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6 對待笨女孩的手段

“真的隻有夫妻才可以親嘴嗎?”她喃喃地開口,語氣中那股濃濃的悲傷和困惑是那麽地明顯,連著她小小的心跳加快了,貼在他光光的身體上,當然也馬上讓他感覺到了。

“你……弄玉,該不會是……有男孩子親了你的嘴?告訴我,他是誰?那個隔壁的混蛋小子是不是?你跟哥哥說,我要去把他打死了……”蕭天童可是智商超級高的,也相當了解她這個笨妹妹的,頓時他原本羞窘無措的一僵,不敢置信地想到了這種可能,弄玉那麽小,單純而隻愛音樂,她什麽也不懂,這樣的可能讓他有種自己寶貝的妹妹被人騙-奸了的憤怒感覺,如果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對她做那種事情,他會要了他的命的,而那個男孩子……

“哥……沒有的,我就是問問,哪有的事情?”蕭弄玉縱然再笨再多的疑問,卻在此時真的無法求了一個明證了,起碼她知道她被靳司承給親了嘴,肯定不是可以允許的事情了,可是她也看到了他哥哥的憤怒得恨不得一拳將那個親她的男生給打死的決心,她便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承認是靳司承真的對她做的這件事情了,那一定會要命的,她隻能偷偷地把這件事情藏在心底了,而且從這一天開始,她在心底埋藏了一個秘密,一個屬於她無法明白也無法找人問清楚的秘密,也是這一天,在她空白如白紙的內心世界裏因為這個而掀起了新奇的一角!

“弄玉,你是女孩子,要注意保護自己,不要讓男人隨意親你的嘴,拉你的手,抱你,摟你,哥哥要出國了,不能天天保護你,可你不能夠什麽也不懂的!”蕭天童沒有得到他要的答案,當然也不可能就真的笨到去找那個隔壁來的壞孩子去問的,因為即使是他們真的親了嘴,那也真的算不了什麽,他妹妹沒有承認,他去問他,也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而已,有些事情捅破了,反而更加地無法收拾,還不如當它不曾發生過比較好,因為靳司承是美籍華人,他要回美國的,而他的妹妹也終究會長大,不明白的事情,如果在小的時候不明白,長大了或許也就不當回事會忘記的,可一旦興師動眾地去讓它無限擴大,便具有不一樣的影響力了。

“哥哥,我知道的,謝謝你!”蕭弄玉扁了扁小巧的嘴,然後便下了床,離開了他的被窩,從這天起,她才知道她跟那個叫做靳司承的男孩子做了一件連她跟哥哥都不能夠做的事情,這件事情便成了她以後少女時代一直化不開的結,以至於那個隔壁的男孩子回美國去繼續上學前,她都躲著再也不理他,在那扇花園鐵門前他一次又一次地等待她,她也再沒有出現去跟他約會!直到他無奈地悵然離開,這一走便真是八年的等待,再不曾見麵的八年。

因為他回美國去完成他的學業,積極地想要夠資格可以到中國接管他哥哥創建的中國分公司的總裁之職,也因為他在等待她長大,想要第一時間地出現在她的麵前,為他苦苦地守候這八年寂寞卻無限期待的純純的處-男情結,可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竟然就是跟他避不見麵,他也為完成他的本碩連讀的學分,也再沒有時間去中國捕捉到他念念不忘的身影,而他竟然跟她那個討厭的哥哥成了哈弗商學院的同班同學,他們互相對對方不對眼,他卻還要跟他不得不套近乎地問他的妹妹現在怎麽怎麽樣。

蕭天童純粹就是個壞孩子,閉口不答他的任何關於他妹妹的問題,讓他更是相當討厭他,別扭跟他互相較著勁地爭奪在哈弗的最優異的商學院的mba畢業成績。

那一年,他們一起拿到了哈弗mba的學位,然後互相不約定卻一起回到了中國發展事業,就像他們的爸爸跟哥哥一樣,互相因為一個女人較著勁,卻又不得不合作做生意!

“蕭弄玉,晚上請你吃飯好嗎?”帥帥高高的大男孩漾開了陽光般的笑臉,騎著自行車的長腿支在地上,很不小心地在放學的時候守在教學樓的門前,等待著那個讓他魂不守舍了半學期的女孩子,看著她一身潔白的運動裝,背著背包急急地走出教學樓,清純漂亮的小臉蛋帶著一抹奔跑而造成的健康的紅暈,他的心便更加地醉透了。

蕭弄玉被他擋了路,隻能停下了腳步,抬起頭看到了這個g大的學生會長,秀氣的眉頭皺得緊緊的,這已經是他第n次在她放學時攔住,要請她吃飯了。

“對不起,我在趕時間,沒空!”蕭弄玉看著他站在那裏不動,也無法真的就理也不理他,起碼他追她的心意堅定,多次約她而未果,但是他也沒有退縮,還是少有的可以被她堅決拒絕後還百折不撓地追求她的男生,當然他也是相當對自己的條件自信了,因為他不但是全校公認最帥最有能力的男孩子,連著家庭背景也十分顯赫,起碼也是為數不多的身份和自身的條件都配得上蕭弄玉這個音樂學院的天才鋼琴少女,盛行國際的千金小姐的富家公子,他不相信他的父母都在默許他們倆交往的可能,怎麽就蕭弄玉會就是不理睬他呢?沒有道理呀,她漂亮,他英俊,她是音樂天才,他也是經管學院的高材生,她家有錢,他也不差……

