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謝謝你簫痕。”上官欣怡發自內心的謝道,隨即看了一遍後便把方子藏了起來。

“不必言謝,這可是我那日答應於你的,時辰不早了我該走了。”簫痕淡然一笑,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花瓶:“賊不走空,我把這麽多人迷倒不拿著東西走九王爺定會有疑,這花瓶可是上等貨色吖。”

上官欣怡笑了笑,暗歎這簫痕心思細膩:“你拿吧,就算吧這裏搬空也可。”

“嗬嗬,那倒不必,在此之前我隻需把你迷倒即可!”簫痕不知何時手中出現一包紙,剛要甩出就被上官欣怡攔住。

“你把這個也帶走,回頭等我出去自會管你尋回。”上官欣怡將懷中的宣紙遞於簫痕。

簫痕剛想打開查看就被上官欣怡按住:“你不許看。”

“好我不看。”隨著簫痕的話語,一包迷藥便向上官欣怡而去,隻見上官欣怡緩身倒在地上。

隨後簫痕便消失在房間之中,隨之消失的還有上官欣怡手中那人皮般的東西。

邪風冥剛回得知上官欣怡被打了,他甚至沒問是哪個妾動的手便急匆匆的向上官欣怡那裏奔去,心下正懷著看戲的心思,等著看上官欣怡出醜可就在他踏入院落之時不由得瞳孔不由得一暗,一絲怒意油然而生,隻見院落之中橫七豎八的躺著家丁和婢女……

邪風冥大步走到一個婢女身旁蹲下身子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見其鼻息尚在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上官欣怡!”邪風冥猛地向屋內飛奔而去,是誰有如此的本領?誰有這個膽子?膽敢在他的府邸這般行事?而且除卻此院外其他院落竟一點波及都沒有,這般的將院落中人全部迷暈卻沒有一個人發現,這是何等的能耐,這人究竟是誰?難道到是上官欣怡不成?或許是上官家之人也未必!或許是為了上官欣怡而來……

邪風冥這般的想著不由得的雙眉緊鎖,可當他進入到屋內之時不由得一愣,臉上出現了一絲錯愕的表情,隨即大步上前跨過兩個婢女,彎腰將地上那個眼睛上頂著熊貓眼臉頰上有著紅紅的掌印破衣爛衫的上官抱了起來放在了**,然後轉身一絲殺意不斷地擴撒眼睛不斷的向四周掃過不斷的尋找著屋內的異樣,當他眼睛掃到前方的桌子時不禁為之一頓:“花瓶?”

邪風冥大步的走到桌子眼睛不由得眯起:“真是好大的膽子!偷東西偷到我九王府來了!”他猛地拍向那玉石做的桌子,隻見那桌子在頃刻間化為粉末狀。

此花瓶乃是沙漠深處一遠國的來使送來的禮物,希望借此物能夠達到兩國的之間的友誼,由此意義來看此物定是不凡之物,如若不是當時邪風冥甚是喜歡此物特向皇帝討來,此物早該放在皇宮大內的珍寶院內珍藏起來,隻有一度的來朝使者來訪才會大開珍寶庫來展示而已。

雖說邪風冥喜歡此物但並不在意珍寶珍藏一說,所以才將此物放在這桌子上作為飾品擺設,對於邪風冥來說物件在珍貴在好隻要是沒有用處便是一文不值…哪怕是個擺設也有

它的價值,而作為花瓶,它的價值就在於擺在那讓人舒適,但是這並不代表邪風冥能容忍他人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將他的東西偷走,不管這人是誰也決不允許!

“去查,把這個人給本王揪出來!我到想看看誰有如此的膽子膽敢跟本王為敵!”邪風冥淡淡吩咐著,但是身上的殺意卻越來越濃!

在邪風冥話落的瞬間一道黑影從房頂劃過消失在這黑夜之中……

此影乃是邪風冥的暗衛影子般的存在卻不允許踏入這內院之中,不然上官欣怡的底子早就漏的幹幹淨淨了……

此時,一個屋子內,蕭痕把玩著手中的花瓶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任誰看了去都會為之癡狂:“真是好物件呀,沒想到,真是沒想到這九王府的物件還真不錯,以後可要多找找小丫頭才行,嗬嗬,多拿些這類珍寶我豈不是要掙大發了,真是妙哉!妙哉啊!”

