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聖世家的家主令,作用可不小,它不僅代表家主身份,還可用於開啟寶庫,穿、脫盜聖聖衣,改變結界進出方向,調動兩大靈獸。

蕭嶽總算明白這群人,為什麽非要找到家主令,這玩意兒太重要了。

“小箐,那個盜聖聖衣是什麽樣子的?”蕭嶽暗猜會不會是白熊身上那件乞丐衣。

“就是我父親穿的那一件,它可是先天中品洪荒聖器,防禦很強大。”白小箐見蕭嶽三兩句把那夥人說的一聲不吭了,心裏暗暗高興。

還真是那件乞丐衣啊!

白小箐看蕭嶽的臉色,也知道他在想什麽,就解釋道:“盜聖聖衣可以變形的,變成什麽衣服都行。先祖訂下規矩,隻有家主才能穿盜聖聖衣。也就是說,必須手持家主令,身穿盜聖聖衣,才算是真正的家主。”

“有意思,盜聖世家的先祖,真是聰明極了。”蕭嶽大笑,接著就問:“那個寶庫又是怎麽回事?”

“先祖說我們是賊祖宗,如果被人偷了東西,那麵子就丟大發了,他特意建立了那個寶庫,隻有家主令才能開啟,如果誰強行突破,裏麵的東西就會全部毀掉,先祖說東西毀了不要緊,‘盜聖’的招牌不能砸。”白小箐道。

“這麽說來,嶽父大人真是下了一招妙棋啊。”蕭嶽道。

“還有那個改變結界進出方向的作用,先祖擔心族內出了叛徒,就設下了這個作用,你也知道,那個進出路線特別複雜,隻要一改變,除了家主,外麵的人進不來,裏麵的人出不去,很厲害的。”白小箐頓了下,“至於最後那個調動靈獸,隻要有家主令在手,誰都可調動靈獸。”

“我說諸位,你們還是妥協吧,趁早救醒我嶽父,不就什麽事都解決了。”蕭嶽道。

“‘家主令’事關重大,家主不可能把它交給朋友,他隻會交給他特別信任的人。”白燕微微一笑,“蕭嶽,你瞧瞧這是什麽。”她伸開手掌,掌內是一個納戒,赫然是蕭嶽戴在中指上的那個戒指。

“你敢盜我的東西。”蕭嶽雙眼微眯。

“這有什麽不敢的。”白燕笑著去查看那個納戒,可臉上的笑容馬上就凝滯了。

旁邊人看出不對,問白燕怎麽了。

“空的!”白燕氣得把納戒摔到了地上。

“你們盜聖世家的盜係湖圖道韻,可都是我教的,你們手裏最高級的就是盜尊傀,而我手裏卻是盜帥傀,跟我玩花樣,你們玩的過我嗎。”蕭嶽手一張開,卻見他掌內是一個翠綠色的儲物鐲子。

白燕麵色大變,身形一晃,催動神通“縮地成寸”,直撲蕭嶽,欲奪回她的儲物鐲子。

蕭嶽

迅速避開,見她如此看重這個鐲子,那麽其中必定有見不得人的秘密,急忙查看,不由失聲驚叫:“你好重的口味,居然收藏男人褲頭。”蕭嶽嫌惡的將那鐲子丟了出去,一個個褲頭飛出儲物鐲子,從空飄下。

白燕又氣又惱,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抬手接住鐲子,冷冷的說道:“家主令隻屬於盜聖世家,不屬於任何人,現在白熊身患重疾,無法繼續擔任家主,理應交出家主令,由長老會選出下一任家主,將家主令傳給下一任家主,可是白熊私藏家主令,你們二人又不明是非,那麽我們長老會隻好將你們拘禁起來。”

白燕一語落下,一個長著鷹鉤鼻子的老者,立即站了出來,喝道:“來人!”這人正是白傑,他一站出來,旁係的幾位長老自然不會反對,客卿一脈的長老,完全是來看戲的,剩下白烈一個人反對也沒用,何況他也不想反對。

門外走進四名中年男子,全是傀儡宿老,他們手持鐐銬,向蕭嶽和白小箐走來。

白小箐麵色微變,正欲動手,蕭嶽卻拉住了她,向她微微搖頭,沒人反對,說明他們已經統一了意見,做出了決定。就憑自己兩人,反抗八名傀儡天王,絕對是不明智的,隻能束手就擒了。

那些人鎖住了蕭嶽和白小箐的手腳。

白燕臉上升起了幾分得瑟,揮手道:“押下去,嚴密看管!”

