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雄聽了吳天的話,臉色立刻陰晴不定的變幻起來,他本是見到九妹貌若天仙才對兩人如此客氣的,現在這個小子竟然敢對自己大呼小叫,媽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侯雄yongli一拍桌子,桌上兩個未吃完的菜立刻汁液橫飛,但是落到吳天和九妹身前幾毫米的位置就再也前進分毫,最後掉落地麵。

夏侯雄驚咦了一聲,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修真者了,但是在這座霸刀城,還沒人敢得罪自己這個城主的兒子的,雖然他們兩個是修真者,但是自己的父親麾下也有幾個修真者,今天這小子竟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侮辱自己。

夏侯雄頓時勃然大怒,大聲的叫道:“小子,你他娘的是不是活膩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本少爺是誰?……”但是說話的時候,還一直盯著九妹的胸脯看,這小子也真夠色的。

夏侯雄還未說完,立刻“啪”的一聲,臉上已經被吳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扇了一個大耳刮子,吳天冷冷的說道:“我再說一遍,不要在這裏亂吠了,小心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

吳天本就討厭他這種公子哥,現在這個可惡的夏侯雄竟然還色迷迷的盯著九妹的胸脯看,隻扇他一耳刮子還是輕的。

夏侯雄被吳天扇了一個耳刮子,立刻呆在了原地,以前他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城主,在這霸刀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嚐被人打過?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很少打他這個寶貝兒子的。

夏侯雄身後的三個黑衣手下見少爺被打,立刻吼叫著衝了上來,三人同時揚起拳頭,狠狠的向著吳天擊來。城主的兒子被欺負,若是不能把這個小子拿下,那回去了一定會受到城主的嚴懲的。

吳天還不把這些隻會幾手武技的打手放在眼裏,見狀不屑的笑了笑,輕輕的揚起手中的筷子,旁人還未看清楚是怎麽回事,三人已經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站在原地不動了。

吳天冷冷的說道:“夏侯雄,帶著你的手下滾蛋吧。不然休怪大爺我下手無情了。”

此時酒樓裏麵的客人已經走了大半,隻有店小二和店老板還蜷縮在櫃台後麵,偷偷的瞄著這邊,店老板後怕不已,要是今天吳天教訓了這個夏侯雄之後一走了之,那自己的酒樓就要倒黴了,夏侯雄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夏侯雄見吳天瞬間製服了自己的三名手下,立刻大喝一聲:“小子,你給老子去死。”說完,夏侯雄握緊右拳,帶著呼呼的風聲擊向吳天。

夏侯雄平時也酷愛武學,讓自己的父親找了幾個武林高手在府裏教自己學武,平日他和眾人切磋的時候,眾人都會讓著他,所以他還以為自己很厲害,至少是打遍這座霸刀城無敵手了,但是自己的父親和那些修真者除外。

夏侯雄急怒攻心之下,也不管吳天是不是修真者了,反正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敢得罪自己的小子,讓他後悔為什麽來這裏撒野。

吳天冷哼一聲,揚起一根筷子,迅

速的迎向夏侯雄的拳頭,隻聽一聲殺豬般的哀嚎聲後,夏侯雄抱著自己的拳頭大聲的痛呼起來,手指縫內正不停的往外冒出縷縷鮮紅的血液。

吳天惱恨他不知道好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自己,已經用筷子刺破了夏侯雄的拳頭。看來他的右手已經廢了。

吳天再次冷冷的說道:“快帶著你的手下滾蛋,不然老子滅了你。”說完,迅速的解開夏侯雄三個黑衣手下的xue道,說道:“快滾。”

三個黑衣手下連忙架起受傷的夏侯雄,匆匆忙忙的向著酒樓外麵奔去,要知道,遇到了修真者,他們就算是再多上十個也於事無補,照樣得吃癟。

夏侯雄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小子,你他娘的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吳天不屑的別了別嘴,繼續喝起酒來。酒樓裏麵已經隻有吳天和九妹這一桌還有人,其他的十幾桌的人早就嚇得跑幹淨了。

店老板和店小二見夏侯雄被手下帶走,臉上不但沒有喜色,反而更加的擔憂了。

身材肥胖的店老板畏畏縮縮的來到吳天的這桌,說道:“這位公子,我看你還是快走吧,夏侯雄乃是城主的寶貝兒子,你今天得罪了他,等他父親帶來高手,你今天就出不了霸刀城了。”

吳天淡淡的說道:“老板,不用擔心,我們還沒吃飽呢,等吃飽了再說。”

