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6 懸賞,一千萬

戰斧的人?!

聽到這四個字,我當然是吃驚不已,這些船員竟然是戰斧的?

在這茫茫的大海上,我能碰到米國的船已經夠幸運了,起碼不用再倒什麽中轉站,就可以直達米國境內。結果船上的人還是戰斧的,簡直就幸運的不能再幸運了!

當然,我還是假裝很淡定的樣子,皺著眉問:";你們是來自哪裏的戰斧?";

這些人以為我怕了戰斧,立刻說道:";我們來自洛杉磯的一個貨輪公司,我們公司就是戰斧控製的!你是哪的海盜,怎麽不問青紅皂白就殺我們。不怕遭到戰斧的報複嗎?";

眾所周知,華夏和米國之間隔著浩瀚的太平洋,坐船的話大概需要半個月左右時間,我估摸著現在就處在中心點的位置上,能在這碰上戰斧的船實在太幸運了,前一個星期受的苦感覺都很值了。

我走過去摸出飲血刀來,對準那個船員的脖子說道:";戰斧算個屁啊,老子想殺就殺,你要怎樣?";

他們搬出戰斧,就是為了嚇唬我的,現在看不到嚇不住我,當然一個個哆嗦起來。畢竟同伴的屍體還在旁邊。我又轉頭看向其他的人,經過剛才一番屠殺之後,哪怕是還活著的人,也都各個身上有傷,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斷了腿的,稍微好點的也肚子上有個大洞。

他們傷害阿布。我本來就很冷酷,現在得知他們是戰斧的人,我就更冷酷了。

我冷冷地道:";正好,我也要去洛杉磯,你們帶我一起去吧。";

我對米國很不熟悉,也完全不知道南王等人去了哪裏,就從這些船員身上開始下手就挺好的。他們就是戰斧的人,可以順藤摸瓜打聽戰斧的事,沒準可以探聽出南王等人的下落。

我的計劃很好,這些人就有點懵了,他們不知道我一個海盜,好端端跑到洛杉磯幹什麽,但也不敢多問,隻能答應。

我又詢問他們,還有多久能到米國?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們告訴我說,一個星期就夠。

現代交通這麽發達,如果是坐飛機,一天就能到米國了,現在坐船卻要一個星期,說實話是有點煩躁的。不過,在王巍的島上呆了小半個月,又在阿布背上躺了一個多星期,在幾乎已經絕望的時候,有一艘船突然出現,還是直達米國,已經很不錯了。

等我到了米國,南王他們已經被送去一個月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但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年、兩年、十年,我也要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便吩咐這些船員互相療傷,順便清理甲板上的血跡、屍體等等。

這是一艘現代漁船,又常年漂在海外,什麽藥物都有,甚至還有船醫,所以不用擔心。趁著這個機會,我也在船上轉了轉,第一時間就把通訊設備給砸掉了,省得他們往洛杉磯通風報信,人還沒到就被圍剿。

至於水啊,糧食什麽的都很充裕,撐三五個月都沒問題。

船的航行方向,我也讓人設置目的地為洛杉磯了。

將船摸得差不多後,我便返回到甲板上,那些船員也都清理完畢了。剛剛死了一半的人,對於他們來說,我就好像從天而降的惡魔--想想也是,當初羅子殤剛出現的時候,給我的震撼多麽大啊,整個人連話都不會說了,白白錯過了詢問南王的機會,現在想來這些船員也是一樣--他們看到我就打哆嗦,湛藍的眼睛裏全是恐懼,我讓他們往東,他們絕對不敢往西。

";隻要順利把我帶回洛杉磯,我保證不會為難你們。";我說。

這些船員個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我一揮手,便讓他們各自忙去。

接著。我又來到船邊,阿布仍在水上漂著,身體上了藥後已經好了很多,但還不能就這麽直接走,我擔心它會碰到什麽敵人,這個狀態肯定是沒辦法戰鬥的。

我便對它說道:";阿布,你跟著船,一直把我送到米國再走好嗎?";

這樣一來,我也能照顧它了。

";嗚--";阿布叫了一聲,顯然是同意了。

哎,阿布可真好啊,真羨慕王巍有這麽好的動物朋友。

我也很開心,猛地縱身一躍,跳到了阿布的身體上,整個人都趴在它的大腦袋上,用力地抱緊了它,不斷地說著:";謝謝、謝謝!";

阿布也";嗚嗚";地叫著。

就這樣,我們的船邊披星戴月地往米國而去,阿布也始終在船後麵跟著,如果有哪個不開眼的海獸想傷害它,肯定大長矛、捕撈網伺候,全自動、機械化,跟人類玩,簡直找死。

當然。我們這麽大的一艘船在海麵上行駛,一般是沒有海獸敢靠近的。

這些天裏我也沒有閑著,我除了會每天跳到阿布身上和它玩一會兒外,還找機會跟那些船員學英語。說真的,我沒上過大學,高中畢業就出來打工了。所以隻有初、高中的英語水平,隻能和他們做簡單的交流。

現在我要到米國去,想救南王、程依依等人,肯定少不了和米國打交道,不學英語怎麽行呢?

戰斧的人到華夏去,還努力學漢語呢。

不得不說,自從開始練功,身體好了,腦子也好了,記憶力也很驚人,沒幾天就能和他們流暢溝通了。做好前期的準備工作後,我就詢問他們有關戰斧的事。

他們非常怕我。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們告訴我說,戰斧是米國一個很有名的慈善組織,是由上麵的人直接控製。當然,戰斧也有自己的生意,所以各大城市都有分會,掌控著,甚至壟斷了許多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