蕭痕絕定拿花瓶絕對不是一時興起,此物件在他進入到上官欣怡的屋內時便已然看見了,這都是他多年偷盜的習慣,隻要進了別處就會四處的觀望看什麽東西有價值好順手牽羊,此次他的羊可謂是沒有白牽。

這花瓶在燭光下透著月白色的光芒,甚是柔和,細細看來瓶口處還有細小的寶石,這細小的寶石每顆都是經過細細加工的,九個棱角閃著柔美的光芒,而這般的寶石隻不過才比針尖大上五圈而已,一般的人和工具決不能做到這般,就這般花瓶這世上是難尋的很……

而此刻上官欣怡竟渾然不知自己把這麽個絕世之物給了蕭痕,如若她知道了還了得?她可是個不肯吃虧的主……

蕭痕似乎想起來什麽,猛地一拍腦門,將花瓶輕輕放下,手伸入懷中把上官欣怡給他的宣紙緩緩展開,緊接著便是四句詩呈現在他麵前。

“畫眉?籠中囚?嗬嗬,這丫頭還挺悲傷的,竟將自己比作這牢籠之中的畫眉鳥,詩寫的不錯,他日定與這丫頭好好切磋一番。”蕭痕看著這張宣紙不禁感歎著上官欣怡寫的詩句,看著她的秀娟小字,很有悲傷的味道,蕭痕的興趣大起,想去探究這人兒。

“本王的王妃醒了?”邪風冥看著**那個臉有些腫眼睛如同熊貓的人兒。

上官欣怡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笑的如陽光般的男人,她的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耳朵大吼道:“我要吃紅薯!”

“上官欣怡!”邪風冥沒有一點準備也沒有,被上官欣怡吼的耳膜生疼,他猛的扯下上官欣怡將她扔在了**,怒吼著。

“大哥哥……欣怡要吃紅薯……”上官欣怡撅著嘴巴重複道。

邪風冥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著上官欣怡:“上官欣怡難道你的臉就不痛麽?難道你就不覺得你睜不開眼睛?難道你就不想好好的收拾一下打你的人?難道本王的王妃就隻知道吃?”

“大哥哥紅薯……”上官欣怡吞著口水,好似紅薯已然在她的麵前擺放著一般。

邪風冥感覺他好似在對一頭牛說話一般,他有種想要掐死這人兒的衝動,他

依舊看著她,但是卻是對著門外的人兒喊道:“韻彩兒還不給本王過來!”

隨著邪風冥的話落一個青色羅裙的女子低著頭緩步走了進來,好似有著些許的不情願,但卻不得不聽從命令,此人便是昨日那綠衣女子。

“妾身給王爺請安,給王妃請安。”韻彩兒恭恭敬敬的行禮,哪還有昨日那般的囂張之狀?她現在這般樣子就猶如一個知書達理的小女兒家一般。

“起來吧。”邪風冥轉過身,竟伸手將她扶起,然後摟住他的腰肢:“聽說是夫人將本王的王妃打成這般的模樣的?”邪風冥語句中竟充滿了笑意。

邪風冥這般模樣簡直是在上官欣怡的麵前有意的顯示他是有多麽寵愛這個妾身一般,這讓上官欣怡的心裏非常的不是滋味,試想有哪個正房願意看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麵前對一個妾這般的寵愛?而且這妾還在昨日將自己這個正式妻子打的傷痕累累,雖然這傷是在上官欣怡的控製下形成的,但卻也讓她及其的不舒服,自己的丈夫明知道自己被妾給打了卻這般的不在乎,豈不是在告訴其他人這個王妃你們隨意的欺負?

“王爺……采兒不是故意的……妾身本是打算給王妃請安,可是誰料妾身剛剛進來王妃就像著妾身奔來扯著妾身的頭發不放,妾身疼的受不了了才回手給了王妃一巴掌,可是王妃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妾身,還是緊扯著妾身的頭發,妾身出於無奈才……才……打了王妃一拳,接著王妃便與妾身扭打起來…妾身之著實不知是何時得罪了王妃,王妃要這般的對待妾身……嗚嗚……還請王爺為妾身做主,王妃雖身份嬌貴可也不能這般的欺辱妾身……妾身……妾身……”

韻彩兒說著便要跪下,卻被邪風冥攔住:“采兒起身,你這是作甚,王妃做錯了事情自然是該王妃自行承擔,采兒且放心,有本王在由不得王妃胡鬧。”邪風冥故作偏袒道。

邪風冥這等聰明人怎會看不出這韻彩兒在說謊?如若真的像韻彩兒所說的那般為何隻有上官欣怡傷痕累累?況且將她送回去的婢女中有自己的眼線當時是何等情況他自是心中了然的,至於他為何要這般做完全是因為上官欣怡已將他的怒氣點燃,自己下不了手那就假借她人之手讓她吃吃苦頭,他這是在提醒她這王府之內他才是主子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上官欣怡見這般的邪風冥簡直氣的差點吐血,她強行壓製住她的怒意好似絲毫沒聽到他們的對話一般自顧自的在**玩著自己的手指,看似癡傻至極。

上官欣怡的內心已經焦慮至極,她倒不是為了邪風冥這般,而是為了她昨天的計劃而抱不平,早知如此她挨這般打作甚?直接將韻彩兒的心神控製強行改變了她的記憶之後在她身上動動小手腳讓她暴病而死不就了結了?隻怪她當時怕邪風冥起疑才會做這般的決定,看來是白費了她的一番心思,看來讓她死不能假借這邪風冥之手了,她必須另想法子才行。

審核:admin 時間:05 8 2015 4:00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