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激戰

待他們三人各自領就著人員到自己堂的時候都笑了,唯有高陽不樂意,因為李巍動作快,把那些精壯高大的幫眾挑走了許多,然後就是柳齊宇挑人,最後才等著高陽去選,所以他當然不樂意啦。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

賀學庸斧頭幫決裂後的五股勢力之一,雖不是五股力量最強,但他的靠山卻是最硬的。

以後三個月裏,狼邪會在HZ市黑派大勢宣揚賀學庸和狂鯊幫暗中勾結。黑派消息散廣速度之快另人咋舌,不出三天,全市幫會大多都知道了這個消息。而且越傳越離譜,剛開始時,隻是說暗中勾結,到後來又傳出兩個幫會已經聯盟,再後來又說狂鯊幫與賀學庸勢力合並了……很快賀學庸到成了HZ市出名的人物,隻是談論起他時,一般人們都會咬牙!

而狼邪會在這一個月裏,加緊訓練。每天早晨都是先跑十公裏,還有各種體能練習,而後柳齊宇教大家少林長拳拳。麻子下麵的人要痛苦的多。每天不但必跑十公裏以外,還要到郊區練槍,在野外生存,學習各種打鬥技巧等。一個月下來,狼邪會下麵的兄弟在體能和打鬥技巧上都有質的飛躍,而且還培養出其他幫會所不具備的正規軍人般的紀律性。

琅邪在這段時間除了和麻子一起練習外,又先後從狂鯊及其他小幫會購買了二十把AK47,加上以前從從外麵購買的四十把一律分到各個堂口。同時派人暗中觀察賀學庸的生活規律。

零八年一月底,中國的傳統節日春節就快到了,家家張燈節采,喜氣洋洋。街道上不時傳來孩子們放鞭炮的聲音,嚇得路上行人分分躲避,卻引來孩子們天真的笑聲。

琅邪一人坐在火焰的單間裏,閉目靠在沙發上沉思,考慮一會將要開始的行動。不知不覺想到這一年來自己的經曆。從一個玩跨子弟變成現在這個威震邊北的老大,期間的過程如同在夢中。我想要什麽?琅邪問過自己很多遍,以前在他腦裏隻有模糊的概念。但隨著狼邪會一天天的強大,一個詞在他腦海裏已經逐步明確,那就是征服!以前的幾個月裏,狼邪會在邊北每吞並一個幫會,琅邪都感覺到一種快感,一種過普通人無法經曆的快感。他想到這裏,嗬嗬笑了起來,暗罵自己真是天生的黑派種子!

不知過了多久,琅邪從沙發上站起,長長出了口氣,打開單間的門走了出去。門口早以站滿了狼邪會的幫眾,幫會的主幹更是一個不少。見琅邪出來,一起彎腰齊道:“太子!”

琅邪看看大家,說道:“現在大家都去按計劃行動!十點準時動手!”

“是!太子!”眾人就等琅邪這句話,聽完紛紛帶領屬下向賀學庸的地盤趕去。

這次行動由殺堂,破堂,偷襲賀學庸的七間舞場,琅邪,帶著狼堂前往賀學庸的所在地~北方賓館,賓館隻是個牌子,實際那裏是一坐秘密賭場。

琅邪對李巍說:“小巍,晚上九點對外宣布狼邪會向賀學庸開戰!”“是,太子!”李巍點頭答應。

晚九點,狼邪會傳出消息,對賀學庸宣戰。七點三十,琅邪和柳齊宇麻子狼堂一百號人從火焰出來,外麵停著數量麵包車。琅邪等人坐車直奔市北最大的地下賭場~北方賓館。

裏麵的賭場是賀學庸開設,賭具應有盡有,賭博類別也繁多,而且這裏又很安全,在全市都享有盛名。賭場全天開放,客人更是長年不斷。賀學庸很看重這裏,晚上一般都會到賭場裏坐坐。這也是琅邪等人到這裏的原因。

二十分鍾後,麵包車在離北方賓館不遠的陰暗胡同裏停下。胡同深處早站滿了人,狼堂兄弟在這裏等候多時。見琅邪車到了,狼堂的一個小頭目,跑了過去迎接。琅邪從車上下來,對那名頭目點點頭說:“都安排好了嗎?”

