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地下黑拳(上)

楊慧慍開著自己的奔馳駛向ZJ,這次請假是省電視台台長喬葉最希望的事情,他可不想背上為了賺錢把楊慧慍這位全省男性公尤其是中年男性的夢中情人累垮的罪名,而且對楊慧慍極有好感的他從私心方麵考慮也心疼這位被譽為“重新讓那些對生活已經失去夢想的已婚男子燃起夢想的女人”沒日沒夜的工作,所以楊慧慍一提出要請假他二話不說便答應下來,還特意給她提了幾個不錯的休閑勝地。

柳雲修的到來讓她對琅邪的思念徹底釋放,像決堤一樣再也無法阻擋,對琅邪她夾雜著很多複雜的感情,有身為小姨的那種女人天性的母愛情結、有寄托自己女孩時代夢想的期待、還有純澈男女間的相互吸引,這種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養,而是需要無數個日夜的慢慢孕育,這種感情怎麽可能輕易夭折?

她對來也神秘去也神秘的柳雲修的身世、背景來曆都沒有一點要知道的想法,她始終相信一個人的品質如何和社會地位、職位家產沒有絲毫的關聯。當初還是高中生的她第一次在小區樓下見到這個當時有些青澀的柳雲修,那個時候的他雖然和現在一樣自信陽光,但是有一種氣質在那個時候還沒有成型。隨後在家裏父親楊望真很熱情地招待這個沒有帶任何禮物的青年,雖然楊慧慍知道父親不喜歡別人拿著一堆東西上門拜訪,但是父親的熱情顯然超乎她地預料。這也是從少年時代就清傲的楊慧慍一開始就對這個神秘青年頗有好感的原因。

他和琅邪就是兩個極端,但是又極其相似,柳雲修是那種可以用讓你心服口服的計謀或者說是“陽謀”讓你折服地男人,也許是他不屑於使用陰謀詭計。也許是他因為自信而自負;而琅邪則是鄙夷所謂的正義和光明,陰謀就像是他手中的玩物和道具,是他整個天下的手段,目的很簡單,也許僅僅是覺得人生就是應該這樣。

琅邪,讓小姨看你是怎麽的在天下這個舞台上與陰謀起舞!

就算要背負一世罵名,小姨也不會放手,這是這輩子我們最大的約定。

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都是常人無法想象著存在,並沒霏因為有人覺得匪夷所思而消失。這就像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甚至是主教也如此。一般人都會說現實總是殘酷的,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世界上地事物和人物實在太多,要想成為井底之蛙都難。

琅邪說過要帶李暮夕這個丫頭去所謂的正義世界遊**,給女人地承諾他從未食言過。

傍晚時分,當琅邪帶著一臉好奇的李暮夕走進那座被政府默認被HZ黑幫瘋狂癡迷被一些知情凡人避諱的地下黑拳市場的時候,李暮夕緊緊躲在似乎有些沉醉這種氛圍的琅邪身邊,門口並沒有什麽特殊,隻不過那幾個保鏢確實十分具有震懾力。一塊塊鼓起的肌肉讓李暮夕感到一陣後怕,馬上就想到琅邪那份與生俱來的儒雅,沒有其他男人占領地小小芳心馬上充滿甜蜜。

門票倒是不貴,每人五十塊就夠了,身無分文的李氏集團總裁成了一個依靠富家千金吃飯的小白臉,當可愛的李暮夕張揚著那張天真無邪的純潔小臉問一個賣票的稍稍斯文青年可不可以刷卡的時候,所有人一陣無力。當她從包中隨手掏出一疊信用卡的時候旁人更是有倒塌的衝動,這種少不更事地豪門丫頭跑到這裏幹什麽?

