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就那般的凝視著上官欣怡,等待著她給自己一個答案。

“起來吧,你一會便同那群入宮的一起去吧,至於你的哥哥還是留在原處的好,閻少東做事不如你們穩妥,雖然這些年他的性子磨練了不少,但是還是欠穩妥,而且即便是他現在入了宮也不能隨時候在我的身旁!

他日後還要娶妻生子的,我若是讓他進宮最多也便是給他安排個禁衛軍的職位罷了,這般一來有他在沒他在都是一樣的!”

上官欣怡轉過身去,望著遠方道,冷傲和冷夜對她而言便猶如親人一般,她隻想她們好好的便是對她最好的報答了,她們與那群乞丐完全不同……

“謝主子!”冷傲笑著道。

上官欣怡並不曾回頭,她不曾見到冷傲臉上那無比燦爛的笑容,她就那般的囑咐了幾句隨後便離開了此處。

皇宮內:

“這麽快便回來了?”邪風冥望著上官欣怡淡淡的詢問道。

“恩,一會我要親自去宮外的外衙去選人!”上官欣怡走到一旁的桌子旁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道。

“你自己小心點便好,看你此刻的摸樣,身子恢複的也應該算的上是好的,做這般的事情倒也累不到你,不過你可要去提防些!想要除去你的人絕不止婉兒一個人!”

邪風冥從懷中那出一張宣紙來交給了上官欣怡,道:“這是各個府上準備派進來的宮女的名單,想必她們在今明兩日便會相繼的到達外衙報上自己的姓名!”

“怎麽沒有要將奴才送進來?”上官欣怡拿著那張宣紙端詳著。

“奴才?誰會那般死心塌地的甘願做太監?若是一個不下心送進來的人記恨主子,反倒是會為旁人做了嫁衣!若是真有奴才送進來我倒是要考慮他們居心不良了!”邪風冥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此刻做的決定足以讓這後宮泛起新的波瀾,但他卻並不在乎,隻要是上官欣怡無事,死幾個女子又如何?

在這件事平息之時想必死的女子應不止婉兒一人,這件事一旦平靜她們便隻會對上官欣怡敬畏,而這等的戰爭便會從上官欣怡的身上占時轉移到其他女子身上,既然他們要鬥便讓他們去鬥便是了。

上官欣怡將那張宣紙送回到邪風冥的手中,然後便轉身匆匆的離去了:“我先過去,你忙你的去吧!”

邪風冥望著上官欣怡的背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這批人一旦換過,那采花賊也便該抓住了……丫頭,希望你能依舊冷靜的麵對這最後一場為夫為你所設下的計!”

宮外衙:

上官欣怡端坐在一處屏風之後,手中拿著一份名單,手中拿著一支上等的狼毫,透過那屏風端詳著一個接著一個的婢女及其奴才。

但凡是上官欣怡覺得滿意的她便會在那相對應的名字低下畫上一筆,而那些沒被畫的便會被淘汰。

這等的事情原本並不該上官欣怡這個一國之母親自去操辦,但為了讓自己的人一個也不落的進宮,她也便隻有這般去做了。

她並不曾將那些名單上的人都挑出來,而是半摻著去選人,年齡略微小些的看上去麵向單純她便都會在名字低下畫上一筆。

上官欣怡這般做的目的顯然是為了入宮之後的再一次選拔,好在這邪風冥做皇帝也隻不過是兩年有餘,什麽規矩尚且不是那般的完善否則即便是宮中換宮女與太監也不會將上官欣怡自己的放進來。

這皇宮之中最為忌諱的便如此規模的大換血,一個不小心便將殺手或是奸細放進來!不過好在在此之前早便將要放進來的人給定了下來,除了上官欣怡手中的名單以及他手上的名單上的人,其餘的人很少能夠留在宮中。

在宮中,即便是宮女太監出身也是有講究的,不是什麽人都能去伺候皇宮中的主子的。

上官欣怡在宮外不遠的外衙忙的不亦說乎,宮內這一批批宮女太監則是在收拾東西準備出宮。

宮女出宮是很普遍的事情,但是這太監被放出皇宮卻是從未有過的,若是論常理這太監若是不曾犯過什麽大錯是不會斷然的逐出宮的。

而此時他們卻要這般大批的從這宮中出去,他們的心中頗為不好受,甚至有一部分太監去了邪風冥所在之處跪在那裏隻希望求邪風冥能讓自己留在宮中。

要知道他們這樣的人,出了宮便是一無是處的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照比女子強不了多少,出去在想尋個什麽生路是十分困難的,雖然在他們出宮之前都會得到一筆數量不少的銀子但那也不能支撐他們在宮外渡過這一世。

站在邪風冥身旁的太監焦急的望著跪在地上的太監,猶豫了許久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皇上……”

邪風冥抬起頭忘了那太監一眼道:“怎麽了,有什麽話便說!朕沒有那個耐性去猜想你想說什麽!”

