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深夜此處地處偏遠,附近根本便沒有什麽客棧或是人家,而此刻趕路又十分不安全,邪風冥等人便住在了馬車之內,而馬夫一行人則是在馬車之外尋了一處睡了下來。

好在這馬車夠大即便是睡下十人都不曾問題,邪風冥好似早便想到會如此一般竟早在馬車之內備好了被子枕頭一類的物件。

邪君義歡喜摟著上官欣怡和邪風冥,這還是他第一次同自己的爹娘同住,心情自然無可附加的。

他雖貴為太子但也還隻是一個孩子,小小年紀哪有不望著自己的爹娘多多的疼愛的?但由於上官欣怡不見了兩年有餘而邪風冥平日裏又忙於朝政,所以根本便沒有過多的時機去陪同這個孩子。

在上官欣怡回來之後邪君義與邪隕塵隻粘著上官欣怡一個晚上,之後便有獨自去睡了了。

所以邪君義一直都是在渴望之中度過的每一日,如今這般的摸樣是他最為喜歡的即便是睡著了爹娘也都會陪在自己的身旁。

次日天還沒太亮,馬車便上了路,隻不過馬車之中上官欣怡與邪君義扔在睡著懶覺,邪風冥則是坐在一旁看起來奏折。

雖然他們這一行人明麵上的人手並不多,但是在暗地之中卻有不知多少高手暗中跟隨著,而這其中不乏那些個精銳的眼線和一些傳信的高手。

邪風冥手中這奏折無疑是才剛剛出現在他的手中的……

自從這邪風冥接過這奏折之後便命人即刻向著王府趕去,回到王府之後將那上官欣怡救下的藍色眸子的孩子帶上之後便一路向著皇城而去。

幾日之後皇宮之內,邪風冥自打回來之後便忙的不可開交,而上官欣怡也不例外,她按著邪風冥的吩咐將宮裏的那些嬪妃悉數都晉封了起來。

邪風冥每日都會去各個宮中寵幸上官欣怡早已安排好的那些個女子。

而平日裏閑暇之時則是陪著上官欣怡,與上官欣怡探討著天下之事,自從邪風冥帶著上官欣怡去了她娘親的墳前之後他便將所有的事情毫無隱瞞的說予上官欣怡聽,時間久了上官欣怡便已習以為常了。

那一日邪風冥正閑來無事將自己的兩兒一女都喚到了近前,而上官欣怡則是坐在一旁看著她們嬉鬧。

“你們兩個娃娃是怎麽回事?難道你們是真的讓我死不瞑目才甘心?”邱雲鶴不知何時吹胡子瞪眼的走了過來。

“太爺爺!”邱雲鶴剛怡出現這玩的正歡的三個孩子便跑了過去。

“乖乖!還是我的從孫們好,哪像那你兩個沒有良心的東西,說是要接我的衣缽,可是你們人那?

你們啊!還不如這三個小娃娃,這三個娃娃都在學習我身上的本事!我看啊,指望你們接我的衣缽,我便要入土為安了!”邱雲鶴摸了摸那三個孩子的頭,一臉不滿的望著邪風冥與上官欣怡。

邪風冥與上官欣怡對視一眼之後便點了點頭,隨即這二人便分別走到邱雲鶴的左右兩側,幹笑了兩聲之手便伸出手將邱雲鶴一左一右的給摻了起來,向著遠處走去。

“你們兩個大娃娃做什麽?快鬆手,你們若是在不鬆手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邱雲鶴有些不知所以的說道。

“爺爺,我們夫妻兩個知道你舍不得下手打我們的,我們可是要接你衣缽的!”上官欣怡笑著看著邱雲鶴道。

“爺爺,若是還想讓我們去接您的衣缽便什麽都不要去說!我們向您保證,過了今日我們定會每日都去虛心聽您的教誨,將您畢生所學都學到手!”邪風冥淡淡的說道。

“好,這可是你們說的,你們可不能反悔啊!”邱雲鶴見這邪風冥與上官欣怡這般的說話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十分好看的笑容來。

多年之後,皇宮一處禁宮之內:

