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9 極品原石

1019極品原石

雖然升不了階、晉不了品,但在一次次的戰鬥中,我的實力也能逐步增進,我就是這麽過來的啊!

看我毫不猶豫地說去,老乞丐也非常高興,再一次衝我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我沒看錯人!”

程依依卻急了起來:“師父,你別忽悠張龍,你這是戳傻子上牆呢?您這麽高的功夫,在徽省都毫無作為,張龍去有什麽用啊,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老乞丐搖了搖頭:“那不一定,要是張龍沒什麽用,我就不讓他去了,他好歹是我徒弟,我幹嘛讓他去送死呢?”

接著,老乞丐又對我說:“張龍,為師在徽省不是毫無作為,隻是我一開始低估了戰斧,以為他們沒什麽好怕的,我一個人就能殺光他們了。而且我確實是這麽幹的,幾個月前,我帶著依依從黃山出發,一路殺到廬州,幹掉不少戰斧的家夥,卻在廬州遭遇到了圍攻……”

廬州是徽省的省會城市,也是戰斧重兵把守的重鎮,在那裏,老乞丐遇到了A級改造人金振華。

金振華是戰斧派來負責駐守徽省的。

A級改造人確實非常厲害,老乞丐都不是他的對手,一番苦戰之後,隻能拚死逃了出來……

我給程依依打電話那會兒,他們已經準備離開徽省了,實在身單力薄、難以為繼。

之前在連雲港出現F級改造人和E級改造人時,我就曾經猜測,難道還有A、B、C、D級的改造人嗎?現在終於能確定了,確實是有,而且級別越高,實力越強。

我和程依依聯手使出情意綿綿刀,才鬥得過D級改造人布朗,以此類推,身為天階上品的老乞丐,輸在A級改造人的手上似乎也不奇怪。

對這一點,我也並不意外。

隻是我對“金振華”這個名字感到疑惑,戰斧應該都是外國人啊,金振華怎麽聽上去像個華人?

老乞丐確認了我的猜測:“沒錯,他就是個華人,而且祖上是愛新覺羅氏的。”

“哦!”我恍然大悟。

愛新覺羅,在華夏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都知道那是清朝時的皇家姓氏,能有這個姓的,基本都是皇親國戚。不過清朝覆滅以後,愛新覺羅氏就大多改姓為金了,這個金振華看來也是這個來頭。

“那他也是華人啊,怎麽跑到戰斧那邊,還為戰斧賣起了命?”

這一次,程依依幫我解釋疑惑:“金振華的祖上是愛新覺羅氏的,甚至是某個親王的後裔,所以他覺得華夏應該是他家的……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出了國,一直對華夏有種執念,覺得這是他的江山,有朝一日要收回來,所以和戰斧算是一拍即合。A級的基因改造液威力強勁,雖然能帶來很強的實力,副作用也很大,壽命無限壓縮,基本活不過四十歲,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因為他想為愛新覺羅氏的後裔收複這片江山。戰斧呢,也就順水推舟,把他當個傀儡一樣使喚了!”

聽完程依依的解釋,我真是滿腦袋黑線,我相信愛新覺羅氏的後裔大多都是好人,也能認清現實,知道清朝已經覆滅,現在是新的時代和社會了,安安心心做著順民,怎麽會有金振華這樣的奇葩,這是還活在過去、活在夢中嗎?

竟然還想收複江山,真虧他能想得出來!

我問:“所以,我的目標就是幹掉金振華嗎?”

老乞丐直接樂了出來:“你拉倒吧,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還想幹掉他?”

我也這麽覺得。

於是我又問道:“那我該做什麽?”

因為二叔經常教育我,所以我從小就有一顆愛國心,絕對又紅又專,看到戰斧這樣的,恨不得將他們全部弄死。可徽省之行,老乞丐都失敗了,我又能做點什麽呢?

老乞丐很認真地說道:“說實在的,我就是看中了你的經驗。你看你從蓉城到江省,接著又回到蓉城,也不能說沒失敗過,但基本上是無往不利的!而依依常跟著我,實力雖然越來越強,卻沒你那麽多的經曆,很多事情不知怎麽去做。再者,我倆大鬧廬州以後,戰斧已經知道我們倆了,在全省範圍內對我們展開通緝,行動也非常的不方便,所以需要你潛進去,想方設法接近金振華,隻要你能創造機會,咱們師徒三人聯手,一定能幹掉他!”

老乞丐先給我扣了一頂高帽子,接著又提出了一個很籠統的計劃,好像幹掉金振華很容易似的。

但我又不是個傻子,他說的潛進去、接近金振華、創造機會幹掉他,哪一條不是難上加難,哪一步不是危機重重,稍不留神就會付出生命,可不是說說那麽容易的。

我都出來這麽長時間了,還不知道這些個道道嗎?

就連程依依都為我鳴不平:“師父,你也太為難張龍了吧,咱倆是被整個徽省通緝,行動很不方便不假,可張龍就在那邊暢通無阻了嗎?你別忘了,張龍是小南王,當初禁止戰斧進入江省,戰斧一樣痛恨他啊,抓著他一樣會往死裏弄的!張龍也是你的徒弟,你怎麽能那麽狠!”

程依依說得沒錯,看布朗就知道了,千方百計混入江省,不就是為了殺我嗎?

在戰斧看來,阻止他們進入江省腳步的絆腳石就是我啊!

恨不得分分鍾殺了我。

老乞丐被程依依說得啞口無言,半晌才唉聲歎氣地說:“我就是覺得張龍有優勢嘛,雖然戰斧也將他視為眼中釘,可沒人知道他長什麽樣子!什麽哈特、布朗不是全死了嗎,戰斧根本沒人見過他的!還有,張龍確實經驗豐富,好歹縱橫南北幾無敗績,比我這個老頭子都強……好了好了,不願意去就算了,咱們幹脆都別去了,就讓戰斧占著徽省,和咱們也沒一毛錢關係!”

這可不行。

我雖然沒當過兵,也沒任個一官半職,但我始終覺得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絕不能眼睜睜看著戰斧在我們的土地上為非作歹啊!

於是我咬牙切齒地說:“師父,你別說了,我去,我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