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3)

我**著躺在**聽音樂,順便等春日回來。我想他一定是被雜誌社的什麽事纏住了,打他的手機也不開機,別無他法,隻有幹等著。音樂和酒精混合在一處,在我的血液裏沒遮沒攔地流淌起來。躺了一會兒,我覺得冷了,就拉過一床鵝黃色的蓬鬆棉被蓋在身上。

那床被子像一片雲朵那樣軟,我在被子底下看到自己的身體,豐滿的**和腰部的曲線都是那樣誘人,我正要伸出手去撫摸它們,枕邊的電話鈴像是長眼睛似地響了。

“是春日吧?”我拿起電話就問。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還停留在被子裏。那人像啞了似的不說話,我聽到他喘著粗氣的聲音。幾秒鍾之後,他說出了一句讓我驚訝的話

,他說:“玫瑰,你什麽都沒穿吧?”“你怎麽知道的。”

那人回答:“我看得見你,可你無法看見我。”我躺在那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在電話裏用那樣一種口氣撫摸我,那是一種類似乎於催眠術似的巫術,幾分鍾之後,我已經完全聽任他擺布,像被一個近在眼前的真實的男子所玩弄,沒有愛,隻有單純的肉體。肉體呼呼狂叫著,在溫暖的鵝黃被下麵失去了原來的血色和形狀。

我完全不知道春日是什麽時候走進臥室,並且坐到床邊上來的。

“玫瑰,你病了?”

他像漫畫書裏的英俊男子那樣瘦削冷俊,他用半透明的眼睛靜靜地看著躺在**不住發抖的我,他說你在發燒,你病了。我赤身裸

體從**爬起,站在地上,我說春日,今天你要好好對我。

他說玫瑰你今天這是怎麽了?你有點不像你了。他的手觸碰到我的皮膚,他手上帶有公文包冰冷的氣息,那是皮革混合著外麵空氣的味道,那種味道包裹著我,讓我喘不過氣來。

他先把我放到鵝黃被中裹著,然後用很快的速度脫去身上的衣服,他進到被子裏來,裏麵的溫度很高,溫暖而又包容,我想像著我們很快就會融為一體,沒有距離,沒有縫隙。但是,不知為何,他竟忽然停下來,隻是用手很殷勤地撫弄我並不真做。

春日說:“玫縛。”

“嗯?”

“我怎麽覺得今夭你有點變了。”

“我變了?”

“你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