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3 老乞丐,進來了

603老乞丐,進來了

回到房間,程依依還在等我,立刻問我怎麽回事,她挺擔心我們會被趕走。

我便把剛才的事給她講了一下,我和程依依之間一向沒有任何秘密,什麽都可以和對方說。程依依聽完以後笑到不行,說我魅力真是太大了,走到哪裏都有女孩青睞,以後還不放心讓我一個人上街了。

我握著她的手,說對啊,你一定要把我看緊,一分一刻都不能離開我了。

我一邊說,一邊把程依依抱住,我們分開的太久了,實在太害怕再分離,任何時候都想黏在一起。

我還問她:“以前上學的時候,怎麽沒發現我魅力大呢?”

程依依說:“那當然啦,你是經過我**的,肯定要和以前不一樣的。”

“是是是,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我們又纏綿、玩鬧了會兒,才去餐廳吃飯了。慕容雲和徐氏確實十分敞亮,即便我拒絕了他們的提議,他們對待我也一如既往,還是十分尊敬、友好,這也讓我能夠繼續安心留在這裏。

吃過晚飯,劉大海又來了,說是今晚要親自駐守在這,看看那個老乞丐能翻出什麽浪來。

老乞丐說二十四小時內,程依依不肯拜他為師,他就要大開殺戒,包括慕容一家也要殺掉。大家嘴上說不相信,其實心裏還是挺緊張的,畢竟那是個A+級的罪犯,一切還是按照最高警備來吧。

不過,看著園林裏持槍走來走去的刑警,又實在覺得安全極了,究竟誰能殺進來呢?

夜幕降臨以後,我倒想起一件事來,立刻找到慕容雲,勸他把外麵的家庭和子女都接到園林來住,提防被老乞丐給利用了。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當初老刀就是這麽被葉良幹掉的,我擔心老乞丐會如法炮製。

經過我的提醒以後,慕容雲立刻派人去把他外麵的家人都接過來了,果然浩浩****一群,足足有十多個。我也忍不住再次感歎,上流社會實在太會玩了,不管怎樣,人總算是平安來了,老乞丐如果想從這裏下手是不可能了。

確定慕容雲的家人都平安以後,我又回到自己房間,讓我意外的是,慕容青青正好從我房裏出來。

我剛“咦”了一聲,還想問她怎麽來了,她已經低頭匆匆走了。

我進房間,看到程依依正坐在沙發上,茶幾上還放著兩杯水,顯然剛和慕容青青談完話。我便問程依依和慕容青青聊什麽了,程依依說:“沒什麽啊,就隨便說了幾句。”

我還想再問,程依依說:“真沒什麽,你一個大男人別太八婆,老關心女孩子聊什麽幹嘛?”

我便無話可說了。

我也確實不關心她和慕容青青聊了什麽,隻要我們兩個在一起就夠了,因為分離,才會珍惜,現在的我隻想黏著程依依,一時一刻都不想和她分開。夜,漸漸深了,慕容家的園林也趨於安靜,偶爾才響起整齊的腳步聲,我知道那是刑警正在巡邏,這個聲音讓人覺得心裏踏實。

二十四個小時,現在連十二個小時都不到,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平安度過去的。

屋子裏麵也是一片春色。

太久沒有見程依依了,說不想她那是假的,不光心裏想,身體也想。白天尚能克製自己,畢竟園子裏麵不斷有人走過,最多隻敢親一親罷了。晚上就不一樣了,我把程依依壓在身下,瘋狂地親吻著她,甚至撕扯著她的衣服,像是一頭太久沒有吃到肉的野獸。

其實從來也沒有吃到過肉。

我太了解程依依,她肯定會在進行到某一步的時候製止我,然後說些“感情還不到位”之類的話,到時候就各睡各的了。我也早已習慣,隻要能抱著她就已經心滿意足。

但是這次十分奇怪,我都已經把程依依的衣服脫光了,她還沒有任何製止我的意思。

我就像是條件反射的狗,反而自己停下動作,然後疑惑地問:“你怎麽不阻止我啦?”

黑暗中,程依依魅惑一笑,用手勾住我的脖子,吐氣如蘭,輕輕地說:“你想要嗎,想要我就給你。”

我等這一句話真的是太久了。

我和程依依在一起這麽久,曾經無數次地想要和她再近一點,但她每次都無一例外地阻止了我,經常搞得我垂頭喪氣、無可奈何。我當然想要程依依,想到快發瘋了,簡直就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按理來說,聽到這句話後,我該無比瘋狂才對,然後化身剛剛下山的猛獸,一路摧拉枯朽、所向披靡,最終占領高地,然後來個梅開七度,折騰整整一晚,到天亮再沉沉睡去……

但是不知為何,我的心中反而隱隱不安起來,因為這和平時的程依依太不一樣,這麽主動的程依依,反而讓我有點心慌,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不安,強烈不安。

這種情緒,導致我沒有任何的心情了。

我重新躺好,說不了,睡吧。

程依依卻又爬到我的身上,說怎麽啦,來嘛。

“不了。”我輕輕地說著:“等我們熬過去這個坎兒……”

我把程依依抱了下來,緊緊將她抱在懷中,卻不進行任何動作,就像過去的每一個夜晚。

黑暗中,我們緊緊相擁,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程依依的身體在輕輕顫栗,我用手一摸她的眼睛,竟然滿臉都是淚水。我一下就慌了,立刻問她:“依依,你怎麽了?”

“沒事,我沒事。”程依依說:“我就是喜歡你,特別喜歡和你在一起。”

我把程依依抱得更緊,一樣輕輕地說:“是的,我也喜歡你。等我們熬過去這二十四個小時,隻要老叫花子拿我們無可奈何,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程依依輕輕“嗯”了一聲,像貓一樣使勁往我胸膛上蹭。

我也將她抱得很緊很緊,像是要把她揉進我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