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9 快讓哥哥親一個

749快讓哥哥親一個

錐子,竟然是錐子!

自從在金陵城我們分開,我就再沒有他的消息了,他也從來沒有聯係過我。那會兒我和趙虎鬧了別扭,決定分道揚鑣,他覺得我倆很蠢,並沒選擇站隊,而是獨自遠走,我還以為他回老家去了,沒想到還在這附近晃悠呢,而且去了鹽城,做了地下皇帝!

這家夥真是可以啊,大半年不見這麽能耐了,單槍匹馬地把鹽城拿下來了。

不過仔細想想,錐子確實挺有本事,當初在縣城橫行無阻,還把大飛給收服了,要不是碰上更彪悍的二條,舊城區肯定就是他的地盤了。後來更不用說,跟著我們轉戰南北,學了一手炫酷的流風刀,蓉城“金玉滿堂”的老四堂前燕都不是他的對手,絕對是位超有實力的戰將,可惜和我們走散了。

我對錐子一直抱有愧意,當初他肯出來,就是覺得我和趙虎值得追隨,結果我倆跟個孩子似的鬧別扭了,讓他特別失望,這才一走了之。現在想想,我那會兒確實挺幼稚的,好端端地逼人家站隊幹嘛?

不過我相信這麽長時間過去了,錐子應該不生氣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會變。更主要的,我和趙虎已經和解,雖然現在不在一起,但絕對是兄弟,也是時候再把錐子召回來了!

我對自己充滿信心,也對我和錐子之間的感情充滿信心,相信隻要我和他一說,我們之間那點芥蒂就全沒了,絕對很痛快地幫我去打江山!

代正文還自以為坑到我了,以為把我弄到鹽城就沒轍了,他哪知道這反而是幫了我,反而正合我意啊。你說我能不大笑嗎,簡直笑得前仰後合,笑得肺都快吐出來了。

隻是我這一笑,把王仁他們給嚇了一跳,以為我犯羊角風了,有給我搓人中的,有給我按太陽穴的,還有把我推倒在地,準備給我做心髒複蘇的。

我當然把他們都推開,說去一邊,都有病啊?

“少主,拿不下來鹽城沒關係,推了這個任務再等下次機會就行,別因為這麽點事氣壞了自己身子啊……”

“是啊少主,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南王就你這一根獨苗,你要氣壞了身子我們可怎麽辦?”

我哭笑不得,衝他們擺著手,讓他們都別瞎說,我好好的呢,一點事都沒有。

“少主,那你是怎麽了?”

“沒事,等我好消息吧,我現在就去一趟鹽城。”

王仁他們雖然很擔憂我,但是看我這麽自信,也不好再阻攔我,隻是提醒我小心,不合適就趕緊回來。告別王仁他們,我便立刻驅車趕往鹽城,準備去找錐子談談。

之前殺手門和隱殺組都曾涉足鹽城,但無一例外地都被錐子趕出來了,除了當地的勢力比較團結之外,說明錐子本身也挺強的,否則早和顛爺、蘇老三一樣被打出屎來了。

看來大半年不見,錐子也沒放棄繼續練功,一手流風刀應該玩得更順了吧。

而且,他應該也開始練氣了,否則怎麽對付殺手門和隱殺組的黃階、玄階高手?我們這群人裏,除了大飛實在沒有天賦練不了功以外,其他人都在孜孜不倦地努力提升自己,這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大家有共同的誌向才能走到一起。

當天晚上我就到了鹽城。

鹽城真挺大的,下轄縣區不少,不過真正的市區也不算大。錐子既然是這裏的地下皇帝,就不可能住在郊區,肯定是在市區,不知這會兒正在哪個別墅區享受生活。

我對鹽城不熟,也沒什麽人給我引路,想要找到錐子就得另辟蹊徑。

夜,已經到來,鹽城市的街上燈紅酒綠,我開著車四處尋找大型的娛樂會所。其他地方不敢說,這些會所什麽的一定是錐子的地盤,但凡涉及黃賭毒的,地下勢力就會肆虐、彌漫。

當初在金陵城,為了能和黃龍談談,我就曾經大鬧某個會所,黃龍果然不到一會兒就來了。

在鹽城,我覺得不能這麽幹,就算錐子事後不會怪我,我也不能做出這種事啊。

想來想去,我還是走進一家看上去規模挺大的會所,並且直接走到前台問道:“你們這裏看場子的是誰?”

前台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性,化著精致的妝,掛著職業的笑。像這種大型會所的前台當然都很漂亮,也透著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聽到我的問題之後微微一驚,顯然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她這個問題。

“先生,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沒事,我就問問這裏看場子的是誰,能讓他出來和我說句話嗎,我有事情找他。”

我估摸著,能在這裏看場子的,應該能聯係上錐子吧。

前台微微皺了皺眉,有些吃不準我的目的,微笑而又不失禮貌地說:“先生你好,我們這裏沒有看場子的。”

“那不可能,有紛爭了誰處理呢?”

“我們一般都報警的。”

“……”

敢在這鬧事的,報警有用才怪。

我知道前台是敷衍我,又跟她說了半天,但她還是不信任我,愣是不把看場子的給叫出來。說真的我有點急了,都想把這前台砸了,這樣看場子的肯定就出來了,不過我一直告訴自己要冷靜,畢竟是錐子的地盤,這麽做肯定不合適。

我正發愁該怎麽辦,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是古玲瓏打來的。

古玲瓏這幾天老給我打電話,她也沒什麽事,就是和我聊天,然後叫我去她家玩。我哪有時間和她玩啊,而且我也適應不了她的風格,老擔心古海峰會砍死我,所以很少接她電話。

這次也是一樣,我一看是她,根本沒接,塞回口袋。

平時我沒有接,古玲瓏就不打了,但是這次不知怎麽,她還格外執著,打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