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 4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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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

嬋娟爸爸媽媽送我到了門口,我就讓他們留步了.嬋娟送我到了樓下.

下了樓,她自然的就挎住了我,說:";陪你走走?";

";算了.今天你也夠累的了,早點休息,明天一起出去玩.";我親了親她的額頭說.

";那好吧,反正日子長著呢.";

我看著她跑著回去,轉過身,看看天,繁星閃爍,一派夏夜的美麗景色,心情舒暢極了.再回頭看到嬋娟的屋子亮起了燈,那燈火讓我感到特別的暖.我舍不得移開目光,盯著那讓我魂牽夢繞的女孩子所點的燈光,就想一輩子就守侯在那裏,永不離開.

我悠哉的過了幾天好日子,整天腦子裏麵想著怎麽和嬋娟過小日子,有時候想著想著,自己幸福的偷笑起來,弄的公關部的同事們都過來摸的我的腦門問我是不是發燒了,怎麽大白天的就傻笑呢.

孟樂給我從大連打了個電話過來,說這裏氣候風景都不錯,環境也很好,他打算跟他父母說說在這買個房子,以後讓他父母在那養老.我說哈爾濱好好的為什麽要去大連,這小子語重心長的跟我說:拿了虧心的錢,說話辦事腰也不直,宋三這個事給了他個教訓,他想勸他爸爸急流勇退,收手養老算了.大連那裏誰也不認識他們,環境還好,挺合適的.我問那你怎麽辦.他說想好了,回來以後把那時花開賣了,在大連開一個酒吧,以後不當警察了,做個小老板挺好的.我說你考慮好了就行.他笑著說放心吧會經常回去找你喝酒的.

孟樂想離開哈爾濱了,大勇則是不想回來了.在牡丹江又養了一個星期,和他爸爸一起回來之後,他就收拾東西又跑了.我問他去哪,他說還去雲南.我說你是不是瘋了.他上火車的時候跟我說了句真心話:嚴易,我和你去新西蘭的時候的感覺一樣,這裏的事情我實在不想再留戀了,換個環境,對自己有好處.我想勸他留下卻不知道說些什麽,看著火車開走,真心的希望他不象我一樣,無論在哪個城市,都擺脫不了孤寂.

孟樂和大勇都走了,我也鬱悶了幾天,身體又有點不舒服,總發燒什麽的,好幾天都沒去見嬋娟了,她的工作好象也很忙碌,一直沒聯係我.

那天下午正在家裏躺著,身體有點癢,腦子也昏昏沉沉的,電話響了.我從枕頭邊拿出來一看是嬋娟的號碼,精神一振,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很是有點想.

";喂,寶貝.";

";嚴易,你在哪呢?";嬋娟的語氣很急促,讓我有點不適應.

";在家呢,怎麽了?有事嗎?";

";你等我,我十分鍾以後到.";然後她就掛了電話.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讓她這麽著急,而且語氣裏還很凶.想了想最近我沒做什麽讓她生氣的事情啊,誰知道她怎麽了.

過了一會,門鈴響了,我忙去開門,嬋娟站在門口,眼睛紅腫著,一看就是剛哭過.

";怎麽了?";我忙側著身子讓她進去.她搖搖頭,一臉哭像的看著我.

";到底怎麽了,說呀.";我伸手去拉她,她卻往後一閃,驚恐的看著我說:";別碰我,你髒!";

";你說什麽呢?出什麽事情了?";我有點不明白了,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麽.";

";你自己看.";她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給我,我一看是個化驗單.

";這是什麽?";

她";哇";的哭了出來,說:";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下麵很癢很疼,我就去醫院檢查,今天結果出來了,說我得的是性病.";

我腦子";轟";的一聲,渾身冒出冷汗,隻剩下一個想法:怎麽會這樣?我看到嬋娟的嘴在飛的說著什麽,眼淚順著她的臉流下來,我好心疼她,想伸出手去替她擦拭,可是胳膊好象有一千斤那麽的重,舉不起來.

";嬋娟,你......你聽我解釋.";我費力的說出幾個字來.

";你解釋?你怎麽解釋?我就隻有你一個男人,你說是怎麽回事,你這個騙子!";她越說越氣,轉過身去,向樓下跑去,邊跑邊說:";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我聽著她下樓的腳步聲,又想到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她的那個夜晚,我也是聽著她的腳步聲上樓開燈,我在樓下,暗暗的喜歡上了她.如今,一切都過去了嗎?

我不停的給嬋娟撥著電話,一開始她不接,然後就是";您撥的電話已關機";.我向她家裏打,她媽媽接了電話就痛罵了我一頓,說瞎了眼睛還以為我是個什麽好人,讓我滾的遠遠的永遠也別騷擾他們的女兒了.

當我撂下電話,我知道,我的愛情沒有了.消失在哈爾濱灰色的天空裏,消失在我的記憶裏.

世界上有沒有注定的別離?

如果有,

那就不要在一起,

曾經擁有過的幸福,

能彌補別離的痛苦?

還是別離的痛苦,

讓幸福變的不是幸福?

我也去了醫院檢查,發現我也有性病,醫生給我開了一堆的藥,還讓我打吊瓶,我說算了,讓它爛了算了.

回到家裏我開始睡覺,睡不著就看著天花板,當我嚐試了一切的努力發現還不能挽回的時候,我就想,爛了吧,反正也是垃圾,就一起都爛在這個城市裏吧.反正,不會有人再在乎我了吧.

思念是一種憂傷,如果你思念過一個人,你會發現那是一種人世間最殘酷的折磨.在那些失戀的日子裏,思念在空中旋轉,風一樣掠過我的心靈,刺中我的要害然後逃走.我隻有緊緊盯著思念的背影暗自咒罵.

在無邊的思念裏,我越發的感覺到了身體的虛弱.如果我爸爸沒有來我這裏看看失蹤了好幾天的兒子的話,我也許真的就爛掉了.

在醫院裏,我哭著跟我爸爸說了一切,他一直在默默的聽著我的故事,沒有安慰,沒有責怪.我深知這個世界上能包容我的也許隻有他和媽媽了.我就象個小孩子,哭著,沒有顧忌,是呀,一切都失去了,我還顧忌什麽呢.

躺了一個月,我才出院,醫生告訴我因為治療的不及時以後的**可能會有問題,我說:沒關係,我去當和尚.

我又嚐試著給嬋娟打電話,裏麵傳來的是";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我放下了電話.看著窗外的雲,空號,一切都是空的,我似乎真的沒有什麽可追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