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禦醫!“邪風冥聲音有些許的冰冷,他甚至連頭都不曾抬一下。

“皇上妖後不除難以正朝綱啊!女子自古以夫為綱,身為女子既已經嫁人,便應該恪守婦道,即便這采花賊強行闖進妖後的住所,但身為皇後理應以自己的性命相換,而非這般的將這件事壓下去!

若不是今時今日此時得以揭發妖後豈不是要瞞著皇上一世?且不論旁的,就憑著妖後不守婦道,迷惑君心便應該處以極刑,以正朝綱!”跪在一旁的其中一人突然開口道。

隨著他話一出口,跪在地上的那一群人便開始隨聲迎合著要除去妖後。

遠處的上官欣怡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就連婉兒那小小的舉動都不曾錯過,她此刻倒是有些佩服婉兒了。

這女子竟懂得在自己處在下風之時來用自己的性命扭轉這眼前局勢,若是換了旁人還真會被這女子這般的計量給迷惑住。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一個素來無情的男人,唯一不妙的便是這眼下的局勢,若是邪風冥不將自己的後位廢了恐怕今天的這局麵很難扭轉。

轉眼之間婉兒已經被七手八腳的抬了下去,邪風冥好似被困在這一群人之中一般。

邪風冥望著那嘴中喊著妖後的眾人,竟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漫不經心的摸樣開口道:“妖後?何為妖後?妖言惑眾,禍亂君心迫使民不聊生方才算的上是妖後!

你們自己看看,你們口中的妖後曾妖言惑眾過?可曾迫使民不聊生?你們口中的妖後曾在戰亂之時僅憑一身的醫術救活了這數以千數的平民百姓,你們口中的妖後曾在朕身重劇毒之時為了救朕不惜丟了自己的性命!

若是沒有你們口中的妖後你們恐怕此刻還在戰亂之中飽受折磨!沒有她你們便不會在此處胡言亂語!

在此事還尚未查明之前你們便都急著要朕將朕的皇後除去,朕不得不去懷疑你們居心叵測!

朕的皇後乃是民心所向,若是朕此刻便將朕的皇後除去,恐怕不到一時半刻便會引起宮外百姓的反抗!你們是有心想讓朕的江山難坐?”

“臣不敢……”跪在地上的一群見邪風冥竟如此說,急忙將將自己的頭低了下去,絲毫沒有適才的囂張氣焰。

邪未然見邪風冥在幾句話間便將整個局麵翻轉來便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後便開口道:“想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外人有心而為並不是那般的難!”

邪未然頓了頓道:“嫂子的功夫了得,若真是被這賊人闖進了進去,這賊人定能將嫂子製服才是,皇不如將嫂子換出來與這賊人比試一般這一切便自然會真相大白!不知眾位大人可讚同本王的這般的說法?”

起初的他一直都未曾開口說話,便是要等一個時機,既然此刻的時機已經到了他自然要出言。

“一切都聽王爺!”眾位大臣互相對望了幾眼後齊聲道。

邪未然這般的話一出口,倒是讓一旁的婉家父子倒吸了一口氣,雖然這頂替采花賊的人功夫十分的了得,但他們

還是有些擔心……

若是這人打不過上官欣怡那婉兒所做的一切豈不是都要白做了?他們萬萬沒想到皇上這般護著上官欣怡的原因竟是因為上官欣怡曾對這江山有功,若是他們早些知道便不會這般輕而易舉便將這采花賊的事情給傳出去了。

雖然這件事是真的,但隻要皇上不信加上這假冒采花賊的人一旦輸了皇上定會去尋做出這件事情來的幕後黑手,而一一個會被懷疑的無疑便是婉家!

“來人,將皇後宣來見朕!”邪風冥露出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道:“比武不失為一種辦法,朕便要看看這賊人是如何打的過朕的皇後的!”

邪風冥將頭轉向那被捆綁著的采花賊,道:“既然你說你是喝了酒才闖進皇宮且還闖進了皇後的房間的,想必你的功夫一定十分了得吧?既然如此那般證明給朕看,若是你輸了便說明你根本便沒有那般的本事!”

上官欣怡坐在屋頂滿臉的迷惑,就在這采花賊被送進宮來之前邪風冥便將她尋來說是要讓她去看一場好戲,隨後她便被邪風冥安排在了此處。

邪風冥在臨走之前還吩咐過她不管他那發生什麽她都不能下去,此刻邪風冥卻派人去將自己尋來,邪風冥的葫蘆裏究竟賣著什麽藥?她人在此處那麽邪風冥命人尋來的人又會是誰?

