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回 變態另有其人

“你這臭鼻子……”李承乾拎了一下小陳的瓊鼻。

他笑了笑,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果然有一股子少女的香味,是大妹的!

小陳很喜歡李承乾對她做的小動作,俏鼻子被李承乾捏住後還湊過來,讓鼻子和他的手進行更密切的接觸。

嗯,小陳這個小老婆就差歌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李承乾不覺是需要解釋一下:“剛才和大妹一起爬樹了,你真是的!”

他的手放開小陳後,小陳就站在李承乾身邊,身體挨著身體。聽到爬樹,她眼睛亮了亮,但卻抿嘴不說。

“怎麽,你也想爬樹?”李承乾看出她心動了,問道。

小陳就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現代裏還是個初中生呢,這年齡段愛玩,愛爬樹是正常的!李承乾在心裏想著帶她去爬樹。

小陳搖頭:“不想。妾身是殿下的昭訓,爬樹就失了體統了。”

“沒事,咱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成!”李承乾慫恿道,“大妹也是找沒人的地方爬樹的。”

小陳還是堅定地搖頭,“殿下半午來找妾身,是有什麽和妾身有關的要事嗎?”

“我們去那邊石頭坐坐。”李承乾說道。

到了承慶殿裏一個涼亭下的一塊石頭,李承乾先坐了下來,小陳看了看涼亭裏的石桌石凳,抿嘴笑了笑。也在李承乾身邊坐了下來。

李承乾先出聲了,說:“小陳,你知道我一直還是把你當孩子看的,是吧。”

小陳知道他要說正事了,聽到這句話,不知道他真正目的是說什麽,但還是點了點頭。臉上有點兒委屈。

“所以吧,皇後把你送到東宮來後,我對你說了那些話。還有不讓你現在懷了孩子傷害了你,我做的都是為你好,也是因為把你當孩子看了。”他話鋒一轉。“因此就算你做了什麽事情,我都不會怪你罰你,隻會規勸你!”

小陳猛地抬起頭來,“妾身做錯事情了?”

李承乾搖頭,“不是錯事,隻是……”

但他還沒說完,小陳站了起來,咚地一聲,跪到了李承乾前麵,眼眶紅紅地說:“妾身一定是做了什麽讓殿下不高興的事情。都是妾身不好,求殿下罰妾身,打死妾身也是應當的!”

這反應太大了,李承乾愣了一下,連忙伸手扶她起來。“你起來,我這不是和你真說著嗎,你還沒聽明白就先激動成這樣!”

小陳雖然力氣不如李承乾,被他一扶就起來了,就算腳保持跪著的姿勢,也被李承乾給從胳膊窩給架了起來。

不過她這個姿勢。讓李承乾架起她後,就不好放下了,放下又成跪著了,這夏天穿著薄,跪到沙地上少女可受不了。李承乾無奈,隻好把她放懷裏。

她雖然被抱住了,但卻眼淚流個不停!

“怎麽哭啊?”李承乾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麽錯事,讓一個少女委屈成這樣了。

“都是妾身的錯,殿下打死妾身吧!”她嘴上念著這一句。

但是她念著,眼淚卻越流越多,那股委屈勁,讓人看著心痛!

“你一哭我都說不成了!”李承乾鬱悶了,但還真看不得她哭成這樣,手足無措之時,隻好像哄孩子一般手一抖一抖地哄著她,“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不會怪你的。你先別哭,聽我問你好不好?”

小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抖一抖地,微微一愣,小嘴唇一緊,差點兒噗哧笑了出來,不過她還是忍住了,然後輕輕點頭:“嗯。”

“你昨天晚上入廁時,經過我房間停了一下,豎著耳朵聽裏麵的聲音?”李承乾說。

他特別注意著小陳的表情,果然在說完這句話後,她的表情特別豐富精彩!

她先是一愣,接著眼睛瞪大了一分,眼神帶著震驚,隨即臉紅了起來,眼皮垂下,嚶嚀一聲,腦袋就鑽李承乾懷裏,不敢見人了!

“我知道你這個年齡會對這些事情好奇,不過這樣做是不好的,會影響你的心神,也會打擾到別人的!”李承乾教育道。

小陳埋在懷裏,但聲音悶悶地問道:“什麽別人?”

