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 無事不登三寶殿

684無事不登三寶殿

就這樣,大飛留在了許大師處,跟隨許大師學習工藝師的技術。

大飛最終能成什麽樣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他好。

這麽好的精神力不利用,未免太浪費了。

從現在起,許大師幫我們煉製中品原石,需要一個星期之後再來拿貨。我和晨哥跟代正武吃了一頓午飯,就開車回姑蘇城了。回去的路上,晨哥還不斷地感慨,說沒想到大飛看上去傻乎乎的,竟有這麽強的精神力,還能得到代正武的青睞,真是無敵爆棚的好運氣啊。

晨哥還問我什麽時候發現大飛有精神力的?

我說以前沒有發現,就是單純覺得他運氣好,還給晨哥講了八麵佛的棺材掉落,莫海濤的警車爆胎等等故事。晨哥也是聽得咋舌不已,說一般的工藝師也就跟樹葉、蠟燭等東西玩玩,大飛這段位也太高了,棺材和輪胎都能操控?

我說可能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但他也不是次次都起作用,也是時靈時不靈的。

晨哥說正常,就是許大師,每煉製出一次成品,也要檢驗自己的精神力在不在呢。

我點點頭,說大飛能走到什麽地步,就全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回到姑蘇城後,我們幾個就繼續練功,但是沒有聚靈的器物和藥材幫忙,基本都沒什麽進展。練氣一道就是如此,很容易就碰上瓶頸,沒有外力刺激,簡直難如登天。

不過大家心氣也足,因為一個星期之後,我們就能拿到中品的鏈子了,到時候我們的實力就更上一層樓。

大家都很期待。

這種期待甚至壓過了沒能拿下揚州城的煩躁。

沒能拿下揚州城,我們理所當然地暫時被雪藏了,代正武也沒告訴我們下一次任務是什麽時候,隻說聽從上級安排。這個真說不準,有時候幾個月,有時候幾年,等待過程確實挺煎熬的。

大家本來都不開心,但是中品的聚靈器物即將到手,生活有了另外一種盼頭,所以還是挺高興的。

我也沒急著吃那兩顆融氣丸,我打算按照白狼說的,循序漸進,先使用中品的鏈子,等到下一次瓶頸了,再吃融氣丸提升自己。聽人勸吃飽飯嘛,白狼雖然不如酒中仙、老乞丐,但有一個前輩指導我,也能少走很多彎路。

時間一晃,一個星期就過去了。

晨哥先給代正武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中品手鏈是否做好。

當初許大師說一個星期,但也沒具體說一個星期後的什麽時候,所以需要先打一個電話問問,避免白跑一趟。

結果代正武告訴我們,許大師在煉製的過程中出了點小問題,恐怕不能如期交貨,讓我們再等一等,好了以後會給我們打電話的。煉製東西就是這樣,別看許大師是位上品的工藝師,但做中品的東西也未必次次都能成功,所以之前中品的融氣丸出來後,他會像個孩子一樣開心。

既然沒做出來,隻能繼續等了。

晨哥說沒關係,遲飯是好飯,我們等著就是了。

因為這事,我們肯定悶悶不樂,一個星期以來的興奮和期待,就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好在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會因為一點小小波折就患得患失的,那就繼續等吧,世上哪有那麽多完美的事?

但是這麽一等,又是七八天過去了,代正武那邊始終沒來電話。

之前代正武說過,有消息了會通知我們的,所以晨哥也不好意思再問。辦事就怕這樣,不知什麽時候才有消息,從早晨的期待到晚上的失望,感覺每天都是遙遙無期。

大家臉上的笑,也漸漸被沉默取代了,雖然誰也沒說,但肯定都不高興。

又過了幾天,還是沒有消息,晨哥終於忍不住了,再一次給代正武打了電話。結果代正武還是說沒有好,讓我們稍安勿躁,成功以後會通知的。

那一天真是把大家打擊到了,每一個人都像霜打了的茄子。誰也不知怎麽回事,許大師是上品工藝師啊,怎麽煉個中品的原石都費勁呢?我們當然不好意思當麵去問,隻能繼續等著。

晨哥脾氣不好,也是最煩躁的一個,掛了電話就嘟囔說:“揚州城沒拿下來就算了,連個中品鏈子都拿不到,過得還有什麽意思!”

大家就更沮喪了。

我也安慰晨哥,說相信許大師的能力,說不定真是碰到了什麽麻煩,才一時半會兒沒做出來的。

其實安慰不安慰的也沒作用,不安慰又怎樣,晨哥敢去砸了許大師的攤子嗎?

還不是得乖乖等著?

在這期間,劉大海又往揚州城跑了幾次,說是想把黑狼抓到,畢竟是個A級通緝犯呢。我勸他別白費心思了,就是碰到黑狼,他也不是黑狼的對手。劉大海說那不一定,他已經聯係好了特警,個個都是百發百中的神槍手,一定要把黑狼抓捕歸案,要不是彭利民限製著他,說不定就得手了。

我們已經退出揚州城、回到姑蘇城,但是兩邊的明爭暗鬥就沒停過,劉大海和彭利民,慕容雲和李賀春,因為工作總是會有交集,沒事都要隔空對罵幾句,當然誰也奈何不了誰。

劉大海告訴我說,其實彭利民也經常派便衣過來,看有沒有機會把我抓住,當然沒一次成功就是了。

還有,幾乎整個揚州城上下,也就是黑白兩道,對我都是一片討伐之聲。蘇亮、李賀春、彭利民經常碰頭,探討如何把我抓捕歸案,每一個人都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此刻的揚州城對我來說何止龍潭虎穴,簡直就是十八層地獄了,沾沾邊都能燒死我。

劉大海跟我說這些的時候,我還故意開玩笑說:“等老子哪天殺個回馬槍,再把那群狗日的給幹掉,把揚州城拿下來。”

真的隻是隨便說說,過過嘴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