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威脅

之默說:“宮裏的侍衛、侍女每半年輪換一次,是不說,現在的皇宮已經盡在攝政王的掌控中,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耳目,還有內閣,不是他安排的人就是首相的親信,軍隊當中同樣如此,你早就成了空殼。我敢肯定,即使你康複了,攝政王仍然會想辦法要你的命。”

女皇的手指緊緊攥住絲被,內心鬥爭十分激烈。維哲羅姆抓著沈之默的胳膊急急問道:“撒加先生,您一定可以幫助女皇的,是嗎?”

“嗯,當前之要是治病,而且要避開別人的耳目,否則潛在的敵人會在你沒好之前先發動攻勢。”沈之默倒背著手在寢宮裏踱了一圈步子,手按住牆壁,突然臉色一變,說:“是了,他們把砒霜藏在牆體的木飾裏,你們看,牆裙、牆麵都用珍貴的木材進行裝飾,砒霜藏在裏麵,以極慢的速度揮發,所以你開始中毒的症狀不甚明顯,直到後麵才愈加嚴重。”

“啊?那我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盡快搬離寢宮,但這麽做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徹底根治。有兩種方法,一是全身換血,第二,由我用神經係魔法替你驅毒,然後療養,半年之內則可逐漸康複。”

“哦……”女皇稍微鬆了口氣:“你說我實際上被人監控,我若貿然搬離寢宮,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就說身體虛弱,想住在花園旁邊看看花草,皇宮不是架設著魔法防護罩麽?又不會冷,你怕什麽。借口很容易找,而且料想你已經這個‘命不久矣’的樣子了,別人不會太起疑心。等日後康複。再把所有失去的一切都拿回來。”

“好吧,聽你的。”

“事宜早不宜遲,我立即為陛下進行驅毒吧。請您相信我的身份,想必維哲羅姆已經對你說過,我是魔法部研究院副院長。精通各種魔法,昔年曾經遊曆兩個大陸,還學會了魔藥學、草藥學、巫醫理論,不敢說‘肉白骨、活死人’,但治療區區砒霜還是不在話下的。”

女皇疑心盡去,一時之間對他十分相信:“要怎麽做?”

沈之默努力不讓自己地****之意浮上麵孔,嚴肅地說:“這要牽涉到專業性較強的神經魔法體係,按照魔法的理論。每個人身上都有數百個氣點,我需要在這些點上進行輸出魔氣。這樣的話……勢必要接觸您的身體……冒昧之處,還請見諒。”

“這個啊,沒關係,做為醫生,接觸病人地身體很正常。”

沈之默不再客氣。脫下鞋子爬上床:“請您脫光衣服褲子,別擔心,您隻是病人。”

“什麽?”女皇沒想到事實嚴重到這個地步,嬌羞滿臉。險些不能說話,垂著腦袋吭吭哧哧道:“脫衣服……不脫行不行?”

沈之默體會著褻瀆塞尼亞帝國至高無上的女性帶來的劇烈快感,正色道:“不行,有病了就不能諱疾忌醫,隔著衣服我怎麽給你輸入魔氣。難道你想過完冬天就躺進皇家陵園去長眠嗎?”

“我……”

“我什麽我?不要再羅裏羅嗦的,快脫,難不成要我幫你?不脫也好。我正想買幾斤豬肉趕著回家過年。”聲色俱厲,仿佛在訓斥香奶爾的小妓女。

維哲羅姆替他們拉下幔,自動退開數米回避。

女皇不敢吭聲,推開絲綢被子,一個穿著睡裙的半**體便展露出來,身材曼妙,曲線玲瓏,隻是肌膚因染病而發黑,猶如碧玉有瑕,令人歎息。

說實在的,這副軀體比起泰瑞希爾可差得遠了,沈之默毫無欣賞之心,在她屁股上一拍,催促道:“快脫光了。”女皇先前裝作淡然,其實把身子展現給一個認識不過兩小時的男人觀看,心中又羞又惱又慌又亂,險些就要哭出眼淚,委委屈屈地拉開肩帶,胸脯肉便暴露在空氣當中。

雖然為中毒失色不少,但輪廓美得令人窒息,鮮紅地蓓蕾點綴於其上,讓人流連忘返。沈之默假醫生之名,行猥瑣之事,伸手握住女皇胸脯,冷靜的說:“哦,我發現了,這裏有幾處氣點,陛下,請你保持鎮靜,不要出現情緒波動,在心裏默念‘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既可。”

女皇緊緊閉上雙眼,激動得全身緋紅,脖子、胳膊處泛起細細的雞皮疙瘩。霎時間,隻覺一道暖流通過**,好像有如實質的線,鑽進身體去了。

沈之默索性兩隻手同時行動,按住女皇的乳中、乳根、天池三個

送真氣,走廊外是《願主垂憐》的音樂響徹大廳,帷勢曖昧,一片旖旎風光。本來在其他穴道也可以做到,隻是他心中另有打算:“身體被我看過摸過,以後就算你重奪權力,君臨塞尼亞帝國,又敢對我擺出什麽架勢?”