“呃,比如說我吧,比如說小菇也不太願意!”李承乾說。

“妾身就昨晚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小陳腦袋鑽了鑽,悶悶地說道。

“切,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說隻有一次!”李承乾摸著她的頭發,笑話她道。

小陳抬起頭來,怪怪地看著他,道:“真的殿下,就昨晚在門口停了一下,要說其他晚上有的話,也不能怪妾身!”

她似乎覺得李承乾這樣說冤枉她了。李承乾覺得都說到這份上了,再裝沒有是不是過份了。“怎麽不怪你?”

“因為……”小陳臉又紅了起來,連忙又埋進他懷裏,悶在裏麵說,“因為每晚太子妃都哼得很大聲,妾身就在隔壁,想不聽都沒辦法……”

李承乾呆了,靠,閣樓的隔音效果差啊,現在想起來,小陳想要聽到完全可以啊,再推著想,小陳能聽到,那其他人不也能聽到嗎,小蝦米,還有河馬大姐,還有其他宮女!啊,李承乾感覺現在臉熱得很,真想鑽旁邊的水溝裏去了!

不過他是男人,他怎麽能因為這點事情而害羞而沒臉見人呢,所以他咳嗽了兩下,反問道:“那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去剪我的房門窗紙偷看,對吧!”

說完話羞得要死的小陳聽到這話,又猛地抬起頭來,瞪大眼睛地看向李承乾。

這動作。李承乾明白她是遇到冤枉的話,就不顧害羞地抬起頭要和李承乾對質的。“沒有。”

“嗯?”李承乾看著她。

“妾身沒做過這麽下作的事情。”小陳一臉堅定地說,“妾身也就是昨晚沒聽到聲音,入廁時特意聽一下而已,就沒剪過窗戶!”

李承乾頭一歪,道:“不會吧,我房門的窗紙已經好幾天晚上有人去光顧了!”

“真的不是妾身!聽說說謊的人心會跳得厲害。殿下可以摸摸!”小陳拉著李承乾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上。

軟軟的,暖暖的!

小陳鼓起的勇氣。隨著嚶的一聲,化作了輕吟!

李承乾知道自己被動吃豆腐了,但這無傷大雅的事情。她喜歡就讓著她了,所以也沒鬆開手,而且還很認真地給她數了一下心跳!

“嗯,跳得厲害!”他認真的說,不過這是廢話,欺負一下褲子濕了的少女而已,“嗯,不過你不像是在說謊!”這還像良心話。

小陳說話很困難,“那殿下,你前兩天不讓太監守在閣樓外。就是因為這事?”

“對。”李承乾點頭,“聽你這麽說不是你,那小賊就是別人了!哎呀,這樣可糟了,被你看去了無所謂。被別人占了便宜,那……”

什麽被小陳看去了無所謂,這是一種心理地認可,就是小陳有看這種事情的權力,一下子小陳高興了!

“妾身覺得,有一個人最有可能。”小陳覺得自己現在是站在李承乾的陣營裏的。李承乾被占便宜了,就跟她被占便宜般,所以她要找出這個小賊來。

“誰?”李承乾問道。

“阿珍。”小陳吐出一個名字。

李承乾下巴差點兒掉了,對啊,怎麽就沒想到她呢,現在一想,還真有可能是她。

特別是,她昨晚也出現了對不對,手裏還拿了支剪刀!

“這幾天晚上,妾身就覺得她怪怪的,就是不知道怪在哪裏了,以為她也一樣聽到聲音了。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她弄的了!”

李承乾氣得呼呼地噴氣,這可惡的河馬大姐!

“嗯,她現在在尚藥局對吧,我去找她去!”李承乾要站起來。

小陳還在他懷抱裏,她抱緊了李承乾的腰,就是不下來,說道:“殿下,妾身有辦法!”

李承乾又坐下,說:“什麽辦法?”

“你這樣過去,總不能和妾身這樣親近的人說法跟阿珍說吧,所以你不能和阿珍說,還是讓妾身跟她說比較合適!”

“這樣……也好!”李承乾點頭。

兩人沉默了下來,小陳也不從李承乾身上下去。

嗯,她就是想賴在李承乾身上多一會兒,李承乾也依了她的心思了,就坐這裏看風景了!

