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我不想再被人欺負!

布諾看著茉兒,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鼻頭上麵輕捏了一下,帶著一些得意的口吻說道:“這個人就是你呀……”

茉兒從布諾的懷裏出來,正色說道:“布諾你別開玩笑,我沒心情!”

布諾見茉兒不相信,急忙說道:“我沒有開玩笑呀!你看我像是在看玩笑的樣子嗎?”

茉兒將信將疑的再看了布諾一眼,轉身說道:“我現在隻想把崎夜救出來,人不是他殺的……”

“這沒有衝突呀,你當上了他們的老大,這才有可能會將崎夜完好無損的放出來呀……你想想,如果是別的人坐上了這個位置,段崎夜就算是能夠給保住一條命,也多半會丟隻胳膊少隻腿的——你願意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布諾走過來,臉上是從來沒有過的凝重表情,看樣子真的不像是開玩笑。天天書吧

茉兒沉默,布諾說的,都對!

“茉兒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替你安排好了,沒有人不服的……就算是有人不服,我們也有辦法讓他心服口服!”

布諾繼續在邊上鼓動茉兒。

他說的話,很有說服力!

再加上,段爺在臨死之前,不是也對自己說過嗎?人要想不被人欺負,就一定要做強變大才可以……

“怎麽樣?還有什麽問題嗎?”布諾見茉兒沉吟了半響不吱聲,就在邊上問道。

“你們利用我?”茉兒抬頭,問出了一個事實。

“這要看你怎麽想,換一個角度,也可以說你利用我們!”布諾笑笑,很好,看來茉兒是已經想明白了。

茉兒再次沉默,穿著鬆垮的睡衣和布諾對峙著……

答應他們,自己以後的人生無疑就會有很多的大風大浪,可是不答應,自己現在的處境就會很堪憂,不僅是自己,還有崎夜……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換衣服吧,我帶你去見我的父親……”布諾被茉兒看得心裏毛楂楂的,移開自己的視線說道。

“我想先要看看崎夜,我想要知道他過得好不好……”茉兒的聲音弱下去。

布諾看著茉兒的樣子,突然明白了一個事實,隻要茉兒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那自己和她之間的關係,就永遠都定格在了利用和被利用……想要做朋友做情人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

自從在那天的生日宴會上,茉兒無聲的離開之後,西蒙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想不明白茉兒為什麽要在這樣的時候突然離開自己。

西蒙最開始的第一直覺是茉兒被人綁架或者是挾持了,但是想到廢紙簍裏麵的那些碎紙片,西蒙看得出,茉兒是自己離開的。

那她為什麽要離開自己?

自己現在對她也沒有絲毫的侵犯,她沒有理由想著要從自己的身邊逃離呀,而且,最重要的是,茉兒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西蒙六神無主的時候,就對著茉兒那灰色的頭像留信息,由開始的擔憂和埋怨,很快就變成了一個簡單的想法和願望——茉兒,隻要你好好的,我不怪你!

而在這段時間裏,霍西蒙的桃花好像是開得有一點過於燦爛了。

一邊是林市長的妹妹林青漾,頻頻示好,還利用林市長這個借口,主動約了西蒙好幾次。

一邊又是號稱名牌大學高材生的小九,總是會在西蒙不注意的時候,從什麽地方蹦出來,笑嘻嘻的說:哈,西蒙,你是在想我嗎?

溫吞的態度和諸多推辭的借口,都不能將這兩位的熱情打消,他們總是在西蒙因為茉兒的離開而倍感空虛的時候,適時的出來,用行動告訴西蒙,天涯何處無芳草的道理。

這樣的日子一拖就是好長的一段時間。

茉兒一點消息也沒有,有時候西蒙會想,也許這一輩子,自己和茉兒就這樣錯過了。

聖誕節過了,元旦節也過了,馬上就要春節了嗎?

西蒙回家的時候,看見道路兩旁,市政工人正在掛紅燈籠,節日的喜慶味道馬上就出來了。

茉兒,你在泰國也會過這樣的節日嗎?

茉兒在泰國,這是西蒙唯一的線索。

權叔在邊上見西蒙臉色不怎麽好,就有些關切的問道:“霍少,我看你臉色不好,是哪裏不舒服嗎?”

西蒙微微收回心神低聲說道:“我沒事!”

權叔猶豫了一下,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我看你最近消瘦了好多……是為了那個叫茉兒的女孩嗎?”

西蒙神色一暗,沒有說話。

隔了一會兒,西蒙問:“最近有什麽消息嗎?”

“市麵上倒是很平靜,不過……”

“不過什麽……”

“我聽說段老大死了……”

“段老大死了?”西蒙心裏一驚,段老大死了,那段崎夜豈不是就要做幫派的大佬?

“是!前幾天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們內部傳出來的。聽說——段老大是死在泰國的,九頭鳥的地盤上!”

霍西蒙倒吸了一口冷氣,在泰國,九頭鳥的地盤上,茉兒和他們在一起?

“還查到了什麽?”西蒙臉色有些陰沉,眉宇之間縈繞著擔憂之色:“現在段爺的位置上麵是誰?是段崎夜嗎?”

西蒙覺得有一點糟糕,如果是段崎夜的話,那自己和段崎夜之間就會水火不相容,而茉兒又和段崎夜在一起,自己到時候免不了會投鼠忌器……

“不是段崎夜……”權叔說。

“不是段崎夜?那會是誰?”西蒙急忙問道。

“聽說是段爺剛剛收的一個門徒……還是個女的!”權叔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有一點匪夷所思的表情,ND,真不敢相信,一個女人帶著一幫兄弟砍砍殺殺會是怎樣一副場麵?

“女的?”西蒙好像也很意外的樣子,兩道濃眉更是在慢慢的擰緊,難道?

“對!是個女的!估計是九頭鳥扶上去的人……”權叔在為這件不可理喻的事情找一個合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