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黑色的林肯已經停在了春江花園403別墅前,而肖焱正在裏麵處理傷口,為他包紮的正是玲姐,傷口已經處理到後期了,繃帶一用勁戳到傷口,疼的肖焱眉頭輕微皺了一下。“怎麽啦?我弄疼你了?”玲姐連忙問,頓時手上的力度又放輕些許。“沒什麽。”肖焱的回答語氣冷淡的讓玲姐受不了,她一邊往儲蓄盒裏裝藥物一邊沒好氣的說:“我的小少爺,你撒氣在怎麽撒也不該撒在我的頭上吧!”“你向來都會給哪些不聽話的人一點苦頭吃吧!”“怎麽講?”玲姐仰了一下眉毛,聽出了肖焱這話裏有話。“你的那個女的,不會深夜這麽巧正好碰上我吧?又這麽巧的救了我?”“噢,我當是什麽事呢,你是怪她既然有心跟蹤你,可為什麽救你又不及時,讓你白白的挨了那麽兩刀,是吧?”肖焱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你個男子漢,怎麽如此小氣!”玲姐笑著正想把頭靠在肖焱的肩膀上,肖焱立馬往邊上移了一下,玲姐皺一下眉頭,卻沒有繼續靠過去。肖焱低著頭,慢慢的說道:“說真的,玲姐,我早該來了,你幫我肖焱的,我肖焱一直都記著,若沒有玲姐你的話,十個肖焱恐怕今天也得報銷了,這份心我一直都放在心裏,又怎麽敢怪你呢。”玲姐明顯聽出了肖焱的話語中夾帶著一絲埋怨,於是歎了口氣,解釋說:“你還是怪我,事發突然,對方是早就有準備,一旦出手務必會要求一擊命中,能救下你已是不易,算了,姐姐不想解釋了,既然老弟還是生姐姐我的氣,這樣吧,姐喝一杯,就當給你陪個不是。”說著玲姐起身從吧台拿了一瓶酒,滿滿的倒了一杯,一口把它灌了下去,肖焱知道這是一種很烈的酒,但是王玲的舉動確讓他有些手足無措的僵在那裏,玲姐看了看沒有說話的肖焱,說:“還不滿意,那姐就喝到你滿意為止。”說著正欲再倒一杯,肖焱連忙起身止住了玲姐倒的第二杯:“算了,這事我想想,確實怪不到你,那這事就過去了,好不好,玲姐,這酒呢,也就別喝了,酒喝多畢竟傷身。”玲姐直直看著他:“真的?過去了?”肖焱也看著玲姐,這次他沒有回避,認真的點了點頭。“那你可知道玲姐我心中的苦,心中的寂寞……”玲姐借著酒勁上前一步,想樓住肖焱的脖子,肖焱卻見機的轉身躲開了,咳嗽一聲說:“玲姐,太晚了,我看我還是該回去了。”此時玲姐卻笑了:“怎麽,要走麽?可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你還沒有看呢。”正要走的肖焱扭過頭來,盯住笑的跟花一樣的玲姐。

陰暗的地下庫打開了,裏麵又濕又黴的氣味撲麵而來,肖焱和玲姐借著門透過來的亮光走進裏麵後,身後傳來“鐺”的一聲,玲姐隨手把門給關了。玲姐可能感覺出肖焱此時的緊張,笑著說:“怎麽啦?害怕我把你給吃了?”說笑歸說笑,玲姐還是把燈給打開了,走在了前麵,帶著路,今天的玲姐,由於是肖焱突然到來才起的床,根本沒有來的及化妝打扮,眉宇之間雖是少了幾分嬌豔嫵媚,卻多了幾分清新素雅,白色的網沙背心,裏麵黑色的乳罩隱隱約約的,加上下身緊俏的牛仔褲,整體顯得休閑而平和了許多,在加上空氣中隱隱約約飄過些許似有似無的女人體香,這一切經不住讓浮躁的肖焱再次有些心猿意馬了,他急忙收了收心神,隨著玲姐走下十幾個較陡的旋轉樓梯,來到地下庫的第二層,下麵開著燈,把裏麵照的通透,肖焱看見在地下室的水泥地上捆著一個人,像極了阿雄,不錯,是阿雄,他怎麽會在這裏?阿雄看見肖焱也大吃了一驚,隻是緊緊的閉上嘴。這時,玲姐從身上摸出了一把槍,笑著遞給肖焱說:“你不是想知道誰想要你死嗎?沒錯,就是他,所以我把他抓來當禮物送給你,是殺是剮你自己看著辦。”肖焱盯著槍,這是一把好槍,也是一把名槍,不是什麽手工作坊所能組裝出來的,肖焱平時就很愛槍,他收藏過有關槍支類的許多雜誌,並且鍾愛於所有槍械類的遊戲,不管單機的還是網絡的,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好奇的接過去,放在手裏仔細的把玩,可現在的他並沒有伸手接過那把槍,他在遊戲中熱衷於殺人,賺取積分爭取名次,並且常常為此事而樂此不疲,可是那畢竟隻是遊戲,現實中肖焱從來沒有想過殺人,更沒想過用槍去殺人,要知道那可是活蹦亂跳的生命。“你想讓我幹什麽?”肖焱問。“幹什麽?”玲姐一把揪住阿雄的頭發,向後使勁一帶,阿雄痛苦的仰起臉:“看看,就是這張臉,就是這張臉想要你的命,你難道連一點點反映都沒有嗎?”阿雄破敗的臉上盡是恐懼,看得出來他在這裏受盡了非人折磨,他艱難的用破裂的嘴唇嘟嚕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肖焱本來是想……可是現在的情景讓他有些不忍了,遞過來的槍最終還是沒有接。“啪”的一聲響,肖焱白皙的臉上留下了玲姐青紅的五指印:“**的是怎麽了?在這裏裝什麽好人啊,送上門的女人你不敢幹,要殺你的人**的也不敢幹,怎麽,想做優秀青年麽?那**的在這個圈裏混毛球,幹!**的還是不是男人?”同樣的話一樣的語調,一樣的輕視,最後那句話像蠍尾的毒刺一樣,一下子的紮在肖焱心上,肖焱緊握的拳頭直捏的有些發青,“啪”的一聲,肖焱同樣不客氣回了玲姐一個響亮的耳光,還愣在哪裏的玲姐,被肖焱一把奪過手中的槍,“砰”的一聲,肖焱摳動了扳機,阿雄應聲倒在地上,血瞬間就淨透阿雄的衣服。肖焱則一把把玲姐按在地上:“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說著已經的開始吻起玲姐的脖子,手也粗魯開始褪掉玲姐的衣服。“你想幹就幹啊,老娘還……”玲姐還沒有說玩,肖焱那火熱的嘴唇已經把她的嘴巴堵上了……事完以後,玲姐安靜的靠在肖焱的懷裏,這次肖焱沒有退卻,順勢的把她摟在懷裏,阿雄的屍體就靜靜的躺在邊上,就在剛才,肖焱殺了人,可他並沒有感到害怕,因為現在的他已經不在是哪個剛剛跨出校門的肖焱了,此時的肖焱心裏居然還有些小得意,是自尊、虛榮、還是因為自己剛剛做了男人,肖焱不清楚,或者都不是,又或者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