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寵兒想盡快的離去,然而畫舫已經開動,在秦淮河裏招搖著。

不得已,蕭寵兒叫了輛小船,給了銀子讓船夫把船迅速地劃向岸。

可當船夫劃著船逆流而上,離繁華的鬧市越來越遠,寵兒才直呼上當,所幸她特意帶了青翼,所以並不著急。

既來之則安之,她倒要看看,墨邪這唱得是哪出,強搶民女嗎?

約莫半個時辰,船靠了岸,已是全無一人的荒郊野領,蘆葦從在夜色裏飄**,清朗的一彎圓月,涼得駭人。

而墨邪,仿佛站在那月裏,笑得冷酷肅殺。

“蕭寵兒,我一眼便看中了你,自然是要定你了,你,逃不掉的。不如,一夜,各自快活。”

他低聲訴說著,已經漸漸摟上了她的腰肢,咬上了她精致的耳垂:“寵兒,我會讓你舒服的,我們會一起攀登上那極樂的巔峰。隻有我和你,嗯,我的寵兒?想不想要呢?”

寵兒被咬出一聲的雞皮疙瘩,靈巧地躲避了下。

她想,她的二十年修仙生涯果然太清淡了,從未見過如此直白的男人,就連都是如此赤果果的。

他捏過她的下巴,彎下頭,就想吮吻,這樣的四月,的確是適合水中打野戰的,河水微涼,這讓身體的滾熱格外的火燙。

寵兒不無遐想,旋即對自己微微有點佩服,都到這步田地了,居然還可以進行曖昧幻想。

“可是,我來葵水了。”寵兒笑得大氣至極。

墨邪微愣,不到一秒的時間,寵兒的腿已經往她的**踹去,標準的防狼三式,偏偏手段卻是格外的快、狠、準。

寵兒深深地覺得自己是這三式的高手。

墨邪痛到無法呼吸,若不是蕭寵兒武功未曾恢複,墨邪那裏絕對廢了。

寵兒趁機逃跑:“青翼,擋住他。”

“給我攔住那個護衛。”墨邪痛過之後,神色變得極其殘佞,帶了絲嗜殺的欲念,格外的恐怖。

他一個狼撲,已經向寵兒靠近了幾分。

一掌抓過,寵兒的整個背部都見了血,頓時疼得她直冒冷汗。

果然啊,功夫全沒了,修煉個把月,根本沒反應。

一時間,隻能拿著匕首抵擋,可寵兒哪是墨邪的對手,沒幾招,便落了下風。

墨邪無疑是在耍弄著耗子的貓,時不時地抓過她的匕首,往她自己身上刺去,若不是她反應敏捷,早就一身的鮮血了。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隻長了獠牙的小豹,不過,這樣才好玩,不對嗎?”

墨邪戲謔著說道,寵兒望向青翼,他已經被墨邪的手下圍困住,一時半會脫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