上官欣怡與邪風冥手中各自提著一把刀,這兩把刀的長相是一摸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上官欣怡手中的刀要略微的小上許多,看上去很是小巧的很。

邪風冥與上官欣怡相對而立,兒邱雲鶴則是手中拿著茶杯眯著眼睛望著這二人,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比武了,邪風冥與上官欣皆讓他很是開心,過不了多久他便可惜從這死氣沉沉的皇宮之中出去過他逍遙自在的日子了。

“別相互對視這了,開始吧!”邱雲鶴看著一動不動的夫妻二人開口道。

邪風冥與上官欣怡對視一眼之後便出了手……

自從這二人跟著邱雲鶴學著他的畢生所學,他們便越發的有默契了,不論做什麽樣的事情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半,這讓在一旁不知情的人讚歎不已。

在這些個年頭裏,這皇宮之中曾有不下三位女子生產,生的男孩的女子們原本皆是欣喜的,但卻在下一刻卻哭的不像樣子。

子平母死已經成了一個定律,而誕下女孩的則都僥幸活了下來!

在這後宮之中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些個嬪妃竟開始害怕自己懷孩子,這群女子哪個不想在多活幾年?即便是勾心鬥角,她們也不想去死。

她們也曾想過要將上官欣怡從這後位之上拉下去,因為隻有座上了這個位置,她們生下

男孩才不會被處死。

但她們每每用計陷害上官欣怡之時都會被上官欣怡狠狠的罰上一通,時間久了,即便是再有新人入宮也不敢對上官欣怡出手。

不管有怎般多的美麗的女子入宮,邪風冥依舊很寵上官欣怡,寵的令在這皇宮之中的女子沒有一個是不記恨於上官欣怡的。

而王萌兒和另外兩個從王府便一直跟著邪風冥的女子也不知是怎麽了,竟在那件事情之後便無比的安分,從不與任何女子爭鬥。

這後宮之中的爭鬥從不曾停歇過,這些女子皆以為自己才是最後的贏家,卻不想在這無數屍體的背後唯一的贏家便隻有那個坐擁這整個天下的邪風冥罷了。

歲月流逝,轉眼之間,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年,邪君義與邪隕塵都已經是十五歲的少年,而那比他們年歲略微小些的也已經嫁給了當朝的將軍。

而龍飛自從不見了蹤跡之後便沒有人在去詢問過,雖邪風冥也會偶爾想起那個男人,但卻也隻是一笑而過。

就在邪君義十五歲生日那日,邪風冥便將自己的皇位傳給了他,並命邪隕塵輔佐,而邪未然依舊是他的王爺,不同的是他每日上朝都會同兩個兒子一起。

邪風冥自從將那皇位讓了出去之後便攜著上官欣怡一夕之間消失在皇宮之中……

而蕭痕自然也是長來宮中,雖然上官欣怡不在宮中了,但他依舊會在宮中走動,這便好似一個多年養成的習慣一般,他每每入宮都會去偷些價值不菲的東西,而邪君義也隻不過一直都在睜著一眼閉著一隻眼罷了。

此處四周環山,山青水秀的很,不遠處的一小溪邊,一身著素色緞衣的女子正坐在一旁的石頭之上,白色的長靴脫在了一旁,她正光著白嫩的小腳由這溪水衝刷著。

這女子看上去莫約二十出頭一般,長相宛如仙子一般,她嘴角掛著一個好看的笑容,心情似乎十分的好。

她的頭上沒有過多的發誓,長長的紅發就那般的由一個發束,束著束在了腦後。

“怎麽又將鞋襪脫下去了?你自己不小心著自己的身子骨,還等我鞍前馬後的伺候著麽?”遠處一長相頗為俊美,有著滿頭銀發的男子走了過來,這男子看年齡也便隻有二十五六歲罷了,但實際上那已經三十有餘。

女子不滿的轉過頭去,道:“怎麽不願意為我鞍前馬後?我可從來不曾強求你,讓你去照顧我!你若是不願意看見我大可回你的皇宮,當你的太上皇去,何必在此處沒人照顧不說還要受我的氣!”