楚天很早就在藝術品投資和收藏領域創造了少的財富,加上這幾年創建的兩個拍賣會更是足足往腰包裏塞了無數孔方兄。而且李琳年薪百萬地高額工資也足以讓這個家庭步入富人階層,兩個作為典型工作狂式人物的家長也許是為了彌補些什麽,對於李名楓和李暮夕這兩個孩子的開銷上從來就麽有上限。李暮夕去大型商場買東西根本就沒有看過價格

琅邪冷眼看著那些已經生出窺測之心的亡命之徒貪婪和熾熱的眼睛,嘴角的弧度充滿了不屑和鄙夷,將手伸進李暮夕的牛仔褲口袋好不容易掏出一張具有想象意義的百元鈔票,在她的口袋“肆虐”了李暮夕帶好久的琅邪等到眾目睽睽之下李暮夕小臉懲紅後才把那張錢扔給兩眼瞪著李暮夕苗條身段放光的售票員,摟著李暮夕在早就習以為常的嫉妒中微笑著走入地下場。

這裏有女人並不十分希奇,因為很多來這裏尋求刺激的大款和黑道梟雄都會帶上自己的女人,這裏有濃妝豔抹的女人也不稀奇,因為那種濃妝豔抹背後的麻木和頹喪是她們喪失自我的本質。但是李暮夕的純潔和無邪明顯和這裏的格調格格不入,李暮夕是那種很傳統的女孩,至少在外表上是這樣的,那張精致的臉孔簡直就是和被譽為古典範本莫雨嫣一樣用中國傳統標準一點一滴刻畫出來的模子,就是李暮夕的雙眼距離比莫雨嫣稍稍近一些,這樣一來使得氣質遜於莫雨嫣的小女孩有了與年齡不符的狐媚。

也許現在還有些幼稚的她有著讓琅邪也讚歎不止的完美潛力,這也是琅邪可以接受這個素澀丫頭初戀的理由,能夠將一個天生尤物培養成真正外秀內媚的絕代尤物,恐怕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拒絕這種誘.惑,能夠拒絕的你可以直接將他劃入太監或者性無能一類,當然假道學也很合適。

琅邪捏著李暮夕那小巧充滿靈氣的尖尖下巴,曖昧道:“有個哲學家曾經說過,‘如果埃及豔後的鼻子再低點,世界將為此改變’。”

李暮夕乖巧的依偎在琅邪溫暖的懷抱,隻露出那雙水靈的大眼睛,小聲道:“接下來會有什麽事情?”

琅邪嘴角滿是玩味的味道,低頭溫醇道:“接下來就是另一個世界的序幕了。”

李暮夕眨巴著大眼睛注視琅邪,眼眸中那份純澈讓琅邪有好好珍藏的衝動,這樣的孩子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學會現實。琅邪在她的睫毛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不管怎麽樣的世界,有我在就不會有人可以傷害你。”

除了我!

你隻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琅邪的女人。

在經過一個走廊的時候,一對情侶正在忘我的接觸,濃妝豔抹的女子那對稍稍下垂的白色胸罩刺眼的暴露在空氣中,男人肆無忌憚的揉捏那因為身體摩擦情動而搖晃,女人那件短小的上衣幾乎全部掛在脖子裏,隻是女人的腰部確實敢恭維。看一個男人的實力看他的對手,看一個男人的品位很多人說是看他的朋友或者什麽,其實最恰當的應該是看他的女人。女人在睜開那雙有些混濁的眼睛後看見琅邪,特意嫵媚的呻吟一聲,那對還算白嫩的胸晃動的幅度愈加巨大,隻不過這些讓正在臨幸她的男人更加瘋狂的舉動在從她身邊走過卻沒有看一眼的青年看來隻是有些無聊,還有一些作嘔。