“弄玉,我喜歡你,想要追你!”男孩子不甘心地大聲地在她的耳邊道,恨不得讓所有的g大人都知道他為這個可愛女孩子已經著了迷了,可是偏偏卻得不到她的回應,這是任何青春男孩對自己喜歡的女孩不肯答應交往時的一種偏激執著心態。

“可我不喜歡你!”蕭弄玉對待所有追求她的男生都抱著同樣的一種態度,不喜歡,便不接受,幹脆利落,像她的人一樣坦白而毫不矯情。

“弄玉,我這樣的不喜歡,那你要喜歡什麽樣的男生?”男生當然不甘心了,見她繞過他又想跑掉,他再也忍不住了,追上了她,也企圖一把將她拉住,或許直接抱在懷中,狠狠地吻了她,似乎更妥當些吧?雖然他的爸爸媽媽告訴他,追她就要耐心,要等待,可是天曉得他都等待太久了,再不讓她答應他,她就要跑去法國進修鋼琴流得音樂了,他都要沒機會了,難道讓她一去五年不回來,然後嫁給個法國佬嗎?

“你幹什麽?放開我……”蕭弄玉嚇了一跳,起碼他突然之間這樣近距離地跟她身體相貼卻絕不是她可以忍受的,因為這麽多年來,自從那一次知道她跟那個混蛋的可惡男孩子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之後,她便在排斥著任何男孩子的接近和碰觸,她當然不會喜歡他這樣近乎粗魯地想要怎麽怎麽樣她的打算,因此她極度地想要反抗他,起碼不能夠讓她碰到她的身體,可是天曉得她遺傳自她媽媽的這種纖瘦又嬌柔的身材,明顯不會是這個個子起碼有一米七八的男生的對手的,她……不會真的被強抱強吻吧?

“弄玉,我喜歡你,真心的……”他強硬地將她摟在懷中,也低下頭想要找到她那嫩嫩的櫻唇,拒所有的人都說,蕭弄玉除了音樂,什麽都不上心,當然也沒有談過一次戀愛,那麽她這樣又純潔又高貴的富家公主,是不是就合該是他的最佳女友人選了,他為他可能是第一個吻她的男生而興奮得不得了,可是他低下頭,想要親上她的嘴,她也無力反抗時,卻猛然地被一個飛腳從他的背部踢中,讓他意外地疼得差點沒直接吐出了血。

“誰?唔……”他猛地想要回頭的當,後衣領已經被人給惡狠狠地揪住,連著他那句惱怒的話還沒有說完,回過身的臉又重重地挨了一拳,讓他直接鼻子流出了血,眼前一陣昏花,不是吧?誰這麽狠?他可是g市有名的富豪公子,是一般人都不敢惹的g大的校草,竟然有人敢這樣地在校園裏撒野打他?

“不自量力的臭小子,連我的女人也敢碰?”囂張的低沉冰冷的聲音在他尚且因為被打得直冒金星的跟前響起,一個高大的男孩子背著夕陽站在他的麵前,也將驚魂甫定的蕭弄玉給摟入了懷中,他隻能看出來那個男生很高,即使是他這近一七八的身高在他的麵前也要矮了半個頭,這個家夥……是誰?像個惡魔般地立在他的麵前,一股惡勢力的壓迫感,讓向來驕傲又飛揚跋扈的他也感覺到了害怕,而他宣稱是……蕭弄玉的男人?

“弄玉,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靳司承,我回來了,來找你了!”而那個打了他差點吐血的家夥壓根也不理他,一把將一邊仍然呆呆地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的蕭弄玉給緊緊地摟入了懷中,看著眼前這個長成大姑娘的漂亮女孩,是他一直肖想而做夢也要再跟她相見,然後便摟著她不放的傻丫頭,竟然這樣地看著他而呆呆地表情,一句話也不肯說,他……都有些迷惑了,她的樣子變了好多,從十歲的小小女孩,長成了這麽大的少女,她十八歲了,已具備了所有成年女孩子的特征,也更漂亮更可愛了,是他這麽多年等待也一直想像她會變成的模樣了,他對她的樣子一點也不覺得陌生,怎麽反倒是她對他的表情這樣陌生呢?他是長大了,從十五歲變成了二十三歲的成年男孩,可是……總不至於有她的變化大吧?他帶著又愛又憐又激動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她,雙手甚至有些顫抖地捧著她的臉,仔細地近距離地看著她,她怎麽了,因為剛剛讓那個破小子騷擾而嚇壞了?還是多年後再看到他而激動得不知所措了?

