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嘩然,六萬兩那已然是天價了,居然還有人加。

而且那聲音,蕭寵光,正是那個飛揚跋扈、好色花癡、草包無能偏偏家世傾天的寵光郡主。

她或許真的受盡天下嘲諷,真的被很多人所不齒,但是誰都無法否認她強大的背景,安遠王獨女,受盡寵愛的寵兒。

蕭家家大業大,再加上權勢滔天,三十萬的鐵色軍,軍紀森嚴。據說隻有蕭硯想,便可率領三十萬鐵色軍踏平金陵。

而蕭硯,更是梟雄般的存在,當年十萬鐵色軍,屠盡夜國,整個西南一隅,不留一人一獸,當真是慘絕人寰,血流成河。

而當蕭人屠率著這十萬地獄亡師班師回朝,整個金陵都顫了顫,整個金陵都在懼怕著,害怕著成為第二個夜國。

可蕭硯下了馬,什麽都沒幹,隻摟著愛女溫存膩歪著:“寵兒,有沒有想我啊?”

“不想,你都不知道你簡直難看死了,想一想我會吃不下飯的!”

稚子之語,童言無忌,可不知為何,整個金陵紛紛感謝起這個草包的郡主起來。

還好有她,還好有她……

還好蕭硯舍不得愛女受一丁點委屈和風險。

蕭寵兒就是被這樣愛護著嗬寵著長大,她或許好色、無能、草包、愚笨,但是她的父親是蕭硯。

得罪蕭硯或許你還可以活下來,但得罪蕭硯的寶貝疙瘩,那無疑是死路一條。

果不其然,隔壁的烈火山莊派人送來一把做工精巧的銀色匕首:“我家主人說這回西雪堯就讓給寵光郡主了。”

墨清音這時候見人拍下來,底氣十足:“笑話,讓,你們也配,西雪堯本來就是我的!”

仆人碰了一臉灰,訕訕地離去。

墨清音格外的高興,拉著蕭寵兒快步地走向後院,期待著和西雪堯的一夜笙簫。

蕭寵兒見沒自己的事,正打算四處逛逛看有沒有人表演活春宮,這時候情況卻出來了,墨清音被擋在門外:“清音郡主,您是知道這裏的規矩的,人,是隻能由拍下來的人呆一起的。而今晚,拍下西雪堯的是寵光郡主。”

不論墨清音還是蕭寵兒,都蹙了眉峰。

這,確實是南宮的規矩,但那時候,差一點敲定,兩人下意識地忘記了。

“寵光郡主,您這邊請,西雪堯今晚是你的!”

南宮的男仆簇擁著蕭寵兒進去。

蕭寵兒啞然,凝著墨清音如霜打的茄子般萎靡不頓的臉,安慰道:“我不會碰他的,你明天把他買下來就好了。”

蕭寵兒自認已經盡自己所能了,反正,不就一男人嗎?雖然這男人長得比別人美了一丁點,但是他還是一男人啊,把燈一關,跟別的男人沒什麽不同。

說不定,還沒別的男人那樣強悍。

至少就尺寸而言,覺得比不上人家墨七。

誒喲,自己想他幹嘛?不對,想他的尺寸幹嘛?也不對,自己根本不是想他,隻是在對比,打個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