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道:“你體弱的毛病都是因我而落下的,我怎麽會不願!”他頓了頓走到女子的身側:“既然我已出來便沒打算在回去,我的使命已經算是完了,接下來便要看咱們兒子的了!”

那男子說罷便彎下身子將那戲著水的女子橫抱了起來,道:“這山水林木,佳人在懷可要比坐在那皇位之上輕鬆的多,隻不過……”男子頓了頓道:“隻有你我二人遊山玩水未免有些單調的很,不如在給我生下個一兒半女的,接你我餘下的家業!陪我們度過餘生!”

“邪風冥,你放開我,誰要給你在生個一兒半女了?”女子撅著小嘴一臉的不甘怨。

“你!不然還能是我這個大男人去生孩子?”這男子便是邪風冥無疑,而在他懷中的紅發女子正是上官欣欣怡無疑!

自從上官欣怡為邪風冥以自己的性命涉險後的這些年裏上官欣怡便會在每年的某個時段生上一些小病。

每當上官欣怡生病之時邪風冥便會不合眼的去照顧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看了一眼邪風冥道:“放我下來,我聽義兒和塵兒來信說他們出巡的時候發現上等的千年陳釀,你快帶我尋回來些,若是去晚了這些陳釀都不見了我定饒不了你!”

“你這丫頭,以前也不曾發覺你竟這般的嗜好,怎麽自打跟我出來之後竟這般嗜酒?”邪風冥並沒有打算將上官欣怡放下,而是抱著她向著不遠處的竹屋而去:“這般的嗜酒可不是什麽好事,若是生下的孩子跟你一樣麻煩可便大了!”

“若不是你我又怎會這般貪這一口酒?生出來個酒鬼正好,省的總去扯著你去尋上好的佳釀!”上官欣怡看了一眼是邪風冥道。

“好,那便生出一個酒鬼來!”邪風冥抱著上官欣怡走進了竹屋之中,隨後便將竹屋的門關好。

上官欣怡喜好喝酒這件事還要從邪風冥最初帶著上官欣怡離開皇宮說起,邪風冥退了位之後卻不曾跟任何的道別,就那般的在邪君義的床下放了一封書信,隨即便拉著上官欣怡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上官欣怡則是在離開之前在邪隕塵的床底下放了一封信,他們便好似商量好了一邊,就那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那讓人透不過氣的地方。

那日陽光明媚的很,邪風冥望著上官欣怡那張十分愉悅的笑臉,非要去什麽酒樓之中去飲酒!

說什麽就要離開皇城了若是不在這皇城之中飲上那麽一杯便算是白在這皇城之中住了這麽多年……

那日上官欣怡與邪風冥喝了很多,也便是在那日上官欣喜歡上

了酒!也便是在那日過後上官欣怡便會拉著邪風冥到處去尋酒喝。

邪風冥竟這這般的縱容與他,竟在消失好幾個月份之後傳信給邪君義,讓他無事之時為上官欣怡多尋些好酒,也便是這樣才有了上官欣怡今日的那般尋酒的作為……

不管邪風冥與上官欣怡走到何處,他們夫妻二人都能準時的收到來自宮中的密信,向他們寄出密信的人並不是旁人,正是上官欣怡所放進去的那群人……

雖說他們離皇城很遠但皇城之中的一舉一動都在上官欣怡與邪風冥的掌握之中,就連邪君義選了幾個秀女都不曾錯過。

雖然他二人將這欣喜掌握十分的準確卻從來都不曾去幹涉皇城之事、天下之事,他們隻是不過是想讓自己過的更加安心些罷了,即便是遠離了自己的兒子,但他們依舊還是掛念他們掛念的緊的。

邪風冥與上官欣怡倒是如意的很,但卻苦剛剛登基的邪君義與邪隕塵了……

他們二人怎般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父皇與母後竟會扔下那麽一大攤子的爛事便隻留下一封書信便不見了蹤跡。