頭目低聲說:“兄弟們後準備好了。”琅邪聽後想了想說:“那好!可以行動了!”給其他兄弟打電話,開始行動!”

琅邪做在車上跟司機說:“給其他兄弟打電話。”司機答應一聲,拿起手機撥打號碼……

柳齊宇一馬當先衝進北方賓館,剛進大廳,門口的保安見有人突然闖入,跑過來大聲問:“喂!幹什麽的?”柳齊宇沒有說話,知道這些人都是賀學庸的手下,不用和他們客氣。跑到保安近前,眼睛眯著眼睛說:“我CNM!”說著,柳齊宇一手摟住他人的脖子,一手迅速拔刀狠刺在保安的小腹。刀還是柳齊宇以前跟師傅用的那把開山刀,鮮血從刀身的血槽裏噴出來。保安慘叫一聲,抓著柳齊宇的衣服不敢相信的瞪著雙眼。

柳齊宇沒停留,抬腳踢開將死的保安繼續向前跑。那人死前的叫聲驚動其他保安,從大廳的側門裏跑出十多個衣衫不整的年輕人。還沒有反映是怎麽回事,柳齊宇帶著狼堂的兄弟已經殺到。低吼一聲,柳齊宇反手握刀,刀光在空中閃過,兩個保安胸前頓時開了一道半尺長的口子。兩人張著嘴,慘叫聲還沒有發出,柳齊宇快速回刀割破劃過二人的咽喉。麻子在後麵看了暗暗點頭,柳齊宇的搏鬥技巧在長時間的磨練中,現在以達到令人咋舌的地步。麻子低哼了一聲,不願落後,跟著柳齊宇殺了上去。

柳齊宇走在前麵,揮舞手中的開山刀,不時有人應聲倒地。不理倒地之人,柳齊宇衝進有保安出來的房間。裏麵有個渾身赤.裸,身材高大的年輕人正壓在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身上來回**,看來外麵的嘈雜聲沒有影響到他的‘性’致。旁邊還有五六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柳齊宇嘴角掛笑走了過去。

旁邊五六個女人突見一人渾身是血走了進來,‘啊~~~’驚叫一聲。那年輕人終於感覺到不對,迅速從女人身上爬起,在枕頭下摸出一把五四。但他還是慢了,柳齊宇兩步穿到他的眼前,刀身直刺進他大張的嘴裏。刀尖從那年輕人的後腦露出,鮮血從他的口中,後腦流到**。他臨死時都不明白為什麽會有人突然殺進來,外麵不是已經有十多個兄弟了嗎?

旁邊的女人哪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麵,幾人嚇成了一團,大聲尖叫。這時,狼堂的幾個兄弟聽見叫聲跑進來,先是一楞,然後問柳齊宇:“宇哥,這幾個女人……?”

柳齊宇麵容冷酷,知道這幾個女人留不得,自己沒有多餘的人力來看管她們,咬咬牙道:“殺!”說完走了出去,房裏傳出女人死亡前的慘叫聲。大廳裏,十多個保安以全被砍倒。麻子正帶領兄弟打掃戰場了,把十多個不知死活的保安拉到衛生間裏,地上的血跡略微清理幾下。

柳齊宇低聲說:“麻子,後門交給你了!”麻子點頭:“放心吧,賀學庸跑不了!”

柳齊宇嗬嗬一笑,帶著狼堂兄弟向樓上走。大廳裏的戰鬥太快了,隻是傳出幾聲慘叫,一切又都恢複了平靜。上了二樓,柳齊宇走在最前麵。一個屋裏傳出說話聲。“哎!我剛才好象聽見一樓有叫聲!”

“草,別J8疑神疑鬼的,下麵有陳哥看著你怕啥!快出牌!”