就在上官欣怡十分不解之時,從遠處便走來一個人,此人跟上官欣怡此刻穿著絲毫不差,她正度著緩慢步子向著邪風冥所在的方向而去。

上官欣怡看到此人之時不由的一愣,心中的疑惑越發的重了起來。

隻見那女子在轉瞬之間便來到了邪風冥的麵前:“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邪風冥望著眼前的女子急忙伸出手將這女子攙扶了起來,道:“起來吧,朕將你喚來所為何事想必你是十分清楚的,朕便不再多說什麽了,你大可用盡你畢生所學將這男子打倒來證明你的清白便是了!”

“是!臣妾定當將這大膽的賊人製服!”女子點了點頭:“眾位大人在這件事尚未水落石出之前,本宮便依舊是皇後,眾位大人是不是該向本行禮?”女子轉身望著跪在地上卻不曾想她行禮的眾人聲音冰冷道。

“請恕微臣禮數不周之罪,隻要皇後證明您是被人誣陷的,微臣自會同各位大人一同向您請罪!”婉父十分不滿的開口道。

那女子露出一個笑容來:“好,這可是您說的!”那女子說罷便轉過身望著那被捆綁的采花賊,道:“將這賊人的繩索鬆開,在給他一把劍,既然要比試,本宮便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且慢!”就在一旁的禁衛準備給那采花賊鬆綁之時,卻被一旁的大臣給打斷了。

他向下拜了拜道:“皇上,切不可這般輕易的便將這賊人放開,若是將這賊人這般的放開,傷了聖駕便得不償失了!”

他並不關心這兩人究竟誰會贏,他較為擔心的是這賊人被逼急了會威脅到邪風冥的性命,若是邪風冥的性命有礙他們這一群人便都會受到牽連

平日裏他在怎般的與這群大臣們胡鬧都無所謂,但若是威脅到邪風冥的性命便不得不讓他在三的思索一番了,平日裏邪風冥會因種種關係而些許的放任他們,但一旦邪風冥受了傷,他便能夠以這個由頭輕而易舉的將這件事給了結了。

“不礙事,放吧!”邪風冥並沒有去理會那出聲的大臣:“朕若是出了什麽事自然會有你們這一群人給朕做陪葬!”

他的這番話好似在說給那賊人聽又好似在說給某些設計出這件事情的人聽。

站在一旁的禁衛見邪風冥這般說,便毫不猶豫的從懷中抽出一把劍來,然後將那賊人身上的繩索都給割斷,然後將手中的那把刀扔給了在了地上。

采花賊將嘴中的絹子拿了出去,單手撿起那地上的那把劍,一個踮腳便向著站在一旁一動未動的女子襲去。

在這女子剛來之時他便從這女子身上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從不曾想過原來這皇後娘娘竟會是一個這般的高手,今日就算是豁出自己性命去他也定要將這女子打敗,否則不僅自己要死就連自己的主子恐怕也難逃一劫!

采花賊手中的劍眼看著便要刺進那女子的後心,那女子竟露出了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一個閃人便躲了過去。

采花賊見自己的劍落了空急忙用劍抵住地麵,他手中的劍微彎,他整個人都倒立著繼而轉身向著躲過他一劍的那女子襲去。

上官欣怡在屋頂十分愉悅的看著底下的那一幕,她喃喃道:“可惜了,這般好的男兒卻要死在冷傲的手上!”

站在那與那采花賊打鬥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剛跟隨上官欣怡沒進宮幾日的冷傲!

冷傲的身手可以說是上官欣怡親自**出來的,她的能力上官欣怡在清楚不過了,她看得出那采花賊的功夫雖然不弱,但照比冷傲來說卻差的不止是一點,那采花賊用不了一時半會便會被冷傲給製服!

她心中清楚的很即便此刻冷傲的身後不如這男子,這勝負已然已經分出來了,怪就要怪在這滿朝文武至今為止近距離見過她上官欣怡的人還沒有幾個。

若是她沒記錯這群大臣也隻是在封後大典之上遠遠的見過她一回,而那次恰逢白朗出現擾亂了這一切,這些人根本便沒有可能記住自己的容貌。

也便是這樣,今日便讓邪風冥鑽了一個空子,讓冷傲替代了她!如此一來,即便是這采花賊勝了冷傲也算是敗了,既然這采花賊都能進的去自己的房間做出那檔子傷風敗俗之時,為何連自己的摸樣都不曾記得,這未免也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吧?

此刻最為著急的反倒不是此處的婉家父子與那賊人!而是頭部受了傷之後的婉兒!想必此刻通風報信的人已然將此處的一切都告訴給了婉兒吧!

她此刻倒是要看看這婉兒還有什麽法子能讓這等局麵扭轉過來,若是她所料不錯,此刻她應該是急著去尋王萌兒了!

審核:admin 時間:05 8 2015 4:12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