這個太監是原風煞國還在之時跟在他身旁的太監,自打他當了皇帝之後便派人將這奴才和其餘的幾個在宮中伺候過他的奴才尋到了身旁。

太監猛的跪在了地上,聲音有些顫抖道:“皇上……奴才……奴才從不曾求過您什麽事情,奴才也不敢去求您什麽,伺候您是奴才的本分,但……今兒奴才鬥膽求皇上一次,請皇上別將這些狗奴才趕出宮去,他們除了這皇宮便再也沒有別的地方能去了!

他們一旦除了這皇宮便跟等死一般,即便是有那麽幾個能尋到自己家人的也定不會過上什麽好日子……

奴才求您讓他們留在宮中盡心盡力的伺候您和各位主子吧,他們真的沒有旁的什麽地方可以去了,這皇宮便是他們的家,也是奴才的家啊!”

他將自己的身子壓的低低的,不敢去看邪風冥,他伺候邪風冥時日並不短,邪風冥是什麽樣的脾氣秉性他還是清楚些的,他此刻之所以這般摸樣也隻不過是因為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然他便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做這等的事情。

雖然在這宮中鬥爭時時刻刻都存在著,這裏麵不乏那些個讓自己吃過苦的人,但到了此刻他卻不忍心見他們就這般出了宮,在宮外不知怎麽死去,同為奴才也隻不是

將心比心罷了……

“你替他們求情,誰替你去求情?”邪風冥望著跪在地上的太監出聲詢問道。

“皇上……奴才便是這麽一副賤骨頭,隻要您不將他們都趕出宮去,奴才就此搭上性命也值了!”太監跪在地上出聲道。

“起來吧,人留不得,但……”邪風冥頓了頓道:“將他們安排道十五那裏倒也未嚐不可!”邪風冥露出一個十分危險的笑容。

王府中從來都隻有家丁,從不曾有過一個公公,此刻將這麽的太監都送過去每日裏隻能聽見這太監的聲音未嚐不是一件趣事。

這宮中自是留不得這些人,既然換血便要換的幹淨些否則日後處理起來反而麻煩!

跪在地上的公公見邪風冥這般的說急忙磕頭道:“謝皇上,謝皇上恩典……”

“起來吧,你在這宮中伺候久了,雖你隻是下人,但朕不得不照拂著你的麵子,你這便傳朕口諭去吧!”邪風冥頓了頓道:“你尋幾個懂規矩的,教教這些初入宮的人,等教的差不多的在退下去!”

此次如此的換血不足的地方便是這宮中的規矩,若是真的將這宮中的人都趕了出去還真沒人去教這些人!

“是!”跪在地上的公公應了一聲之後便彎著身子退了出去。

上官欣怡將那些人宮女太監選的差不多了之後便回了自己的皇宮,並將冷傲帶在了自己的身旁。

這新入宮的一大批人在經過幾日的篩選之後便正式的入了宮當了值,而就在這群宮人當值之日邪未然的府上卻來了一大群抹粉的男子,且一說話便是掐著嗓子好似這脖子被人掐著一般。

邪未然還未曾來的及將這群都扔出去,便被探子喚了出去。

原來就在宮中這一批人剛剛換完的不久宮外幾個大臣一起合力將那大膽的采花賊給抓了住,並隨機壓往了皇宮。

這一消息一出滿朝文武皆穿上了自己的朝服向著皇宮而去,為的便是想要皇上當著他們的麵去審問這采花賊。

邪風冥手中拿著一串念珠,坐在一把木質雕著龍紋的椅子上,閉目養神,而在邪風冥的不遠處便是剛剛被壓進來的采花賊。

隻見這賊人身形纖細,一雙桃木眼,嘴唇微厚,身著一黑色斷麵袍子,此刻他被兩個禁衛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自打著賊人來到此處邪風冥便不曾去瞧過一眼,他此刻並不著急去審問這賊人,他在等,等那些個聞訊而來的人。

既然設下這出戲的人那般的急著將這賊人抓獲那也定然會將這麽件事情散發出去,讓眾人快些趕來,好來一個評聽,讓他在沒有任何旁的理由去護著上官欣怡!

說白了他們這一行人便是來趕盡殺絕、看熱鬧的!

怪就怪在這上官欣怡此刻隻剩下之間孤身一人,身後沒有任何龐大的靠山,若是她身後有一個強大的家族撐著這麽一群人也不會如此的想要將上官欣怡逼上絕路!

審核:admin 時間:05 8 2015 4:12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