“你……你……你怎麽回來了?你想幹什麽?”她生冷而疏離地終於開了口,對於他這樣地抱著她,甚至是離她這樣近地盯著她的眼睛看,她當然會害怕了,甚至比過了剛剛讓那個自以為是的校草要強抱強吻來得更害怕,他……才是她這些年要一直躲著的人,而他……竟然回來了,還來找她了?可是……

“我想幹什麽?你問我想幹什麽?”靳司承頓時便惱了,她沒有再見他之後的驚喜若狂,激動不已經摟著他親他吻他,問他這些年是怎麽過的也就算了,她竟然問他怎麽回來了,想要幹什麽?開什麽玩笑,她小的時候不懂也就算了,現在他突然出現了來找她了,她都這麽大了,已經被這些蝦米男生會追求得到這種用強的程度了,她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是的,放開我,你想幹什麽?你回來幹什麽?你不知道你當年親我的事情有多過分嗎?你想我哥哥打你嗎?”蕭弄玉雖然神大條,可是對別的男人的追求或是暗戀,她可以熟視無睹,甚至無情地拒絕,可是唯獨對於靳司承……當年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友誼或是被他欺負而親了抱了的事情沒法釋懷,這麽多年過去了,她也漸漸地長大,也明白了曾經他對她做的倒算不了多過分的行為,可是起碼不該在她還那麽小也什麽都不懂的年紀便發生了,這一點,她一直都在怪他,也因此而牢牢地記得她哥哥的話,再不會讓任何男生可以接近她,抱到她,吻到她,現在他卻突然回來了,出現在她的麵前,變成了這樣地一個英俊得過分,也成熟了好多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是那麽地灼熱而讓她感覺到害怕,他不會……還想像當年欺負年幼無知的她,而對她做出更過分的行為吧?

“你……弄玉,我親你怎麽了?我喜歡你,我想要追求你,這個你看不懂嗎?難道……當年你再不理我,就是因為我親了你?這麽多年你哥哥對我那麽排斥,不會也隻因為這個吧?”靳司承惱死了,一看她這樣呆呆的樣子,他就更惱死了,她不知道他這八年來是怎麽過的,為了她拚命地在學習,在努力地充實自己,可以早一點回到她的身邊,甚至……為了她再壞也不會去找女人發泄男人的需要,他為了她做了這麽多,一直為她在守,在等待,可是她……她當年莫名其妙地開始躲著他竟然隻是因為他親了她?開什麽玩笑?就因為這個就不待見他了?有沒有搞錯?她這麽排斥那件事情,不會是……他傻不拉嘰地將一顆心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可她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他?他癡心地等待了那麽久,卻換來了她這樣地對待?

“我不要你親,哥哥說隻有夫妻或是要成為夫妻的人才可以做那種事情的,可是你……你卻……嗚嗚……”蕭弄玉這回是真的將這些年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委屈直接地道了出來,雖然這個年代,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哪個沒有談過戀愛跟男朋友接過吻的,可是她就是最另類的那一個,雖然大姨媽來得不比同齡的女孩子晚,遲鈍的青春期意識卻比別人晚不少,可是她這樣的女孩子卻比別的女孩子過早地遇到了要追求她的壞男孩子,還……早早地嚐過了被吻的滋味,因此在她純潔而別扭的心裏,就一直無法釋懷他曾經騙過她的事情。

“我沒有說不要跟你成為夫妻的,所以我吻你怎麽了?現在我更想吻你!而且……我還想要你!”他惱得真想掐斷她的脖子,這樣地辜負他的八年初戀處-男情節的女孩子,實在是讓他能夠氣得跳腳,可是看著她那副含著淚的樣子,他又沒有任何辦法去狠心地怎麽怎麽樣她,隻能是將她近在眼前的嘴惡狠狠地吻住,不管她會不會拒絕他,甚至是更恨他,他都沒有辦法了,他這樣壞壞的男孩子,過早地遇到了生命當中的劫數女孩子,並且苦苦地等待了八年,他還為她守著處-男的身體,想著等她長大的十八歲,便再也不用怕用做“禽獸”或是“犯罪”的字眼來形容他對她非常想要做的那件事情,可是卻換來她八年來的怨恨和怪罪,他……是不是太倒楣得過分了?

“嗚……放開……唔……”她想到的掙紮和抗拒,可是他卻壓根也不理她的反抗,不但死死地吻著她的嘴不放,一點也不在意站在一邊傻掉的流著鼻血的校草看著,也不在意放學的點太多的學生從這裏經過,他壓根也不理睬所有的一切,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向他停在一邊的藍波基尼囂張地走去,他要把她帶走,帶到屬於他們可以做了所有要成為戀人成為夫妻的人該做的事情的地方去,因為他發現,他真的等待太久了,也等待得太不值得了,他八年的時間換來的不是同等等待長大的愛情,而是……怨懟,這怎麽可以呢?原來有一種笨到可讓人氣死的女孩子,想要他真心地珍惜和疼愛,卻不是用溫柔和等待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他需要的是——直接,狠辣,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