邪風冥禪位已是事發突然,在此之前是從未有過絲毫的風聲的,如今這件事就此便傳了出去,這第一個炸開鍋的便是那後宮那些個嬪妃了。

她們本想著是要尋上官欣怡去問個究竟,卻不想這上官欣怡卻不見了蹤跡,於是她們便一股腦的都去尋了邪風冥,卻不想練邪風冥也沒了人影。

她們就好似天塌下來了一般,一個個哭的梨花帶雨,尤其是那才進宮不到一年的嬪妃更是差點沒背過氣去。

無奈之下她們便一股腦的來尋了邪君義,而此時的邪君義手中正拿著自己父皇給留下的親筆書信愁眉不展,這群女子便尋了進來。

這群女子在邪君義這哭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之後,邪君義才十分不耐的怒吼了一聲,道:“都給朕閉嘴!先帝禪位給朕你們都有所不滿是不是?”

“妾身們不敢……隻不過這事情太過突然……”那群女子急忙的跪在地上,齊聲的說道,她們的話還不曾說完便被邪君義給打斷了。

“朕不想在多說什麽,這是先皇在臨走之時留給朕的,小德子!宣旨吧!”邪君義幹脆一不做而不行的將手上的那封信交給了一旁的太監。

一旁的太監小心翼翼的將那封書信接了過去後仔細的看了看道:“聖上有令,後宮嬪妃因朕禪位有吾兒將其安排在皇宮之外,宮外之宮,朕念其與之夫妻一場,顧在離去之時將餘下奴才賞下……”

那太監小心翼翼的調減了一些關於這些女子的部分,以及那些打發出宮的名單道。

著上官欣怡散心所用,他此刻這般的做無非是想留給兒子一個清淨的後宮罷了。

這些妃子連同那些奴才都是在上官欣怡大批喚宮中奴才之時放進來的旁支,之所以將這群奴才分出去無非便是為了讓這宮中變得更加的純粹一些罷了,可他卻不曾想到,他這般做會將邪君義害得有多焦頭爛額。

就在這聖旨宣出不到半個時辰便有不少女子在自己宮中輕生了,待到宮中的奴才前來稟報之時那一半以上的女子連屍首都已經涼透了……

試問這天下哪有皇帝剛剛登基便舉行大批量的葬禮的?從古自今這是頭一份啊!

若是不舉行殯葬儀式,似乎有些不合乎禮法,這些死去的女子還皆是自己父皇的嬪妃,按理製他這個做皇帝的理應喚上一聲母妃,她們死了理應厚葬,但倘若舉行了這般龐大的殯葬儀式有讓人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最後無奈之下邪君義與邪隕塵商量在三也隻好是硬著頭皮給這一群女子舉辦了殯葬儀式……

讓邪隕塵比較慶幸的是上官欣怡給他所留下的書信中並沒有那般太過刁難人的事情,無非便是讓他在閑暇之餘多去探望、探望那住在竹林之中那個姨娘,隨後在將她寄養在那的團團接回去養罷了。

倒是邪君義將這後宮的女子處理完之後又將邪隕塵叫道近旁,告知他邪風冥在書信之中讓他封邪隕塵一處宅院,讓他遷出皇宮去……

邪君義為難的很,他與這邪隕塵原本便是在一處宮苑長大的如今他做了皇帝卻要將自己的弟弟給趕出去,這般的做法似乎有些太不禁人情了,好在邪隕塵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讓邪君義將他的府邸建造的好些罷了,這不由的讓他鬆了一口氣。

而這邪風冥書信之中所提及的第三件事,便是一道遲來的賜婚……

這被賜婚的主角便是楚夢凡和那個黑妞妞,這兩人的年歲已經不小了,若不是在離開之前邪風冥猛然間想起這二人,他還真就將這二人給忘了。

邪未然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竟去尋了楚夢凡並在他的麵前好一番的耍嘴,楚夢凡則隻是說了一句話,那便是:“謝主子還記得答應屬下的事情……”

楚夢凡這般話一出不由的讓邪未然好一番的鬱悶,這便是忠心於邪風冥的人,即便是耽擱他耽擱了這麽多年也從不曾對邪風冥有任何的怨念……

審核:admin 時間:05 8 2015 4:12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