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說我便信

“啊?”蘇雪柔聞言驚呼一聲,不知為何心底一慌,旋即連忙問道:“媽,發生了什麽嗎?”

“我不知道。”胡美月搖著腦袋說道:“他今天回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我說的話也不聽了,而且整個人看上去很恐怖的樣子!”

“他在哪?”蘇雪柔聽媽媽的話也聽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所以連忙詢問道。

“他,他上摟去了。”胡美月是真的被楚陽如惡狼一般的目光給嚇壞了,到現在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完全沒了之前那般盛氣淩人的樣子。

“我去看看。”蘇雪柔說完後就快步朝著樓上跑去,她此刻真怕楚陽因為受了什麽刺激而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蘇雪雅見狀,看了看臉色煞白的胡美月又看了看小跑上樓的蘇雪柔,隨後連忙跟了上去。

楚陽剛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到門口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麵給大力的推開了,還好楚陽眼疾手快躲了過去才不至於被門給撞到。

看著一手扶著門把手氣喘籲籲的蘇雪柔,楚陽疑惑的問道:“你怎麽了?”

蘇雪柔此刻也是在打量著楚陽,看到楚陽小小的包裹後,蘇雪柔疑惑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麽?”

聞言,楚陽自嘲的笑了笑:“你不是讓我走麽?正好你來了,一會我們就去民政局離婚吧!”

“啊!”蘇雪柔聞言大腦瞬間就當機了,其也是脫口而出:“不可以!”

楚陽此刻疑惑地看著蘇雪柔,他居然打算要走了,自然會徹底的還蘇雪柔一個自由,不會讓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成了她的負累。

這一刻蘇雪雅也是小跑著跟到了門口,聽到姐姐脫口而出的焦急的話語後她一時間也是愣神。

片刻後,蘇雪雅想到了早上姐姐跟自己說過的話,然後開口說道:“你們當然不可以離婚了,你們的婚事是爺爺最看重的,現在爺爺的身體不好了,你是想氣死爺爺麽?”

蘇雪雅心直口快的說完,隻是剛說出口她就意識

到了自己的口誤,旋即也是小心翼翼的朝著蘇雪雅看去,口中說道:“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咒爺爺的意思!”

隻是蘇雪柔此刻重心根本沒有再她的身上,其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旋即連忙說道:“對,我們不能離婚,你難道忘記了是誰救你回來的麽?你當真要在這個關頭氣爺爺麽?”

聞言,楚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好吧,那就不離婚了。”

聽了莫揚的話後,蘇雪柔一時間也是放下心來。

蘇雪柔此刻也驚覺自己的失態,旋即在心底不斷的安撫著自己:“都是因為爺爺。”

一夜未睡疲倦襲來的蘇雪柔,看著楚陽依然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她也是有些惱怒的問道:“你還堵在門口幹嘛?”

聞言楚陽無語的癟了癟嘴,不是蘇雪柔擋住了他的路麽?雖然心底這麽想著,但是楚陽還是微微側身為蘇雪柔留了一條通道。

見狀,蘇雪柔也沒有多說什麽,打了一個哈欠後便是往自己柔軟的大床走去。

“早飯我不吃了。”蘇雪柔說了這句話後也是躺在**閉上了眼睛。

楚陽看了疲憊的蘇雪柔一眼,心疼的感覺一閃即逝,隨後其便是背上包裹繼續往門口走去。

蘇雪柔此刻也是睜開了眼睛,其漂亮的大眼珠子裏麵已經是充滿了惱怒,其壓抑住怒火朝著楚陽問道:“你又要幹什麽?”

“我……”楚陽張了張嘴,此刻也是有些來脾氣了,這個女人之前都不願和自己說一句話,怎麽今天這麽多事?

蘇雪柔自然知道楚陽想要說些什麽,隨後對著門口一臉緊張的蘇雪雅說道:“雪雅你先回房間,我和他談談。”

聞言,蘇雪雅看了看兩人,隨後還是將房門帶了關上,然後便是下樓照顧胡美月去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楚陽語氣清冷的問道。

“雪雅的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蘇雪柔此刻也是坐起身來,臉上的倦意也

是消失不見,直視著楚陽的雙眸。

“我說了你信麽?”楚陽自嘲的說道。

“你說我便信!”蘇雪柔臉上表情沒有變化,依然一臉凝重的看著楚陽。

兩年的時間相處下來她對楚陽可不是一點了解沒有,雖然兩人交流幾乎為零,但是蘇雪柔知道楚陽是個言而有信,有自己原則的人!

昨天是因為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現在她回想起來,楚陽和蘇雪雅在浴室的時候楚陽不正是在幫她消火麽?如果這件事是楚陽做的話,那麽楚陽還需要多此一舉麽?

聽了蘇雪柔的話後,楚陽一臉詫異的看向了蘇雪柔,這句話居然是讓他的內心顫動不已,是喜悅麽?

片刻後,楚陽才對著蘇雪柔說道:“她被人下藥了,是我將她帶回來的。”

“嗯,我知道了,謝謝。”蘇雪柔沒有詢問事情的經過,而是對著楚陽認真的說道,眼睛裏麵沒有一絲的質疑,說完她便是背過身去繼續睡覺了。

楚陽不知道的是蘇雪柔背過去的時候其嘴角也是再次咧起,其臉上也是充滿了輕鬆的神情。

見狀,楚陽看了看蘇雪柔,又看了看手中的包裹,隨後歎息了一聲還是將包裹給放了下來。

為了不打擾蘇雪柔睡覺,楚陽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然後才往樓下走去。

走到樓下,楚陽和之前一般臉上表情沒有變化,而是拿起一邊的掃帚就開始打掃起了廚房。

看著楚陽這般模樣,胡美月也是忘記了之前楚陽給她帶來的恐懼,隻是一想到楚陽居然敢嚇唬她,她的心底就充滿了怒火,旋即其也是朝著楚陽的方向猝道:“呸,窩囊廢!”

胡美月的聲音很大,廚房裏的楚陽不可能聽不到,但是其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不緊不慢的做著自己的事。

看到楚陽這樣,胡美月也覺得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旋即鬱悶的坐在沙發裏麵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