當一個女人淪落為玩物的時候也就是她喪失魅力的時刻。玩物!琅邪想到了一張清高完美的容顏,嘴角的笑意愈加燦爛,這也許是懲罰一個女人最好的手段了。

琅邪半摟著李暮夕來到地下寬敞的擂台,擂台周圍布滿座位。琅邪將李暮夕抱在自己大腿上,用稍微有些胡子地下巴摩挲她的粉嫩臉頰,那雪白的臉蛋很快就浮現一層粉色的淡淡紅暈,像一隻小貓一樣溫順半躺在琅邪懷裏地李暮夕小手緊緊抓住琅邪的手。低聲訴說相思之情。

情人尤其是熱戀中的情人都習慣一日見如隔三秋的煎熬,李暮夕在和琅邪確定關係成為他的女人後就真的收斂野心一心做個小淑女等著“嫁人”了,愛情的力量果然是無與倫比,李暮夕雖然難掩那股活潑氣息,但是這樣一來那股原本被埋沒的古典氣質被琅邪挖掘出來,漸漸散發迷人的味道,李暮夕已經算是半個小女人了,嗬嗬,至於什麽時候是完全的小女人,那就得看琅邪了。

地下拳場地觀眾越來越多。不少款爺模樣的家夥都是像琅邪這樣擁抱著女人來地,隻不過他們的女人姿色氣質家世各個方麵都無法和李暮夕這個丫頭相提並論。而且在那些人看來女人就是用來炫耀的物件,和他們身上幾萬塊錢一隻的手表並沒有兩樣,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那就是身邊的女人可以在他們想要發泄的時候提供幾個讓他們泄、欲地洞而已。能夠帶女人到這裏的人都不會是太菜的角色,因為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誰敢來?

李暮夕望著那些將齷齪寫在臉上的醜惡嘴臉,緊緊依偎在自己唯一的依靠懷裏,小聲問道:“琅邪。這裏會不會很亂啊?”

琅邪大笑道:“這裏的殺人犯或者搶劫犯隨便擰都可以擰出一大把,當然,還有不少的強、奸犯。”

一聽到有強、奸犯李暮夕趕緊不敢看人,搶劫對於她來說倒無所謂,反正她從來就沒有重視過錢這個東西,而且強、奸在她眼中要比殺人可怕地多,尤其是當她想要把一切都給琅邪的現在。她抬起那緊張的小臉楚楚動人地凝視著壞笑的琅邪,一本正經道:“暮夕的身體隻給琅邪一個人看!其他人都不可以碰暮夕!”

被她那份認真和執著感動的琅邪原本戲虐的眼神轉為溫暖,柔聲道:“暮夕隻是我一個人的。沒有誰可以搶走。”

李暮夕乖巧的點點頭,重新將臉頰貼在琅邪的胸口聆聽那心跳聲,她奇怪的發現琅邪的心跳一分鍾竟然隻有二十多次。這似乎就算是頂尖的運動員心跳也可能這麽少吧,等她那顆因為戀愛而迷迷糊糊的腦袋思考出什麽結果,她突然發現琅邪的一隻手正在揉捏她羞人的臀部,當她抬頭的時候正巧遇到那雙含著壞壞笑意的眸子。

今天穿著清秀背帶褲的李暮夕格外清純動人,露出後背那雪白如同嬰兒的肌膚讓女人嫉妒,紅撲撲的臉蛋讓所有看見她的男人都有咬上一口的衝動,胸部雖然因為年齡的緣故算不上豐滿,但是品嚐過其中美妙觸感的琅邪知道那種整個精致小巧胸都在手心圓潤滑動的誘人。本就是個大美人胚子的她就如同清水芙蓉般純澈的驚人,那份完全與成熟絕緣的少女美麗讓人有一種小心采摘的衝動。

