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戎馬一生,害得多少人家**亡,自然是樹敵不少,想殺他的人無數。而很多人,殺不了蕭硯,主意自然打在寵兒身上。

寵兒哪次出門,不是身邊帶足了各種暗衛和死士的。

沒什麽比小命要緊的。

可這一次,居然有人突破她的防線差點害她死不瞑目。

太子嗎?

寵兒幾乎下意識地想到他,好像隻有他有這個實力和動機似的,但旋即好笑地搖頭,那人目前還舍不得自己死呢?

而自己,幾乎是下意識地把墨邪往壞處想的,囧。

突然,馬蹄四濺,塵土飛揚,一隊騎兵突然趕了過來繞著寵兒四轉著跑了起來。

寵兒本就摔得有點慘,這時候滿麵塵土,狼狽得很。

她有些好笑,本來她就不高興準備去找人岔,沒想到,居然有人送上門了。

很好!很好!

寵兒冷笑起來!隻有熟識寵兒惡劣的那些師兄師弟的知道,這是蕭寵兒準備惡整人的征兆。

對方,死定了!

“喂,你就是蕭寵光嗎?蕭硯的女兒,我看也不怎麽樣嗎?一副乞丐樣,送給我們北魏的男兒都沒人要!”

清亮的聲音響起,一名嬌俏跋扈紫衣少女坐在馬頭,揚著馬鞭指著蕭寵兒笑得一臉嘲諷。

而說出來的話,更是極盡侮辱。

要知道,在北魏,可是女尊南卑的國家,北魏的女人可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她說寵兒在北魏都沒男人要,這無疑是認為寵兒極其低下的。

“王女,這寵光郡主本就是一草包,不就是仗著她爹才如此無法無天的。”一長相妖媚的男子打馬跑到她身邊,笑得一臉諂媚而討好。

寵兒看著一臉惡心,冷哼一聲:“總比有些人爬了一輩子就爬了一的床當個小妾來得好些。”

寵兒這句話可不是一般的毒,一罵就是雙。

“你說誰?”妖媚的男寵一臉委屈,泫然欲淚,好不令人心疼。

而紫衣的王女也變了顏色,麵目格外的扭曲。

寵兒微微眯著眼睛,微笑:“一開始以為是個賤的,現在看來還是個聾的,能看上這種人,真是瞎了狗眼。”

蕭寵兒指桑罵槐,神色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