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6 南王,有救
1316南王,有救
今天一場惡戰,我是怎麽都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但,二叔等人雖然成功抓捕了河西王,但河西王在河西還是很有勢力的,擔心夜長夢多、又逢變故,所以二叔他們決定不做停留,在服裝廠稍事休息,就將河西王押往飛龍特種大隊的總部。
趁著這個空檔,我和二叔當然也聊了聊,我很好奇他們怎麽會到榮海來了,他也好奇我怎麽從鳳凰山出來了。
二叔告訴我說,之前三英想抓南王,但被他們幾個阻攔,三英告到古老頭那,古老頭也很生氣,暫停了五行兄弟的動作,讓他們回老家停職反省,所以他們就回到服裝廠了。
但是就在今天,他們成功抓捕到了河西王,算是將功贖罪,能夠昂著胸膛去見古老頭了。
我也將我們在鳳凰山的經曆講給二叔聽,有些事情不能說得太透,畢竟魏老一再警告,不許將薩姆的事說出去。但和二叔,有些話就是不說,他心裏也明白點,總之就是任務失敗,南王和春少爺都處在重度昏迷中,正在天城養傷。
得知這點,二叔等人也是大吃一驚,南王和春少爺作為隱殺組和殺手門的頭頭,如今雙雙倒下,一眾天階也被寧老關了起來,哪怕是沒腦子的,都知道這兩個組織要動**了。
河西王為什麽對付我,他們馬上就明白了。
二叔問我:“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我說:“我也不太清楚,準備回天城和我媽商量下。”
二叔沉默一陣,說道:“可以,不過我也有個建議,如果你想繼續完成任務的話,最好是將殺手門和隱殺組整合起來,才有足夠的能力去應付戰斧接下來的挑戰!”
薩姆成功取走了烏幹達的一部分髒器,可以回去做實驗了,那麽接下來必然還有行動,二叔所擔心的不無道理。
我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之後,二叔他們便先帶著河西王離開了。
至於我,並沒有急著走,而是和二條、紅雲、南霸天一起,去醫院看望了下馮偉文等人。馮偉文他們今天立了大功,又受了重傷,讓我心疼不已。在醫院的病房裏,我確認他們幾個都沒有大礙後,先撫慰了一番,接著又給他們下了任務。
那就是:拿下河西!
隨著河西王的倒台,殺手門算是群龍無首,勢必要亂起來的,而且是從河西這裏開始亂。我希望馮偉文、南霸天等人能抓住這個機會,先把河西的動亂給平息了,各個城的老大今天已經被我和二條全幹掉了,接下來的工作應該不難,更何況還有二條在這鎮著。
以二條的性格,並不適合做老大,但他作為一名殺手,絕對是夠格了。
所以我將這重擔交給了馮偉文,聰明、能幹、隱忍、踏實,再給他配上戰神二條,以及南霸天、板兒哥等人的輔助,絕對無往而不利。
馮偉文當場給我下了軍令狀,說是保證完成任務,將龍虎商會發揚光大!
如今的龍虎商會,在江省是如日中天,同時也發展到了蒙內。但說到底,發源地還是在榮海,我希望他們能在這裏崛起。
交代完這些事後,時間也不早了,在榮海過了一夜後,第二天便前往天城。
紅花娘娘並不知道我在榮海發生的事,我也沒告訴她,怕她擔心。見了麵後,她還問我怎麽來得遲了,我才將整個過程告訴了她,紅花娘娘也是大吃一驚,將河西王痛罵了一頓,說要不是他被抓了,肯定狠狠地收拾他。
但,見到紅花娘娘的第一件事,還是去探望南王和春少爺。
之前我和紅花娘娘在蒙內分別,她帶南王和春少爺去姑蘇找秦衛國,我去太行山請劍神。結果劍神沒有請到,還被河西王惹了一身騷。南王和春少爺的手術做完以後,紅花娘娘又將他們轉移到了天城,因為要向魏老匯報此事。
此時此刻,南王和春少爺躺在天城某私人醫院的ICU病房裏,全都戴著氧氣麵罩,身上插著不少管子,仍舊在昏迷中。
南王的八根心脈,被春少爺斬斷七根,隻留一根勉強維持生命。春少爺說得沒錯,即便南王活著,也是個廢人了。可春少爺自己又怎麽樣呢,被薩姆朝著腦袋一頓暴揍,幸虧命大沒死,可自己也癱瘓了,腦子受到非常大的摧殘,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了。
兩人鬥了一輩子,現在雙雙躺在**,真是叫人唏噓不已。
看到春少爺,我還是無端地火大,要不是他突然刺出那劍,何至於鬧到現在這個結果?真是想上去狠狠捶他幾拳,但是看他那樣,我也不想趁人之危,隻能強行把頭扭到南王這邊。
比起春少爺的慘狀,其實南王要好很多,因為他隻被刺了一劍,其他部位則都完好無損。
南王躺在那裏,看上去十分平靜,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從在鳳凰山中,春少爺刺出那一劍開始,接著薩姆現身又失蹤,一直到今天,我終於有空好好看一看南王了。我怎麽可能不難過啊,隻是因為這幾天一直被其他事情占據,始終沒有時間去想南王,現在站在南王身邊,看著處於昏迷的他,我的一顆心幾乎都要碎了。
“爸......”我顫抖著叫了一聲,撲到了南王身上,眼圈迅速紅了。
紅花娘娘就站在我的身後,一般這個時候,她就要阻止我叫爸了,但是這次沒有,她知道我心裏一直都是把南王當爸爸的。現在南王都這樣了,她也不想再計較了,而且她的眼也紅了,偷偷揉著眼睛。
紅花娘娘對南王怎麽可能沒有感情,上次南王獨闖寧家,兩人還接了吻,隻是紅花娘娘還生南王的氣,始終不原諒他罷了。
回想數天之前,南王還在鳳凰山中教我練拳,還教我一些做人的道理,我們聊得十分愉快,相處也很融洽。我和南王早就相認,可平時都挺忙,很少有機會坐在一起,隻有那段時間,我們才是真正在一起的,真正彌補了我心中對於父愛的缺失――沒錯,即便我已經二十出頭,卻依舊十分向往父愛,可能是因為缺什麽就想什麽吧。
南王的音容笑貌依舊在我腦中,人卻已經躺在這裏不能動了。
這讓我怎麽能不難過,我們才相認了多久啊,我踏遍大江南北、經曆無數生死才尋到他,還沒相處多久,他就......
我的心,就好像被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