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義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眸,不讓自己眼中的淚水掉下來:“爹爹快些帶著義兒去尋娘親吧,義兒不哭,義兒是男子漢,男子漢便要有淚不輕彈!”

邪風冥望著這般摸樣的邪君義心竟猛的疼了一下,他將懷中的孩子抱緊,彎下身子將邪君義仍在地上的其中一件物件撿了起來。

“你的太爺爺向來是一個博學之人,你與塵兒跟在他的身旁爹爹十分的放心,隻不過,你記得你還隻是個孩子,凡事別將自己壓的太緊,不然你會不快樂!”邪風冥將撿起來的一個小木馬交到邪君義手中道。

“爹爹……”邪君義接過那小木馬竟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邪風冥拍了拍那孩子的背便急忙沿著這熙熙攘攘的大街接著尋起了上官欣怡,他此刻心中難受的緊,他恨不得將那女子尋到之後好好的打上一頓!

這般大的人了竟這般的不讓他省心,難道離開自己和孩子她便真的那般的開心不曾?

就在邪風冥心中無比雜亂之時,邪君義望著不遠之處圍著的那群人呼喊道:“你們這群壞人,我不許你們欺負我娘親!”

邪風冥聽到自己兒子這般的呼喊不禁皺緊了眉頭向著不遠處那群人望去……

隻見上官欣怡被一群男子圍在中間,而她的懷中似乎還護著什麽東西,從遠處看此刻她的麵容十分平靜,絲毫沒有這群人將她圍住而有絲毫的不安。

邪風冥見到上官欣怡的一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對著自己懷中的孩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便小聲道:“義兒乖,別出聲,我們在這裏看著你娘親如何將那群欺負她的壞人製服可好?”

邪君義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

邪風冥此刻心情似乎好的很,隻要讓他尋到上官欣怡,得知上官欣怡不是故意想要離開他的,他的心中便無比的舒暢。

雖然眼下這上官欣怡被這一群五大三粗的男子圍在此處,但邪風冥心中卻十分的清楚,這挨欺負的未必會是上官欣怡!

這群人一看便知是那個富貴人家的家丁,而能讓這般的家丁做出這般的事情來的也便隻有是他心心念的女子惹到了他們,雖然他此刻並並不知這上官欣怡究竟是因何事得罪了這群人,但他敢斷定的是,這定與她懷中所護住的東西有關。

雖然從此處他並不曾看清那東西究竟是何物,但依著邪風冥對上官欣怡的了解,這樣東西定是她十分看重的,不然她也不能這般的便出了手,惹怒了這麽一群人……

“爹爹……那群人好像好厲害的樣子,娘親真的能打的過他們麽?我們要不要過去幫幫娘親?”邪君義望著不遠處的一群人不禁擔心的出聲道。

邪風冥搖了搖道:“不用,你娘親可厲害的很,不信我們便來打賭可好?”

“那……那賭些什麽?”邪君義好奇的望著邪風冥出聲道。

“便賭你娘親用不上我們自己一人呢便能輕鬆的將這群打趴下!”邪風冥望著上官欣怡所在的方向出聲道。

“那若是爹爹輸了該怎麽辦?”邪君義誠然一副小大人摸樣道。

“我若輸了……”邪風冥的話還不曾說完,便一臉疑惑的轉過頭望著自己的兒子道:“義兒,是誰教你賭的?”

此刻的邪風冥竟是一臉的黑線,他適才一時興起才提出來賭些什麽東西,跟本就忘了在自己懷中的孩子他還是個孩子,而此刻他卻突然反應了過來。

若是在自己懷中的這個孩子詢問自己什麽叫做賭還有情可原,但這孩子卻恰恰問的是賭輸了該怎麽辦……

這誠然定是在宮中有人教過這孩子賭才是!究竟是誰膽敢這般的教壞他邪風冥的兒子,難道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不成?

“嘿嘿……太爺爺不讓我們說,他說過,隻要我和弟弟不告訴爹爹和娘親,這東西是他交給我們的,他便教我們怎麽玩!所以我才不要告訴爹爹是誰教給義兒賭的呢!”邪君義笑嘻嘻的邪風冥道,顯然這孩子是在使壞才這般的說的。

邪風冥皺著眉頭輕抿著嘴,片刻才咬著牙道:“邱雲鶴……你竟教我兒子賭……”

就在邪風冥咬牙切齒的這一會的功夫裏,不遠處的上官欣怡已經將圍在她身旁的一群人都大倒在了地上。

她望著不遠處的邪風冥父子出聲道:“你們這戲可否看夠了?”

邪風冥被上官欣怡這般的一喚才回過神來露出一個大大的臉道:“你做戲的人都已經做完了,我這個看戲的也自然是看完了!”

