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雪堯醒來,便開始了華麗的蟲子大餐,他人本就騷包愛美,一時間看著滿桌滿桌的昆蟲全席,頓時臉都綠了,差一點就吐出來了。

“寵兒,我的寵兒,雪堯不要吃!”

西雪堯微嗔著撒嬌,百種嫵媚,萬種妖嬈,不論什麽樣的鐵石心腸都會膜拜在這樣的嬌美風情下的。

可寵兒乃神人也,直接幫他布菜,鳥都沒鳥人西雪堯。

“寵兒不愛雪堯……”西雪堯嘟著粉唇,控訴著。

蕭寵兒淡定無視,有些人最擅長順著杆子往上爬,西雪堯擺明了這種。

她端起碗,舀起一大勺綠油油的無名昆蟲,冷冷命令:“張嘴。”

西雪堯見美人計無效,恨了,橫了她一眼,黑眸流光溢彩,妖嬈到無以複加:“用嘴喂雪堯吃!”

寵兒挑了挑眉,神色陰沉得可怕。

最討厭這種得寸進尺的人,她對他好,是看得起他,你丫不見好就收就算了,居然還想占我便宜。

沒門!

正琢磨著怎麽恐嚇一下西雪堯,墨理卻進來,順手接過寵兒的碗,笑得一臉風輕雲淡:“還是我來吧!雪堯美人,我和寵兒夫妻同心,我就是寵兒,寵兒就是我。雪堯美人是要我用嘴親自喂你嗎?”

如此搞基的話經由墨理風輕雲淡的說出來,這一幕委實太有衝擊了,寵兒一時間無法接受,嘴角**。

而墨理已經夾起一個蟲子往嘴巴裏送,看架勢,那可真的要親自喂了。

西雪堯擺明了不信,笑著道:“好啊!”

可墨理是什麽人,他對自己比對誰都狠,豈會顧及什麽倫常,叼著蟲子就往西雪堯的唇瓣送了過去。

他輕輕地笑著,像是在做最尋常不過的事情,隻是骨子裏透出一絲華美的豔麗,鳳眸微微眯著,淚痣眩惑到極致,一切迷離至極。

寵兒知道,這男人,淡靜的外表,豔到極致的風骨。

在這麽一刹,寵兒完全的,被墨理煞到了,豔麗,華美,魅惑,哀絕……魅惑天下。

那哪是那個清貴無雙的翩翩公子。

就連寵兒,都忘記了去阻止墨理驚世駭俗、且很令人憤怒的舉動。

這可是接吻。

隻屬於她的唇,她的舌,她的纏綿,她的溫柔。

但是寵兒忘記了,隻全然地沉浸在墨理這一刹迸發出的氣場裏。

就連西雪堯,也恍然了下,可看著那突然間接近的唇,嚇了一跳,徑直站起:“喂,你流氓!”

“雪堯,你不是要我喂你嗎?幹嘛拒絕呀!”墨理笑容淡定得很,一點也沒有剛才做了件震撼的事情的自覺。

“喂,你……”西雪堯快被逼瘋了,這對夫妻,一個玩冷酷,一個玩恐怖,西雪堯覺得自己被欺負到了。

而且,怎麽著,他都有種被寵兒拒絕,但被墨理看中了的感覺。

這念頭一浮現,西雪堯頓時渾身的雞皮疙瘩。

“雪堯,我來喂你了!”

墨理坐在輪椅上,拿著碗勺,輪椅無聲地往西雪堯飄去。

“啊啊啊啊……”

西雪堯覺得自己被嚇到了,隻要一想到這男人真的會親上來就渾身驚嚇的感覺,他要哭了:“我自己吃,我吃不成嗎?”

“嗯,要一個不剩哦!”墨理微笑著要求。

西雪堯:“……”

為什麽要用我的口吻說出這樣的恐怖的話。

西雪堯嘀咕著,可在那溫柔繾綣、深情脈脈、隨時打算親自上陣的眼神下,西雪堯隻好脈脈地啃蟲子。

嚶嚶嚶嚶,好可憐哦!

喂完蟲子大餐,寵兒便被墨理帶出了西雪堯的房間。

初夏陽光靜好,走廊上,墨理探出手,接陽光。

“沒感覺嗎?”

“嗯?什麽感覺?”寵兒訝異,他在說什麽。

“要是我真的親了西雪堯,你不會有感覺嗎?”

明淨的陽光透過新嫩的梧桐樹葉灑了下來,斑駁而跳躍,很美,讓他情不自禁地去想身後那個小女人的臉,如初夏陽光一般幹淨明媚,溫暖人心。

她就在身邊,而他卻停止不了想她。

這毒,中得真深啊!

他可以忍受很多種毒藥,卻偏偏忍受不了這一種,他們說,這叫情!

寵兒微微嘟著嘴,設身處地地去聯想,心髒,莫名地刺了下,要是墨理喜歡男人的話,那她要怎麽辦:“絕對不要。”

墨理很是滿意她上道的反應,微微笑了下,轉身抱住她,臉埋在她的小腹上,手緩緩地在她身上流連婆娑,曖昧而撩人的:“我知道,西雪堯不會讓我吻下去的。”

但是,他是打算吻下去的,一種必然的決心和氣勢,要不然也震撼不到西雪堯,那個在風月中流連的男子,他怎麽辨別不了真假,正是因為墨理是真打算吻他,他才覺得恐怖。

“我對西雪堯,是因為他救了我,我不喜歡欠人情的!”寵兒張著嘴,居然發覺自己有點喘,全身在那手的挑撥下居然綿軟得格外厲害。

寵兒微微有點發荒,他隻是摟著她,愛撫著她,她都無法忍受似的。

這感覺,有點yingdang呢!

“寵兒,你好敏感……”他低低地笑著,蠱惑而撩人的。

寵兒震駭了下,就是這種感覺,剛剛在西雪堯的房間內,就是如此豔情的感覺,好像一下子,他便完全地掌控了她的。

在那氣場裏,她隻能無聲地呐喊。

她像是缺水的魚兒一般張著嘴喘息,下一秒,她陡然被扯了下來,癱軟在走廊的柱子上,而鋪天蓋地的吻席卷了她。

不像是上一次,淺嚐即止的溫柔和纏綿,極是舒服。

這一次的吻,帶了絲情…色的味道,每一下的碰撞和吮吸,都激起泛濫的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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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不等我弄完再訂閱呢!首訂的孩子,貌似你點到倒v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