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4 翔太之死

翔太還真仗義,竟然讓我先挑。

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黎佑和顏宴,我的一顆心當然沉到穀底。

我是怎麽都沒想到,藤本一郎已經發過話了,她們竟然還是不肯罷休,還要悄悄找上門來尋仇。不過仔細想想也很正常,她們和邱明的感情那麽好,怎麽可能就此放棄,哪怕豁出命去,也要和翔太拚到底啊。

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什麽都沒有幹,就被翔太抓個正著。

而且她倆為了保密,來的時候肯定沒帶手下,悄悄摸到翔太的老巢來,碰上早有準備的翔太,能不玩嗎?

翔太真是激動壞了,看得出來確實覬覦她倆已經很久,很快就把衣服給脫光了,隻剩一條大褲衩子。還在不停衝我招手:";大哥,你倒是快來啊!";

黎佑和顏宴幾乎要氣瘋了,不斷";嗚嗚嗚";地叫著,眼神之中盡是憤怒。

我當然不會像翔太那樣無恥。

哪怕是兩個普普通通、素不相識的姑娘,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更何況她們還是我洪社的兄弟姊妹。

天下華人是一家,自從來到東洋,我越來越認同這句話了。

所以,她們兩個我必須救。

我來到翔太身邊,擔憂地問:";你這樣合適嗎,叫洪社的人知道了,要引起腥風血雨的吧?";

翔太搖著頭說:";不會!放心吧大哥,她倆是來偷襲我的,肯定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咱們先玩再殺,不過癮了可以多玩幾天!她們兩個突然消失,洪社肯定會找,但是無憑無據,憑什麽懷疑到咱們頭上來?所以啊大哥,盡管放寬心吧,這種送上門的女人,簡直是上天給咱們的禮物啊!";

翔太再次吞咽起了口水,顯然已經急不可耐:";大哥,你快挑一個,挑完了咱們換著來!";

挑一個麽?

我轉頭看向黎佑和顏宴。

她倆還在麻袋裏,隻露出上半身來。兩個姑娘確實漂亮,剛剛二十出頭的年紀,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身材也趨近於完美,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無論走到哪裏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可以說,兩個都是極品,無論挑哪個都不後悔。

黎佑和顏宴不認識魏子賢,但從翔太尊敬的態度看,知道我是個大人物,並且擁有先決權,一個個都惡狠狠瞪著我,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現在已經遍體鱗傷了。

勸說翔太放掉她倆是不可能了,於是我笑著說:";還真挑花了眼,要不你先挑吧。";

翔太立刻緊張地說:";我怎麽能先挑呢?還是大哥你先挑吧。";

我說:";你是大功臣嘛,你先挑吧,我哪個都可以的。";

翔太激動起來:";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接著,翔太便轉頭看向黎佑和顏宴,一雙眼睛在兩個姑娘身上看來看去,一會兒看看黎佑,一會兒看看顏宴,顯然哪個都舍不得,哪個都想占有。

邱明要是在天有靈看到這幕,估計能氣得從墳墓裏跳出來。

黎佑和顏宴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翔太身上,各自";嗚嗚嗚";地叫著,顯然在罵髒話。

最終,翔太看向黎佑。

";就選她了!";翔太指著黎佑,咬牙切齒地說:";這個娘們。平時裝得比誰都高冷,我今天就看看,她到底有多騷!";

對男人來說,越是高不可攀的,就越是想占有和侵略,翔太對黎佑就是這種心理,以往遙不可及的女人,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我笑著說:";好,那她就給你了。";

";謝謝大哥!";

翔太無比激動,顯然期待這天已經很久,甚至都沒禮讓一下,直接就撲到了黎佑身上,就好像餓虎撲食一樣,抱著黎佑的脖子就啃起來,同時手也開始撕扯黎佑的上衣。

";嗚嗚嗚……";黎佑不斷叫著,顯然是想反抗,可惜身上綁著繩子,也沒有翔太的力氣大,隻能做砧板上的羔羊。

哪個女人碰到這樣的侮辱會好受啊,更何況侮辱自己的人還是死仇!

黎佑想要掙紮。但是掙紮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翔太壓在自己身上,她的一張臉憋紅了,無助的淚水也流下來。顏宴就在旁邊看著,同樣";嗚嗚嗚";地大叫。眼淚也爬滿了她的臉頰,眼睜睜看著嫂子被侮辱,這種感覺無疑痛苦極了。

此時此刻,兩個女孩的內心裏都充滿絕望,如果可能的話,她們寧肯選擇自殺!

然而,就在翔太無比激動,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就聽";噗呲";一聲突然傳來,接著翔太整個人都不動了。翔太整個人都傻了。一雙眼睛大睜著,嘴巴也微微張開,整張臉充滿了不可思議。

黎佑和顏宴也愣住了,齊刷刷朝著翔太背後看去,就見一柄刀正插在他的後心。

這就是翔太突然定住不動的原因。

而持刀的人,當然是我。

我想過了,嘴上勸不了翔太,隻能用武力了。一旦動武,就不能留有餘地,必須將他徹底殺死。而我又不是翔太的對手。所以隻能偷襲,隻能趁著翔太最激動、將注意力都集中在黎佑身上的時候……一擊必殺。

我來不及去想後果會怎樣,我隻知道不這麽做,黎佑和顏宴就完蛋了。

也得虧翔太今晚叫我過來,否則真是不敢想象後果……

黎佑和顏宴不知道怎麽回事,隻是呆呆地看著我。

翔太慢慢地回過頭來,這一刀精準地插中他後心,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用很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說:";大……大哥,為什麽?";

";因為,我首先是個華人。";我很認真的用漢語一字一句地說:";雖然我加入了山王會,可我首先是個華人,天下華人是一家,聽說過嗎?";

我不知道翔太能不能聽得懂漢語,但是無所謂了,也不指望他能懂。

我猛地把刀一拔,滴血未沾。

翔太則軟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黎佑和顏宴還是呆呆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