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腹黑王爺,奴家怕疼!

今天阮綿綿剛起床,李嬤嬤就帶著好幾個身強力壯的婆子來了。

李嬤嬤笑眯眯地說道:“安娘子,我們來給您搬家。”

阮綿綿一臉懵逼:“搬家?”

“王爺說天氣變冷了,您端著藥引走一段路,那藥在路上就該涼了,所以讓您搬去長生居,方便送藥。”

長生居是王府最大的院落,同時也是麟王住的地方。

沒等阮綿綿反應過來,李嬤嬤就已經帶著婆子們把她的行李全都打包抬出去了。

李嬤嬤回頭看她:“安娘子,您還在等什麽呢?快走呀。”

阮綿綿抬腳跟上去。

她總覺得這事兒有點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裏怪了。

畢竟王爺說得在情在理,一切都是為了方便送藥。

長生居在竹林深處,環境清幽雅致,非常適合養病。

阮綿綿跟著李嬤嬤走進長生居。

李嬤嬤邊走邊說:“您的客房早已經打掃幹淨了,東西也都給您準備齊全了。”

她推開一扇門,婆子們魚貫而入,將行李拆開,一一擺放妥當。

阮綿綿也跟著走進去,這間客房比她之前住的屋子要寬敞很多,不僅有裏外兩間屋子,旁邊還配了間小小的耳房。

李嬤嬤非常熱情:“您看看還缺什麽?直接跟我說就行。”

阮綿綿靦腆地說道:“謝謝您,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她還想再看看新房子,李嬤嬤適時地提醒道:“時候不早了,王爺該喝藥了。”

等婆子們離開後,阮綿綿對李嬤嬤說道:“請稍等。”

她拿著玉碗走進內室,脫掉上衣,雙手揉胸,奶水被擠出來,落入玉碗之中。

這些日子每天都要揉胸擠奶,她對這份工作已經相當熟練了,不一會兒就擠出大半碗奶水。

她披上衣服,剛一轉身,就看到謝玉麟站在屋子裏。

冷不丁的出現個大活人,嚇得阮綿綿小手一抖,碗裏的奶水隨之撒了一點兒出來。

她慌忙放下玉碗,屈膝行禮:“奴家不知王爺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謝玉麟:“我不是說過了嗎?私下裏不用多禮。”

“奴家忘了,奴家該死。”

謝玉麟走到她麵前,伸手將她扶起來:“我來看看你這裏布置得怎麽樣了,我不想驚擾到你,所以沒有讓人通報,沒想到你正在……”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麵上的笑意更濃:“抱歉,是我來得太唐突了,剛才沒嚇到你吧?”

他的態度實在是太溫柔了。

阮綿綿受寵若驚,連忙後退一步,低下頭應道:“沒有沒有。”

剛才為了擠奶,她把裏麵的胸衣給解開了,身上隻裹了件單薄的外衫。

透過薄薄的布料,可以清楚看到渾圓飽滿的胸形,以及那兩粒小小的朱果。

謝玉麟隻看了一眼,便覺得口幹舌燥。

一種難以言喻的欲望悄然蘇醒,並一點點燃燒起來。

沿著他的四肢百骸,迅速**漾開來。

以前他從不覺得女人有什麽好的,即便再漂亮的女子也都興致缺缺。

可是此時此刻,他忽然之間就明白了為何會有那麽多男人沉迷女色不可自拔。

謝玉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此時的阮綿綿完全不明白王爺的意思。

她順勢抬起頭,兩隻大大的眼睛裏麵全是茫然,白嫩嬌俏的臉蛋,與胸前那深邃的溝壑,成了致命的毒藥,吸引男人不由自主地沉淪。

謝玉麟很想現在就要了她。

但強大的自製力,讓他將這股衝動壓了下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鬆開女人,手指在寬大的衣袖中輕輕摩挲,似乎是在回味女人留下的餘溫。

謝玉麟注視著麵前的女人,溫聲問道:“藥引呢?”

阮綿綿將玉碗遞過去。

晶瑩剔透的玉碗裏麵,奶液散發出淡淡的奶香。

謝玉麟這一次沒有讓她喂。

他接過玉碗,喝完了碗中的奶水。

成年男人喝女人的奶水,本該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但謝玉麟生得清雅俊美,舉手投足更是充滿了優雅迷人,非但不讓人覺得尷尬,反而還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美感。

阮綿綿紅著臉接過空碗:“王爺身體虛弱,需要好生修養,以後不用親自過來,奴家會給您送去的。”

謝玉麟既沒答應,也沒有拒絕,就像是沒聽到她說的話,微微笑道:“走吧。”

阮綿綿:“去哪裏?”

“陪我出去走走。”

“哦,”阮綿綿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道,“能否請王爺出去稍待片刻?奴家想換件衣服。”

謝玉麟走了出去。

阮綿綿飛快地換好衣服,陪著謝玉麟出門去散步。

初秋的時節,白日裏依舊比較熱,但謝玉麟吹不得冷風,身上裹著厚厚的深色鬥篷,蒼白的膚色在日光下,有種近乎半透明的單薄感。

這讓阮綿綿不得不對他生出幾分憐惜。

可憐的男配,不僅體弱多病,就連喜歡的女人也被男主給搶走了,隨後落得個客死異鄉的悲慘結局。

因著這份同情,阮綿綿對謝玉麟的關心也變得更真切些。

她注意到謝玉麟走得很慢,立刻扶住他的手,關切地說道:“您累了吧?我們去歇會兒吧。”

謝玉麟其實並不怎麽累,但是阮綿綿對他的關心,讓他非常受用。

他順勢應下:“嗯。”

兩人在閣樓裏坐下。

阮綿綿特意將門窗關上,免得涼風吹進來,把謝玉麟給凍病了。

她將剛泡好的熱茶放到謝玉麟手邊。

謝玉麟將茶碗握在手裏,卻沒有要喝的意思,他看著麵前的女人,溫聲問道:“你來王府許多日子了,怎麽一直沒見你回家去看看?你的夫君不會想你嗎?”

阮綿綿低下頭,小聲地說:“奴家的夫君早已經病逝了。”

“抱歉,說到你的傷心事了。”

阮綿綿搖頭:“沒關係。”

她低眉順目的樣子,實在是太乖了,讓謝玉麟有種想要把她抱進懷裏好好疼愛的衝動。

他試著問道:“你現在還年輕,總不能守一輩子的寡,你有想過改嫁嗎?”

“沒有。”

“為何?”

阮綿綿垂下眼眸,睫毛輕輕顫動:“奴家命硬克夫,若是再嫁人的話,就等於是在害人,奴家不想害人。”

謝玉麟的心頓時就更軟了:“總有那命比你更硬的人,不怕被你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