友了嗎?”

“希望是單身,想要一個靠近的機會。”

“我也想要……”

蘇子薑下意識想說沒有,但是他突然想起來他下午給祁夜說的話了。

從現在到晚上他們都是伴侶關係。

於是,他笑著說:“薑薑有男朋友了,男朋友很好很好噠。”

“可惜了,這麽漂亮的小美人名花有主了。”

“的確好可惜,不過沒關係,反正還在戀愛期,又不能保證走到最後。”

“嘖,你可真有耐心。”

“開玩笑的,像這種美人不是我可以消受得起的,得要…祁夜那種地位的人才可以。”

“哈哈哈,別說了,你看人家都害羞了。”

蘇子薑確實有點害羞,從他說有男朋友開始就感到害羞了。

還是…第一次向眾人宣布這件事,莫名的有些異樣,他也形容不出來這樣的感覺。

奇異但是不令人反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來到了這場看似盛大的宴會,形形色色的人們穿梭其中,談笑生風。

蘇子薑環顧四周,想要尋找那一抹身影,找了一圈發現都沒有看到祁夜。

隻看到了假的祁夜,這人叫陳耳。

是祁夜的四位秘書之一。

這是祁夜在車上告訴他的。

蘇子薑看著陳耳被簇擁在人群之中,和他一起的還有蘇尚丞,這兩位都是圈子裏的香餑餑,走到哪兒都有無數人追捧。

人群向他們湧去,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少。

蘇子薑站在原地,隻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雖然他並不覺得有什麽,但心裏就是很難受。

“77,為什麽我現在會覺得難受?”

【與原身融合之後你會相應地感受到一些原身的情感。

原身很羨慕自己的哥哥們,因為大家都圍著哥哥們轉,隻有他一個人默默無聞,所以看到哥哥們被別人簇擁著,心裏會產生這樣的情感,這應該是你們所謂的人之常情吧。】

“發什麽呆?”

蘇子薑被這道繾綣寫聲音拉回,耳根子酥麻麻的,他歪著腦袋蹭了蹭肩膀。

“沒有啦,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想什麽?”

“如何暴富。”

“嗬~”男人低聲一笑,“告訴你一個快捷的方法。”

“什麽呀?”

“我。”

祁夜眼神中帶著笑,桃花眼看起來十分漂亮,但仔細一看就知道他沒安什麽好心,笑起來像一隻老狐狸。

“你?可是薑薑說好了要寵你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相當於拿你的錢寵你自己。”

“嗯。”

“可是那樣的話……你就虧了。”蘇子薑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不可行,要趁早打消。

“我會在乎這點錢?”

蘇子薑:“……”

好像不太會。

聽說祁家很有錢,但大家都不知道有多少,隻知道那肯定是個天文數字。

“可是薑薑在乎,你賺的錢是你的,薑薑賺的是薑薑的,這樣帶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你靠自己努力花錢買的糖會比別人送你的更好吃。

所以,我還得自己賺錢,然後對祁先生負責。”

祁夜覺得他很傻,明明有機會可以得到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卻偏偏不走捷徑,執拗地要走九死一生的險路。

這樣的人很蠢,但蠢得可愛。

他們的內心裝滿了愛與正義,生於陽光,甚至他們自己就是發光體。

祁夜把人摟在懷中,在他耳邊吹氣:“好。”

蘇子薑覺得這個姿勢怪怪的,他想掙脫開,但下一秒,滾燙的話語就落在他心頭:“既然做戲,就要做全。”

蘇子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纖細的脖頸就被人咬住了。

“祁、祁先生!別親這裏呀~”

微涼的唇在脖頸上亂竄,然後吻在了最顯眼的位置,用了一些力。

等他把唇挪開,這裏的肌膚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