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晚的時候,肖焱隨夏曉亮打的又一次來到哪個別墅,董爺的手下在確認來人身份後打開門,肖焱看見董爺端坐在中間的沙發上,哪個叫雄哥的坐在右邊的沙發陪著,正說著話,四五個手下零散的站在後麵。自打肖焱上午回來,由於沒有透個實底,所以夏曉亮一下午顯得有些魂不守舍,臨出門的時間略微晚點,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叫雄哥的卻早到了,夏曉亮笑了笑,解釋道:“不好意思,堵車,來晚了,讓董爺和雄哥久等了。”雄哥從鼻子裏哼了一下:“堵車?算了,有董爺在,我算什麽。”自打一進門,肖焱就在搜尋哪個玲姐的所在,這時他看見在樓上的第一間屋子,透過毛玻璃門,模模糊糊的有一個人影佇立哪裏,他知道那個人應該就是玲姐,她在這裏應該會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怎麽可能不參於此事呢。肖焱示意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他知道毛玻璃的另一麵應該會看的很清楚。果然,裏麵的人衝他揮了揮手。董爺咳嗽一聲,算是開始了:“別的閑事我們還是少絮點吧,今天把你們兩個叫來是什麽事,你們應該是很清楚的。”董爺看了一眼此時低下頭的兩人,又繼續說,“說說吧,昨晚你們兩個?說話啊?你們昨天不是挺能來的麽,現在怎麽都啞巴了?”“既然董爺您老人家讓我說說,那我就說說,是這麽回事。”雄哥立刻搶先說開了,“紅磨房歌舞廳本來就是您老人家劃好給我的,我生意也做的好好的,可是有人他不守規矩,在我的地盤上出貨,我就是想問問他們,把不把您老人的話放沒放在心上?我就想問問他們,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了?把您董爺放在那?況且哪天還是他們先動的手。”夏曉亮立馬反問:“問問,用得著帶那麽多人嗎?你是啞巴還是人多好用口水砸死人啊?”說話間的二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吵開了,肖焱看見哪個叫雄哥的心機遠比夏曉亮高明的多,處處用董爺的話來壓製著夏曉亮,力圖爭取董爺對自己的支持,爭取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麵。而哪個叫董爺就更為高明,隻是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二人的爭吵,一副事不關己己不勞心的樣子,好象完全是個局外人。肖焱心想:玲姐說過幫忙的,應該不至於騙我,就算不幫我的話,這樣的爭吵也落不到半點好處。於是他一把抓住正欲反唇相譏的夏曉亮,慢慢的說:“我相信董爺他老人家自會公平的處理此事。”夏曉亮這才想起一語不發的董爺,立刻止住嘴不再說了。阿雄也意識到此事話語權隻在董爺的手,遠不是爭吵就可以解決的,立刻刹住嘴,討好的說到:“是啊,董爺,您老人家道是說句公道話啊,我們吃這碗飯的,還都的仰仗您老人家啊。”董爺用眼睛微迷的掃視眾人了一下,沒有在誰的身上過多的停留,可是肖焱在被董爺掃視過時任能從眼睛裏感到凜冽的冷意,盡管肖焱知道董爺不是針對自己,可是心裏還是感到毛毛的。“我以為你們都當我死了,總算還有人記得我這個老家夥啊!”董爺話說的很慢,卻很有力度,“阿亮、阿雄,你們知錯麽?”夏曉亮和哪個叫阿雄的隻得點頭。“不是我老人家說你們,你們也都是老人拉,這行多大的風險難道不知道麽?怎麽會如此的不懂事,在怎麽樣也不能像昨天那麽鬧呢,這驚了雷子,我看你們怎麽收得了場!”董爺直說的夏曉亮和阿雄都低著頭不啃聲,才稍微停頓一下,又繼續說到:“首先,我要先說說阿亮,人在江湖,憑的什麽,憑的就是個‘義’字,自家兄弟的地盤,你說你該不該動?”夏曉亮隻好搖搖頭,董爺把話鋒一轉,又說道,“阿雄,你也是的,這黃金地盤都給你占了,可結算月錢的時候,你的成績還不如人家曉亮的,別人早就在背後說我偏袒你,所以為示公允,董爺我隻能重新劃分地段,規矩我定,地盤你們自己爭取,這下總不會再有人說三道四的了吧。你們說怎麽樣?”董爺三言兩語把話說開了,說是商議,言語之中並沒有帶著商量的口氣。“願聽董爺您老人家的!”曉亮和阿雄二人雖然說了一樣的話,但喜憂卻不一樣,肖焱經過這幾天的事,已經明白很多,原先好的地盤全掌握在那個叫阿雄的手裏,所以重新劃分地盤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正相反對於夏曉亮來說到是個機會,所以麵露喜色,和熊哥那張苦瓜臉形成鮮明的對比。董爺繼續說道:“你們不是喜歡打嗎!那就用它來解決你們的問題,你們手上總共有五個場子,那你們就用拳頭來解決,誰贏了就歸誰的,自己打下的地盤,這下再不會有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的了吧。”

董爺手下抬開了客廳的沙發,把場地空出來了,雄哥把自己帶來的幾個人挑了又挑,才拉出五個人來,而夏曉亮這邊除了肖焱就隻有他自己,他看了看想上去,因為第一戰就是紅磨房歌舞廳的歸屬,自己必須得到,因為這僅僅一個的好處就頂上那四個的總和。但肖焱一把按住他:“我來吧!”夏曉亮這個朋友是肖焱初中玩的最好的,一起上學,一起逃課,還在一起打過架,這麽說吧,有夏曉亮的就有他肖焱的,而且在自己最最落魄的時候,是夏曉亮給他吃,給他住。哪個時候的肖焱就暗暗告訴自己:夏曉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