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5 再做魏子賢

佛仙根原來不是一種植物,而是某個人的發根。

所謂佛仙根,就是佛仙者的發根,當今世界有誰能夠稱之為佛仙?

入道至聖、立佛成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當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

曾經是朱元璋、丘吉爾、成吉思汗,現在則是布魯斯。

陳近南之前說,佛仙根像頭發絲一樣細,我還拚命往這個方向找,但沒想到真的會是頭發。

一個人的頭發竟然會是煉製通天丸的藥材,還得是某個特定的人,而且隨時都有可能變換。在這之前我是怎麽都沒有想到的。

這也太神奇了!

聽上去甚至有那麽點不可思議,像是假的一樣。

在我反複詢問之後,終於確定陳近南沒開玩笑,確實需要";世界霸主";的發根,才能煉製傳說中的通天丸。聽完我都無比感慨,如果炎夏是如今的世界霸主,那我直接找魏老要頭發就行了。

陳近南告訴我說,老米稱霸已經很多年了,之前他煉製了幾顆通天丸,都是找當時的白殿主人。買通理發師或是家政之類,總能獲取到一些佛仙根,但是布魯斯上位以後,這件事就變得非常難了。

別看布魯斯平時大大咧咧,在公眾前的形象也是豪放不羈。但他在生活中是個相當小心的人,能在他身邊服務的,得是經過千錘百煉,根本不可能買得通,所以他的頭發從沒泄露出來。

再加上洪社的人進入盛頓城也困難重重,佛仙根就更成為完全不可能的事了。

";所以一開始,我並不打算告訴你真正的佛仙根是什麽,就知道你拿不到……";陳近南歎著氣說:";結果你非要去草原國,弄得我是一點辦法都沒,隻能告訴你真相了。";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很無語地說:";浪費我太多時間了!";

";我是想給你找點事做嘛,哪裏想到你能那麽快找到血煙草和涅槃淚,我以為這兩樣東西就夠你忙活好幾年啦!到那時候,我和南王早就殺掉亞菲特了……";

但我還是搖頭:";不找到佛仙根,我是不會罷休的!";

陳近南當然很詫異:";你還沒放棄嗎?";

";怎麽可能放棄!";

";可你根本進不了盛頓城!";陳近南說:";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他們到處在尋找你,盛頓城對你來說就是一座死城!退一萬步,就算你偽裝的好,沒人發現你的存在,可你又怎麽接近布魯斯,他的身邊可是有無數高手啊!張龍,算了吧,不要白費力氣了。";

說來說去,陳近南還是想勸阻我。

但就像他說的,我是一個很倔的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類型。

所以我很認真地說:";小時候就不說了。但從最近幾年開始,我就走上一條九死一生的路,如果我做什麽事都畏首畏尾,甚至前怕狼後怕虎,那就沒有今日的張龍了!南哥,你放心吧,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在進入盛頓城中,我一定會小心的!除非是萬全的把握,否則我也不會輕易下手,總之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陳近南都沒轍了:";張龍啊張龍,我是真想把你關起來啊。";

我則微微笑著說道:";有一種鳥是關不住的,他身上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著自由的光輝。";

這是《肖申克的救贖》裏的一句台詞,陳近南當然能夠聽懂,當然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則立刻起身,準備前往盛頓城了。

當然,我也沒有那麽莽撞,知道自己被整個盛頓城通緝,還冒冒失失地趕過去,那不叫做勇敢,叫傻。我都出來這麽久了,還是知道動腦子的。

我是想易容的,盜聖和盜神的易容手段天下無雙,可惜效果隻有二十四小時,再把他們弄來米國也很麻煩。而且他倆一向很慫,膽子又小,未必敢過來呢。

我倒是想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魏子賢現在不是被關在囚城嗎,我可以找魏老再要一套他的人皮,等我變成了魏子賢,不僅行走盛頓城安全得多,還能更容易接觸到布魯斯啊!

隻要能和布魯斯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什麽的,想弄到他幾根頭發應該不是什麽難事了吧?

想到這裏,我也很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激動。

哎呀,我可真是太聰明了。

從陳近南處出來,我就立刻給魏老打了一個電話,向他訴說了我現在的困難和解決的法子。

魏老得知佛仙根就是布魯斯的頭發,也是相當詫異,問我為什麽?

我說:";您就別打聽了,我怕您聽了有失落感。";

";到底什麽意思?";

魏老追問,我也沒有辦法,隻能詳細地告訴了他。

魏老果然沉默下來。

不住過了多久,魏老才沉沉地道:";沒辦法,咱們確實落後人家很多……";

魏老這麽說話,我心裏也不好受了。隻能安慰他道:";沒關係的,我們遲早有一天會重返世界之巔!";

";這需要很多很多人的一起努力。";

";是的,我們一起努力!";

接著,我又提出了偽裝魏子賢的主意,魏老當然一口答應。說是願意為我提供全方位的幫助。

不過,我要冒充魏子賢,就得重新返回炎夏,正兒八經地坐飛機過來,到底是炎夏的第一公子,還是得有點排場的,也更好接觸布魯斯,還是正大光明地接觸。

還是老辦法,我先坐船偷偷出港,到另外一個國家後。才飛回了炎夏。

這次,魏老沒時間見我,直接讓昆侖四劍把人皮取過來。我也不是第一次冒充魏子賢了,輕車熟路地穿上後,一言一行都非常像一個貴氣的公子哥了。

我照了照鏡子,魏子賢長得是帥氣啊,這麽完美的一個人,怎麽為人那麽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