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在墨理的另一邊臉頰“吧唧”了下。

墨理無奈,真是個寵壞的女孩子,真的很會使手段的,就連他也會舍不得啊。

這還是一天,以後的日子那麽長,感覺有整整一生的時間,他非得被她折磨死不可。

“呀!小墨魚現在腫得好大啊!要不要奴家幫你!”

寵兒不小心感受到了那堅挺,頓時心起戲謔,格外曖昧地朝著他耳朵吹氣,觀察著他的神色。

然而墨理卻是淡漠得很,好像那燃燒著熊熊欲火的根本不是他,一臉的清華笑意。

她折磨了他半個時辰,可他居然仍能入老僧入定般淡薄無感。

寵兒真不知道,該罵他裝B呢,還是該罵他牛B呢?

“別玩了,你玩不過我的。”他輕輕地笑,身體早被某個禍害折磨地緊繃敏感,可神智卻讓他格外的清醒。

“真沒勁!”

寵兒報怨了句,屁顛屁顛地從他身上爬下來縮在角落裏看色色的書。

她知道憑她,絕對勾引不了他。

墨理這樣的男人,曾經天縱英才,現在清貴無雙,八年,他損失了一雙腿,卻足夠讓他強大,強大到對於情緒甚至都收放自如。

他,絕不是一個會敗給美色**的人,甚至寵兒止不住想,就算給丫下**,丫也不會亂性。

寵兒微微有些挫敗,墨理,他是個看似淡漠但骨子裏強勢的人,沒人能左右他,若他不心甘情願,寵兒跟他這輩子都無法可能。

他是如此固執的性子,若愛,定然是一生的。

他不愛她,這讓她微微有些惋惜,但也隻是惋惜,一切都該是淡淡的。

不深,所以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