真氣在體內流轉,女皇頓覺周身暖洋洋地一片,糾纏已久的痛苦似乎頃刻盡消,整整六年了從未享受過如此愜意的感覺,喉嚨吐出一口濁氣,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啊……哦……哦……”

維哲羅姆密切關注,在外麵聽得真切,禁不住麵紅耳赤。

沈之默加倍用功,連寂滅功內力也通通用出來,要知道寂滅功破而後立,專門讓破敗的身體狀況恢複如初,用在女皇身上,再合適不過。一旦認真起來,威力可就比原來地高出不少,眼觀鼻,鼻觀心,不再分散注意力,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過去。

女皇麵頰潮紅,忽然渾身劇烈顫抖,“唔”的一聲,下身噴出一道濕漉漉帶有腥味的**。在真氣的刺激之下,她竟然出現了**。

“這……”沈之默發現女皇地異樣,萬分尷尬,曾經也用過真氣替人療傷,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到,一時不知說什麽好,緩慢地收回真氣,先看看對方反應再作打算。

女皇好久才從極度的快感中回複過來,羞得不知所措,趕緊用被子捂住臉蛋不敢見人,低聲問道:“為什麽會這樣,我覺得身體很奇怪,那一刻都快要飄到天上去了。”

沈之默對男女之情沒什麽經驗,不代表沒有眼力,早看出女皇仍是處子之身,還沒經曆過男女歡愛之事,當下用好比老學究似的古板聲音說:“陛下放心,這是人體正常肌體反應,如果出現這種感覺,說明你康複有望。”

“是,是嗎?有種很讓人感動地情緒呢。”

沈之默見女皇身子羸弱,第一次不宜操之過急,說:“陛下,今天的治療到此結束,希望您盡快搬離寢宮,七天之後我會再來。”

“撒加……”女皇垂著頭說:“不要叫我陛下,叫我名字可以嗎?”

“丹爾娜*普羅恩斯頓*德拉薩拉斯*納薩洛瑪,我告辭了,祝您健康。”

女皇終於抬起頭來,臉上已經開始煥發出別樣光彩,比原來蒼白的麵容要好得多:“請叫我丹爾娜。”

“丹爾娜,等下你要把所有貼身衣物、被單、生活用具都換上新的,我怕那些東西也染上了砒霜。”沈之默把她當做黛兒一般看待,扯過被子替她拭擦腿間淋漓液汁。

皇軟軟不能動彈,如同柔弱的小妻子。

下床,出門,維哲羅姆跟在後麵,不敢多問,回頭一看,見床幔張開一條縫,女皇陛下探出半個腦袋目送著撒加先生的背影。

這一行收獲果然豐富,女皇的病不在話下,關鍵是如何助她鏟除異己,早日重返帝國政治權力中心。

返回春水街街尾三百五十號鑽石薔薇堡,宮廷魔法師凱希已經在客廳等候多時,一件繡有皇室徽章的華貴法師長袍讓哈馬爾刮目相看,不敢怠慢,端茶送水,殷勤招呼。凱希哪敢耍架子,乖得像孫子似的,茶也不敢多喝,就老老實實坐著,時不時還墊著臉攀談,打聽撒加先生平時都有什麽愛好。

沈之默剛在門口露麵,他就直奔過去,諂笑道:“老爺,您可回來了。”接過外套遞給哈馬爾,比任何人都要積極。留下哈馬爾滿頭霧水:“這家夥怎麽也管撒加叫老爺?腦袋被門夾壞了?”

“是你小子。”沈之默徑自找張板凳坐下,點起一支雪茄,冷冷地看著他笑道:“玫瑰大廳的封賞宴會,你可真是熱心,讓我受寵若驚哪,我說,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凱希聽他語氣不善,賠笑道:“哪裏哪裏,我是久日沒見到老爺,心中想念得緊,您看我這不趕來向您問安了嗎?”

“你身上的精神種子不打算拔除了?”沈之默一聲低喝,聲音聚成一線,直朝前方衝**過去,這是類似於佛門“獅子吼”的內功,凱希被聲音一震,隻覺眼花耳鳴,差點坐倒,強行按捺胸腔的不適,苦著臉說:“老爺,我當時隻是想幫您,呃……這個,名聲很重要,有了名聲才更容易辦事,那個閹伶他可對您的詩著迷透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