邪風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來到上官欣怡的身旁:“怎麽才一會不見便惹是生非?”邪風冥出聲道。

“你看我何時惹事生非過?我隻不過是看不慣這群人的所作所為罷了!”上官欣怡說著便將懷中護住的東西動了動,一夕之間一個略微比邪君義大些的娃娃竟出現在了邪風冥父子麵前。

而這孩子便是日後跟在邪隕塵身邊的那個人,當然這都還是後話。

邪風冥望著那孩子本還想說些什麽但終究沒開口,隻不過是望著上官欣怡悠悠的開口道:“母性泛濫!”

邪君義望著自己母親懷中抱著的孩子心中有些不滿,道:“娘親為什麽要抱著這個哥哥?娘親抱義兒,不要抱這個哥哥!”邪君義說這便要想這上官欣怡的身旁湊去,但卻被邪風冥一把給拉了回來。

邪風冥淡淡的看了上官欣怡一眼,便抱著懷中的孩子轉身向著不遠處一直都跟在自己身後的馬車走去:“你愛的毛病越發的重了!快些走吧,待會人家尋上門來,便別想在從此處出去了!今日隻此一次,日後我們便隻管趕路便是了,別在出來讓你到處的惹事生非!”

上官欣怡撇了撇自己的嘴,便低頭望了一眼適才救下的孩子出聲道:“你叫什麽名字,你家是哪的?他們為什麽要將你丟到那條湖中?”

上官欣怡懷中抱著的這個孩子眼睛呈淡淡的藍色,雖不是十分明顯,但她卻看的十分的真切,這孩子皮膚白嫩的很,雖然身上的穿著隻不過最為普通的布衣但她卻知這孩子的身份定不會普通。

孩子眼中有幾許的倔強,那般摸樣倒是很讓他人心疼的很,她望著這默不作聲的孩子,微微挑了挑眉道:“你若不說,等那群人來了,我便將你還給他們,我既然能救下你,同樣也能將你送回去!

這世間沒有誰欠誰的,我之所以肯去救你無非便是你一生之中該有此生機,若你自己不想活,旁人是救不了你的!”

上官欣怡說罷便將那孩子放在了地上,轉身向著邪風冥的方向追去,但上官欣怡還不曾走幾步便被身後一雙稚嫩無比的小手抓住了衣襟。

“我沒有名字,沒有家,剛才要將我扔進湖中的那群人,是原本我還喚聲爹爹的人的手下,那個男人說我眼睛跟尋常人不同說我是妖物,說我的娘親是妖婦。

娘親被那男人親手殺了,接著他便要殺我,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卻要將我扔到湖中,說是用我的血來祭奠湖神!路上怕我跑了才讓那麽一群人跟著我。”男孩的神色依然倔強的很,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爹爹要如此對待他對待他的娘親……

隻是因為他這突然變了顏色的雙眸麽?若是如此他寧願將自己這雙落隱落現的藍色眼眸挖去。

“你若肯跟著我,便跟在我的身後!”上官欣怡回頭望了一眼那孩子便大步的向著不遠的馬車而去。

而這孩子則是不遠不近的跟在上官欣怡的身後……

幾日後:

上官欣怡望著一塵不染的九王府有這些許的錯愕:“這……你派人打理過?”

邪風冥點了點頭道:“恩,自從你走以後我便來過此處尋過你,我本以為我會在這裏見到你的身影,但這裏的一切都沒有變過,連這桌子之上的灰塵都不曾被人拂去過。

我想或許那一日你便回到這裏,於是便派了一群人,住在此處每日都去打掃著……”

邪風冥望著昔日裏的王府,他還記得這是他娶上官欣怡進門的地方,若不是他,這女子也不會受了這般多的委屈。

“爹爹,這個是做什麽用的?”邪君義從遠處跑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冰球,但這冰球之中卻還包著一團火。

邪風冥伸手拂過那孩子的臉頰道:“那個是你娘親初嫁進來不久之時做出來的小玩意,你若喜歡便好好的收著吧!”

那東西正是上官欣怡嫁到王府來之後吵著要吃紅薯和冰糖葫蘆那次從那冰爐火爐之中徒手拿出來合在一起的東西。

“恩,義兒要把它拿給塵兒弟弟,弟弟一定會十分喜歡這東西的!”邪君義愛不釋手的玩著手中十分好看的冰中火。

“此刻天色尚早,義兒去換身衣服,爹爹要帶你和你的娘親去一個地方!”邪風冥說罷便轉過身來望著上官欣怡道:“丫頭將你這一身的紅袍換下去!”

“不換!”上官欣怡淡淡的看了一眼邪風冥道。

“你確定不換?”邪風冥望著上官欣怡那一身大紅袍不不禁挑起了自己的眉頭。

審核:admin 時間:05 8 2015 4:12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