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開陣

終於,等所有人都準備好之後,那湯顯誠也就地坐在這個中心的陣法之中,然後掏出來一個羅盤放在自己的麵前,唐卓抬眼一瞧,就知道這個羅盤很不一般,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羅盤,肯定是法器,上麵流動著一股子靈氣,而且十分的濃鬱,唐卓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羅盤好像其中可以儲存靈力一樣,就和上古神鏡有些類似的樣子,所以唐卓能夠感受到裏麵是儲存了靈力的。

那湯顯誠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唐卓的目光,然後抬起頭來對著唐卓一笑,但是那笑意之中似乎還有幾分炫耀,好像這個湯顯誠對於自己的這件法寶十分的滿意。唐卓自然不會因此而氣憤,因為非要說發包的話,唐卓身上的這兩件法寶,哪一件拿出來都是可以震動整個修煉界的了,不說煉妖壺這種九大神器,就是上古神鏡也是之前修煉界為了它爭奪的頭破血流的。

所以唐桌自然是不在乎的,隻是這麽看了一眼之後,便又眼觀鼻、鼻觀心,準備等會運行靈力了。這湯顯誠也知道自己討了個沒趣,便也繼續的看著羅盤等待時間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唐卓看了眼手機上麵顯示的時間,已經快要接近晚上八點了,唐卓知道,應該就是在八點的時候就會發動這個陣法了。

果不其然,沒有過一會,就聽見湯顯誠的聲音喊道:“各位師兄師弟,開始運行靈力!”

所有的修煉弟子在聽見湯顯誠這句話之後,都不遺餘力的將自己的靈力運行了起來,唐卓自然也是輸出了自己的靈力。唐卓看見自己現在所在的陣法,還有其餘的三個角落之中的陣法開始亮起了淡綠色的光滿,這道光芒順著地上的圖案,一直匯聚到了著房間中間的湯顯誠所在的陣法之中,而這股淡綠色的光芒湧入湯顯誠所在的陣法之後,立馬又變成了紅色,然後從主陣法之中又流回了這四個分陣法之中。

唐卓覺得現在運輸靈力還是很輕鬆的,即便是分心也能夠輕鬆的應對,所以唐卓此時望了一眼吳桐,從剛才測試完自己就沒有時間和吳桐說話,此時隻有吳桐和那個洪門的弟子兩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各自的桌椅上。

唐卓其實倒是不擔心吳桐,畢竟現在所有的修煉者都已經進入了陣法了,雖然洪門那邊還剩下一個,但是現在找一個靈力被掏空了的修煉者,還真的未必能夠對吳桐造成什麽威脅。

“大家保持這樣,隻要我們能撐過今晚就好了!”此時湯顯誠再次開口說話,就在他開口的下一秒,唐卓就能聽見屋子外麵的狂風的聲音,那風聲之大,真的是叫人不敢想象。唐卓望了一眼門口,那扇厚重的木門上現在也浮現起了一個陣法的圖騰。看來這個陣法也是連接著這個門的,否則以外麵的狂風的樣子,這扇門恐怕就不能保住了。

這件屋子因為沒有窗戶,所以唐卓是十分好奇外麵的樣子的,唐卓看著所有人都在專心的屏氣凝神運輸靈力,便用精神之力對著杏林鬼仆說道:“仲景,別說話,直接跟我精神之力合而為一,我要看看這外麵到底是什麽樣子。”

唐卓說了此話,杏林鬼仆自然知道唐卓是要用透視能力,便按照之前的樣子直接和唐卓的精神之力合而為一,唐卓運行起來透視能力,然後朝著外麵看去。此時的湯顯誠好像察覺到了什麽,突然抬起頭朝著唐卓那邊看去,但是剛才不過是一絲的波動,現在根本沒有痕跡,不過是唐卓現在在使用精神之力罷了。

然而此時唐卓看到的外界的情況實在是讓自己驚心動魄,怪不得之前湯顯誠說的如此的恐怖,說要是不進入這個屋子不催動陣法的話,大家都會一起死掉,現在的外麵猶如地獄一般,甚至比地獄還要恐怖,此刻的沙漠之中幾乎好似所有的沙子都被卷上了天一樣,然後在這股子狂風的帶領之下到處衝擊,就好像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一樣,所到之處皆是斷壁殘垣。

這沙漠之中偶然有一些山頭,但是在這股子風沙的衝擊之下,隻受了一下,就直接變作了飛灰,可想而知如果現在是一個人在外麵,究竟會多麽的可怕了。然而幸虧這個房屋擁有這個陣法,無數的風沙拍打在這個房屋上都沒有造成什麽後果,隻是聲音實在是震耳欲聾,沒有辦法被忽視。

然而就在此時,隻聽見湯顯誠說道:“各位師兄師弟們,加大靈力的輸出,真正的危險現在來了!”說著,湯顯誠撥弄著他手中的那個羅盤,然後就看見這陣法本來泛著的紅色,一下子變成了淡藍色,而唐卓感受到自己的這個陣法,所從自己身上汲取的靈力也越來越多了,不過還是在唐卓的承受範圍之內,並不是那種一下子都要把你掏光的樣子。

然而就在此時,唐卓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總感覺有什麽很大的能量波動正朝著這個房屋前來,唐卓下意識的看向外麵,通過透視的確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之見一條巨大的蟲子,正從沙漠之中不斷的穿行著,仿佛目標就是這間房屋,唐卓終於明白之前湯顯誠所說的怪獸是什麽了,然而這條蟲子比唐卓之前所遇到的那個妖獸都要大,體型看起來像一個蚯蚓一樣,渾身光禿禿的深肉色,沒有四肢,但是在頭部卻如同宜興一樣有一張血盆大口。雖然這個怪獸沒有四肢的,但是移動速度卻出奇的快,沒有片刻便整條蟲子都來到了這個房屋外麵,然後毫不客氣的朝著這個房屋撞擊起來。

雖然有陣法的庇護和加持,但是還是能感受到這個房屋的震動,甚至唐卓有一種這房子馬上就要被撞散架的錯覺,然後那蟲子直接用自己的身軀將這個方子包圍了起來,然後長著血盆大口不斷地啃食著這個房屋的牆壁,並且在最終不斷的留著粘液,仿佛要將這個牆壁給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