“是!”

兩人帶著腳鐐,被那四個人,押向了家主府左首的刑堂後麵的刑獄。

“沒想到我白小箐也會進這個地方。”

蕭嶽見她臉色很難看,忍不住安慰道:“進監獄也是一種人生體驗,體驗一下失去自由的感覺,人就會珍惜在監獄外麵的日子。”

“如果是別人倒也罷了,可下令把我關進監獄的人,卻是我的親姑姑,押送的還是我的親表哥。”

蕭嶽見白小箐看了旁邊一個矮個子男子一眼,就問他:“你是白燕的兒子?”

“不錯!”白一衝昂頭挺胸,一臉得色。

“你心情不錯啊,高興什麽,是高興你媽有收藏男人褲頭的嗜好,還是高興你的父親變成了未知者。”蕭嶽道。

聞言,負責押送的其餘三人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白一衝臉上的笑意登時不見了,一拳向蕭嶽打來,拳頭上帶著渾厚的傀儡之氣,生出了強大的勁風,蕭嶽微微側身,避開拳頭,趁勢利用“鬥轉星移”推了他一把,白一衝這一拳正好打在了走在蕭嶽另一側的白一剛臉上。

白一剛登時掉了三顆牙齒,半邊臉腫了老高。

“臭野種,你他媽打我幹嘛。”白一剛怒吼道。

白一衝本來心懷歉意,準備

打算道句歉,再收拾蕭嶽,可一聽“臭野種”那三個字,肚內立時生出一團怒火,撲過去和白一剛廝打在一塊。

盜聖世家有規定,同族起了爭鬥,不得使用傀儡,否則會嚴肅處理。

兩人糾纏在一塊,你一拳,我一腳,好不熱鬧。

另外兩人跑去拉架了。

蕭嶽和白小箐站在一塊看熱鬧。

白小箐低聲道:“我們現在跑吧!”

“跑不掉的,看熱鬧,你瞧多有意思,這兩個家夥手真黑,那是**啊,居然專朝那地方進攻。”蕭嶽笑道。

“你們幹什麽,都給我住手。”白燕來了。

兩個人立時鬆手,皮青臉腫的站了起來。

“媽,他罵我臭野種!”白一衝怒道。

“幾十歲的人了,居然玩幼兒向老媽打小報告的遊戲,真幼稚。”蕭嶽在旁笑道。

白一剛登時對蕭嶽生出一種知己的感覺,這哥們說的太對了。

“白一剛,你怎麽回事啊,當哥的怎麽罵弟弟這種話。”白燕道。

白一剛不好頂撞長老,委屈道:“這是蕭嶽說的,不是我說的。”

“喂,別什麽事都往我身上推,像我這麽有涵養的人,怎麽可能說出‘臭野種’這麽粗俗的話,我隻是由那些褲頭做出推斷,白一衝的父親應該變成了一個未知者,這是合情合理的推斷,不是人身攻擊。”蕭嶽道。

白燕怒道:“都給我閉嘴,把他們押進監獄。”

“是!”幾人忙道。

盜聖世家的監獄倒很講究,裏麵很幹淨,監獄牆壁是用一種很堅硬的石頭製成了,門是金屬的,有半米厚,屋內除了門,隻有一個通風口,成人無法鑽出去。

幾個長老到了,白烈下令搜身。

“我去搜!”白一衝走向白小箐,臉上略帶興奮之色。

“滾!”蕭嶽擋在了白小箐身前。

“喲,手腳都被綁了,還敢這麽橫。”白一衝嬉笑道。

“你知道慕容燕鳳嗎?”蕭嶽問。

白一衝麵色微變,莫容燕鳳的名字,他自然知道了,此人原是中天宗刑罰長老,一代傀儡天王,聽說她曾經強行搜過蕭嶽的身,隻過了兩年,蕭嶽便讓她變成了喪家之犬,至今也隻能躲躲藏藏的活著。

蕭嶽“哼”了一聲,接著道:“這兒是盜聖世家,我妻子的娘家,我不想跟你們弄成生死敵人。”蕭嶽從懷裏掏出自己的納戒丟到地上,又轉身從白小箐的手上拿下納戒,也丟到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