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蔣太太受傷了
孔紫蕊衝著蔣天逸就是一個很燦爛的微笑:“沒關係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對著蔣天逸說完,孔紫蕊很不屑地白了南楠一眼,這就是她所謂的給她的一份大禮嗎?
嗬,她南楠還是不夠了解她孔紫蕊,她孔紫蕊是什麽人,向來都不懼怕流言蜚語的。
她會在乎這些圍觀的人的想法和看法?簡直是開玩笑。
別說她孔紫蕊跟這些人三九不識七,就算是認識了,又如何?她過她的,她們過她們的,毫無交集的,她孔紫蕊幹嘛要在意她們的目光。
更重要的是,她們說的都是錯的,都是經過南楠的歪曲或者教唆扭曲的事實。
她南楠才是小三,不折不扣的小三。
明知道蔣天逸已經結婚了,還死纏爛打,甚至還想用下三濫的手段讓自己懷上蔣天逸的孩子以此來達到她的陰暗的目的。
孔紫蕊很不屑地扯了扯唇角,然後冷冷地看向把病房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的人:“請讓一讓,大家站著多累啊。我到外麵護士站那給你們搬小凳子,好讓你們慢慢看。”
孔紫蕊說完,穿過人群,就走出了病房。
她其實是想到外麵透透氣,她知道,要是她不離開的話,這些人都會一直圍在病房門口,這樣會影響蔣天逸的休息。
所以,她還是先到外麵走一圈再回來吧。
孔紫蕊剛走到樓梯口,正要下樓,還沒有來得及踏除腳步,孔紫蕊隻感覺到肩膀上突然被人給抓住。
孔紫蕊的腳跟還要沒有落在台階上,後背襲來的力道。但是,那道想對她不利的力道還沒有來得及發揮,孔紫蕊嗤笑了一聲,自己一個崴腳,就順著樓梯滾落了下來。
……
“正宮娘娘跟小三相互撕逼,大打出手了!”
“打死小三,小三該死。”
“出血了,流血了,出人命了!”
……
有些本來圍在蔣天逸病房的人跟著南楠前後腳出來了,還有一些其他經過的病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孔紫蕊都尖叫出聲了。
出事了?
還在自己病房的蔣天逸聽到外麵的喧嘩聲,心裏馬上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蔣天逸本來沒有波瀾的眸裏有了一絲波動。
他的蔣太太出事了?
蔣天逸剛跑出了病房,就看到了圍在樓梯口看熱鬧的人。
沒多久樓梯間上就響起了一陣尖叫聲,緊跟著伴隨著有人的震驚,唏噓聲也連成了一片。
“哇,流了好多血啊。”
“這個是做人家小三的下場了,回去要好好教育好孩子,做什麽都可以,千萬不要做人家的小三。要不然,這個就是下場了。”
……
“你們都給我滾開!”
蔣天逸現在還沒有看到他的蔣太太,但是卻看到那個正在傻笑的南楠,他就知道,一定是他的蔣太太受傷了。
蔣天逸顧不得那麽多,奮力地撥開了人群,這才看到了躺在了血泊中的蔣太太。
“蔣太太!”此刻的蔣天逸雙眼猩紅,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猛地就衝下樓梯,把躺在血泊中的孔紫蕊抱在了懷裏,大聲地呼叫著:“來人啊,來人啊!我太太受傷了,快來人啊。”
蔣天逸說完,目光像刀一樣鋒利地射向了南楠,咬牙切齒地說道:“南楠,你這個女人真是歹毒,為什麽要推她!!要是我太太有個三長兩短,別說你跟你肚子裏的孩子,就算是你們整個南家家族,我蔣天逸都會把它移為平地!”
蔣天逸抱住孔紫蕊,心有餘悸之餘臉色震怒,緊緊地盯著樓梯上的那個肇事著南楠。
聽到蔣天逸一口一聲“我太太”,一口一聲“老婆”,圍觀的這些吃瓜群眾頓時就麵麵相覷了。
咦?怎麽回事?
難道是他們誤會了?
倒在地上的才是正宮娘娘,而大著肚子的才是小三。
一定是的。
就算再怎麽在外麵亂來的男人,都是會對自己的原配有幾分忌憚的。
現在這個男人這麽緊張被人推倒滾落樓梯的女人,還說她是他的太太,那就真得是他的太太了。
那麽,這個挺著個大肚子的,就是小三了。
一瞬間,吃瓜群眾的口風就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紛紛開始指責起南楠來了:
“都快要當人家媽媽了,心腸還這麽歹毒,竟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把人家正宮娘娘推下樓梯,心思歹毒啊!”
“就是就是,做這些肮髒的事,都不怕給她肚子裏的孩子折損的。”
“小三就是這麽毒辣的,但是,也別這麽殘忍吧,硬生生就把人給推下去。”
……
南楠也被孔紫蕊滾落下樓梯的這一幕給驚住了,被圍觀的這麽多人指指點點,看著她們一個個鄙夷的臉色一慌,看到蔣天逸淩厲的眸光更是怔住了,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天逸哥哥,我……”
孔紫蕊滾落樓梯的時候,雙腿胳膊上都有碰撞到樓梯上的裝飾物。
尤其是被瓷片劃破了的左臂上還有腿上鮮血淋漓。
被推下去的孔紫蕊昏迷了一會兒,但是硬生生地就被周圍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發現她自己被蔣天逸抱在了懷裏。
孔紫蕊眨了眨眼,一下子就記起來了是怎麽一回事了。
她抬起頭看了一眼還站在樓梯口的南楠:
“你這個女人,你一直恬不知恥地糾纏我老公也就算了,你就算再看我不順眼,你就算再怎麽想把我鏟除掉,也不用這麽急下手吧?”
孔紫蕊輕描淡寫地一句話更加讓圍觀他們的吃瓜群眾嘖嘖嘖地在指責著南楠,而站在樓梯口上的南楠則表情扭曲起來。
“孔紫蕊,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
“你給我閉嘴!南楠,我今天終於是看清了你的廬山真麵目了。這幾年,我蔣天逸算是瞎了眼了。從今以後,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了。我蔣天逸跟你南楠,以後就是陌路人。”蔣天逸憤怒地衝著南楠說道。
南楠眼裏噙滿了眼淚,不由地搖了搖頭。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蔣天逸對他說那麽絕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