“琅邪,暮夕漂亮嗎?”李暮夕在琅邪一隻手的侵犯下粉頰通紅,微微坐起身在離琅邪嘴巴很近的地方吐氣如蘭,那雙漸漸浮上一層朦朧媚意的眸子滿含期待望著琅邪。

“琅邪隻喜歡漂亮的女孩。”琅邪手指勾起李暮夕的精致下巴曖昧道,當然氣質能夠像“淺靜”那樣出眾的話另當別論。

“暮夕的鼻子會不會太小啊?現在好像很多女孩子都喜歡整容呢,琅邪你最不喜歡暮夕的哪一個部位呢?”李暮夕纖細玉指點著自己那小巧誘人的鼻子擔心道。

“暮夕是除了莫雨嫣之外琅邪見過最符合中國傳統美人形象的女人哦。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螓首蛾眉,俏笑倩兮,美目盼兮。這就是琅邪印象中的暮夕,我可不想已經這麽漂亮的暮夕去整容,那是一種對暮夕美麗的褻瀆,嗬嗬,而且我也不想有太多的競爭者和我爭暮夕。”

琅邪將李暮夕的身體微微上抬使得他能夠含住那隻嬌小的鼻子,一隻手隔著衣服握住李暮夕那真正挺翹的嬌小胸,另一隻手將她的身體貼向自己,兩人旁若無人的公開親熱。天生媚骨的李暮夕主動伸出丁香小舌,將滿嘴的芬芳帶到琅邪的嘴巴,嬌膩的呻吟從她那隻秀美的鼻子哼出,幸好這個時候他們身邊還沒有觀眾,否則就真的是罪過了。

整容是現代的裹小腳,和從前的裹腳布一樣都是在殘害身體(當然太多的女人都不這麽認為)。因為這個社會還是一個男權社會,根據男人的美觀製造出一種美,然後女人們就莫名奇妙的被裹挾進去。但是琅邪最反感的就是女人整容,那種感覺就像是麵對著一張麵具,這比讓他麵對一個恐龍更讓他無法忍受。

他可不像全身都充滿精致的李暮夕去整容,除了那最被人熟知的人體黃金分割定律,人類的麵部五官也有一定的規律,例如左右鬢角之間與兩眼外眼角之間的距離、兩瞳孔與兩嘴角之間、兩嘴角與鼻底寬度之間的距離比例都是一點四比一,讓琅邪驚訝的是李暮夕這個第一眼看上去僅僅是漂亮感覺不錯的丫頭完全符合這些規律,琅邪激動的得出一個結論——這才是真正的美人胚子!

不要問琅邪為什麽對這些人體數字這麽清楚,作為一名頂尖的殺手要做到的遠遠不止這些表麵,琅邪甚至對人體的每一塊骨骼和主要經脈一清二楚,這使他能夠輕易殺人不見血,附帶作用就是明確清楚女人哪些地方是最敏感的地帶這些地方又應該如何適度刺激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嬌喘籲籲的李暮夕無力的癱軟在琅邪懷抱,全身雪嫩的肌膚都蒙上一層嫵媚的粉紅,火燙的臉頰被捧在那雙大手裏,她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胸部已經翹立起來,而下身也難受得厲害,閉著那對眸子朝已經停止使壞的琅邪膩聲道:“就知道欺負我,害得人家那麽難受。”

“難受?我怎麽覺得暮夕十分享受這種‘欺負’呢。”琅邪在那嬌嫩的雪丸上捏了一把邪笑道,看樣子能夠忍得住不動她呢,這個天生尤物的丫頭是忍不住幾天就得要了。

李暮夕噘起那被琅邪吻的微腫的櫻桃小嘴,望著那漸漸沸騰的地下拳場,疑惑道:“快要開始了嗎?”

琅邪點點頭,望著已經擁擠的地下場地魚龍混雜,雖然沒有像剛才琅邪所說殺人犯隨便擰都能擰出一把那麽誇張,但是這裏很少有人沒有犯過事或者進過宮,而且一般來說在黑道上混的話資格的老嫩和你進宮的次數成正比。儒雅的琅邪和清秀的李暮夕在這裏明顯與整體氛圍格格不入,不過琅邪的那種慵懶和陰暗氣息倒是和這裏很契合。

琅邪突然發現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這讓他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