店老板焦急的說道:“公子,你快走吧,那個夏侯雄吃了這麽大的虧,他不會善罷甘休的,老朽我也要整理一下跑路了,哎,本來還希望靠著這間酒樓養老的,現在一切都完了,轉眼間什麽都沒了。”說完,店老板眼中流下兩顆渾濁的淚水。

吳天見狀立刻對身旁的九妹說道:“九妹,你給他十個金幣,就算補償老板的損失吧。”

九妹聞言立刻取出是個金幣遞給店老板,店老板雙手顫抖著接過金幣,立刻放聲大哭起來,說道:“你們真是好人啊,公子,小姐,謝謝你們。”店老板這話完全發出肺腑,因為他這間酒樓稱其量也隻值十個金幣,這下等於毫無損失了。

吳天淡淡的說道:“老板,你快走吧,不然夏侯雄來了你就走不了了。”

店老板望了吳天一眼,最後問了一句:“公子,你們兩真的不走?”吳天點了點頭。

店老板見狀歎了口氣,迅速的去收拾包袱去了,夏侯雄在自己的酒樓吃虧,要是自己不快跑的話,被夏侯雄的城主父親夏侯儀抓到了的話,是會被作為吳天的共犯共同處決的。

九妹放下筷子,有些擔憂的說道:“公子,我看我們還是快走吧,要不然夏侯雄他父親來了就不好了。”

吳天笑著說道:“九妹,不用擔心,我也想要見識一下這夏侯雄的父親呢,看看到底是怎麽樣的父親才養出這麽胡作非為的兒子出來的。”

九妹見吳天又端起酒杯,繼續喝起酒來,便不再說話了,隻是默默的坐在那裏,不過她的心中隱隱的為吳天擔憂著。

“蹬蹬蹬”酒樓外麵突然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向著酒樓內奔來。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傷我的雄兒?”人未到,聲先至。

這個響亮無比的聲音過後,立刻從酒樓的門口奔進一群人,為首的大漢四十幾歲年紀,一張黑臉上布滿了濃密的黑須,他後麵還尾隨著三個身穿道袍之人,看來應該是修真者了。

黑須大漢驚愕的望著酒樓內還在獨自喝酒的吳天,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小子打傷了自己的兒子。

突然,酒樓外麵又氣喘籲籲的奔進一人,正是剛才隨夏侯雄一同前來的三個手下之一,黑臉大漢大聲的問道:“小李子,剛才傷我雄兒的是不是這兩人?”

小李子喘了幾口氣,答道:“是啊,城主,正是那個小子。”

夏侯儀聞言立刻勃然大怒的大步向著吳天這邊行來。他身後的三個修真者也趾高氣揚的尾隨著夏侯儀向吳天這邊走來。

夏侯儀張開大嘴吼道:“小子,剛才是不是你打傷我雄兒的?”

吳天冷冷的答道:“是我又怎麽樣?子不教父之過,你這個做父親的平時不管教自己的兒子,讓他在外麵為非作歹,惹是生非,現在被我教訓了一頓,難道你有意見?”

夏侯儀聽了吳天的話,一張黑臉漲得通紅,現在看起來完全是紅紫色了。夏侯儀揚起蒲扇大的手掌就向著吳天的頭頂擊去。

吳天冷冷的哼了聲,揚起左手,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過後,夏侯儀“蹬蹬蹬”的抱著自己的拳頭倒退了出去,撞翻了好幾張桌子,最後以一個極不雅觀的姿勢坐到地上。

夏侯儀在手下的麵前吃癟,感覺非常難堪。立刻大聲的叫道:“三位道長,你們給我把那小子拿下,死活不論。”

三位身穿青布道袍之人聞言立刻有些猶豫不決起來,因為他們是修真者,所以也知道吳天和九妹是修煉之人,而且他們三人完全看不出吳天的深淺,所以三人不敢貿然出手。

夏侯儀見三人站在那裏不動,立刻又是大叫一聲:“三位道長,快上啊,難道你們還怕了這個小子不成?”三人是武當派的弟子,雖然是最底層的弟子,但是夏侯儀也不敢得罪,畢竟武當派是修真界的六大門派之一,絕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城主可以得罪的。

三人中年級較長的中年道人是另兩人的師兄,見狀立刻對著吳天微微的抱拳行了一禮,說道:“在下武當派弟子蔣曉春,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怎麽稱呼?”

吳天見蔣曉春還算禮貌,於是淡淡的答道:“吳天。”

蔣曉春繼續問道:“不知道吳公子屬於何門何派?”

吳天不耐煩的說道:“師尊有命,請恕在下不便相告。”吳天見他們與夏侯儀混在一起,自然對這三個武當弟子沒什麽好感,在吳天的心裏,管你什麽門派的弟子,隻要助紂為虐,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六大門派之一又怎麽樣?我吳天絕不畏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