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五(1/3)

王了說，我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那天她躺在我**，臉紅樸樸的，眼睛閃閃發亮，頭發淩亂地散落在我深棕色枕套上，那樣子嫵媚之極。

她說：“繩子呢？捆上點吧？”

我說：“我都等不及了。”

她說：還是捆上再做的好，於是我就動手捆綁她的手腳和脖子，她幾乎動彈不得。

房間裏很熱，我臥室裏又沒裝空調，不一會兒兩個人就氣喘籲籲的了。她出了很多汗眉頭緊鎖著呻吟著喊叫著，她很快進入了狀態，她喊叫的聲音大得出奇，我擔心左鄰

右舍都聽到，我真的很擔心，一麵擔著心一麵搞，心老是懸著。

我看到玻璃上浮出五六雙表情驚怪的眼睛。

我看到一張老醜的臉。

現在想來那是死亡的先兆——一張老醜的臉，他搖搖晃晃出現在我麵前，向我狩笑，然後消失，我卻一點也沒意識到事情的重性，我沒有停止，我一直像瘋了似的幹她，直到她死……

我費了好大勁才把兩包煙藏進裙子裏，我想，王了是個就要到公安局投案自首的人，誰知道公安局相不相信他的話？說不定他一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說不定一顆槍子朝他的腦殼飛過去，他的腦殼就會像椰殼裂成兩半，腦漿像黏稠的豆漿從容器中飛濺出來，濺在牆上、地上、蚊帳和窗簾上。

我站在那裏，隔著裙子摸到那兩包煙，心裏很不是滋味，王了和玻璃小妖雖然都不是我軎歡的人，但他們畢竟是我親眼見過的人，這樣的人說沒就沒了，心裏還是感覺挺難受的。

他們都睡了，我也該行動了。

我手裏擎著一支白蠟，緩緩走下樓梯，裙擺在暗夜裏如泡沫般浮動，我像走在雲裏，深一腳淺一腳，如終踏不到真實的地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