一個逃課,一個罷工,兩人倒是好。到了中午要吃飯了才回東宮去。

河馬大姐沒回來,李承乾在飯桌上把這事告訴蘇宓,蘇宓臉上又氣又羞,但是她是真把河馬大姐當孩子看了,所以知道這事後,想要怪也怪不下去。

下午,是醫院開張的日子,李承乾自然要到場。

皇後做為到場的最大身份的來賓,讓這場開張典禮很有檔次。

當然,如果能少了跳來跳去的河馬大姐,李承乾覺得能更圓滿一些。

開張典禮圓滿結束,承慶殿正式改名為醫院,從今天起開始接受皇宮裏的病人。

回來的時候,小陳和河馬大姐走到一起,落後了李承乾一段距離,然後說著悄悄話,到了東宮後,河馬大姐不太敢看李承乾,有點躲他的意思。

嘿,你也知道做賊心虛了啊!

晚上,李承乾講故事前,先宣布了一件事情:“嗯,咱西池院的閣樓是非常安全的,所以某些心理沒有安全感的人是完全不用擔心的,也不用夜裏帶著剪刀走來走去。我覺得吧,這剪刀不準放在閣樓裏,因為他沒必要存在!”

河馬大姐心虛了,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他這話說出來,知道這件事的人都知道什麽意思,蘇宓就有點臊,但是又見不得阿珍這樣,所以悄悄拉了一下李承乾的衣服,讓他不要說得太嚴重了。

小蝦米卻不知道怎麽回事,所以沒代入裏麵的事情來,但卻一臉地為難。

“咱這裏是保持平等,你們倆有什麽話要說?”李承乾問道。

“殿下,這小婢要用剪刀裁剪一下衣服,納一納鞋,沒了剪刀可做不到!”小蝦米提出異議道。

小陳雖然知道這件事的真正內幕,但卻也跟著點頭,道:“是啊,女兒家哪裏能沒有剪刀。”

古代的女人都會做得一手女紅,剪刀和針線就是她們的工具了,離不了。

“哦,這樣一來,那也行!不用全都拿走,但是總要給有用的人用,不用的人就不需要留著對吧。”李承乾掃視了她們一眼,特別是落在河馬大姐身上,問:“還有沒有意見。哦,阿珍你說呢?”

“沒,沒……”河馬大姐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沒有就好,我們講故事。”李承乾拿起筆記手稿,開講了。嗯,這紅樓夢講到現在也快要完結了,真好,這苦差事就要結束了!

講完後,上樓睡覺。

小陳在河馬大姐去洗澡後,悄悄地跟李承乾說:“殿下,阿珍就是因為好奇男人和女人怎麽生孩子的,所以才會偷看的,其實她沒有惡意的,你不要怪她了!”

“她跟你說的?”李承乾問。

“嗯。”

“你晚上和她一起睡,可要看住她,別讓她又來偷看了。真受不了她!”李承乾無奈地說。

小陳嘻嘻一笑。

跟蘇宓回到了房間裏,蘇宓苦著臉,說:“殿下,要不我們回麗正殿睡吧!”

“麗正殿熱死了,不回去。”李承乾堅決地說。

“可是這裏有什麽聲響,都會被外麵聽到啊?”蘇宓看了看李承乾,說,“除非殿下不再欺負小菇了!”

這說起來好像有難度啊!

李承乾可接受不了!

“要不,咱讓小陳和河馬大姐搬到一樓去住?”李承乾出主意道。

“那不是讓她們都知道是因為我晚上的哼聲才讓她們走的嗎?不行。”蘇宓搖頭。

李承乾不想回麗正殿,蘇宓又不讓其他人搬一樓去,李承乾隻好另找辦法說服她:“其實吧,這河馬大姐是孩子,根本不懂什麽,小蝦米兩個你又不會在乎,小陳更不用說了對不對,所以什麽聲音的,都無所謂是不!要不我現在就試給你看!”

“不要……”蘇宓推著李承乾。

但是,李承乾腳都好了,已經是一個正常的男子,想要推倒一個女子那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於是這個夜晚很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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