“別胡鬧,我好象真的聽見叫聲,拿家夥出去看看!”“真TM的麻煩,……”

柳齊宇看看後麵的兄弟,向傳出聲音房間的打個手勢。眾人明白,散在房間門口左右。不一會,房門打開,從裏麵走出幾人。剛出來突見門口站著都是黑衣人,不覺一楞,一人沒反映過來,疑問道:“你們這是……”

下麵的話沒等他說完,左右的人一擁而上,把幾人砍倒在地,接著衝進房間裏。裏麵還有十多人,知道不好,紛紛拿起家夥和狼堂眾人打在一起。由於房間裏狹窄,狼堂人多的優勢無法發揮,隻能和對方單對單作戰。這時,柳齊宇這陣的訓練效果表現出來。狼堂的兄弟不管是力量上還是技巧上都占了絕對上風,沒到半分鍾,房裏賀學庸的手下以有數人被砍到。一個象是這些人裏領頭的,躲到牆角處,慌張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給賀學庸打電話。“大哥,不好了,有人來偷……”

剛說到這裏,一個狼堂的兄弟衝過來,一刀把他手砍掉,接在把仍被斷手緊抓的電話踩個稀碎。那人痛得大叫一聲,倒地拚命的嚎叫,旁邊狼堂的兄弟在他胸口恨刺一刀,‘仁慈’的結束了他的痛苦。

雖然電話被打斷,但是賀學庸還是收到了。他不是傻子,馬上知道是怎麽回事,猜想一定是有人來偷襲。趕快給其他場子的兄弟打電話,想讓他們過來幫忙。可是打了半天沒有一人接電話。隱約中賀學庸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正常的情況下,他的手下會很快接電話的。而現在他給七個場子打電話,沒有一人接聽,除非……賀學庸不敢想下去,拉上所有手下從三樓趕了下來。

在樓梯之間,正好和柳齊宇帶領的狼堂相遇。雙方在樓梯道內展開肉搏戰。柳齊宇揮舞手中開山刀和賀學庸戰在一起。賀學庸幾次想拔槍但都被柳齊宇打斷。激戰了一會,賀學庸見對方人數太多領著手下不得不退回三樓。柳齊宇帶人剛想追,賀學庸的手下到出空,紛紛拿起槍向樓下掃射,狼堂頓時有七八人倒地不起。

賓館裏的客人剛才聽見慘叫聲,嚇得沒敢出屋,現在又聽見連續的槍聲,更是嚇得躲到房間裏不敢出來,紛紛拿起電話報警。

柳齊宇等人連滾帶爬退了回來,看見倒在樓梯上的兄弟,大罵一聲。現在偷襲已經暴露,不用在隱藏。柳齊宇和手下十多名兄弟拿出槍向三樓還擊,雙方形成短時間的對峙,子彈在二樓到三樓的樓梯內穿梭。柳齊宇急得眼睛通紅,可是對方火力太猛,要是這樣衝上去隻有送死。而賀學庸更急,自己下麵七個場子凶多吉少,自己被人逼在三樓,情況危機。從口袋裏拿出手機,迅速給狂鯊幫打個電話。“喂!虎哥!我是賀學庸,我被人偷襲,你們快來救我!”

“什麽?你們被偷襲,沒有多餘的人手!?”“我草你奶奶個B,平時和我稱兄道弟,關鍵時就他媽的成了烏龜了!”賀學庸氣的把電話摔個粉碎,向手下大聲說:“兄弟們,給我狠狠打,這次能活著出去我給你們每人十萬!”聽了他這話,手下的兄弟果然興奮起來,三十多人開槍齊向樓下射擊。

柳齊宇見兄弟們被壓製在牆角,對放火力太猛,連露個頭都會很危險,急得滿鬧門汗。不知什麽時候,麻子來到柳齊宇身後,拍拍他肩膀。柳齊宇嚇了一跳,回頭見麻子大聲道:“你怎麽上來了,你不是守後門嗎?”麻子帶這傻笑說:“我看老鬼不跑後門了!來,用這個!”說著,手裏拿出兩個手雷。

“這是……?”柳齊宇驚訝得看著麻子,心想這小子哪來的。

麻子看了看三樓的情況,小聲說:“我就怕今天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特意向太子要了兩個!”

接過麻子手裏的手雷,雖是第一次用,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把保險拉開,柳齊宇對大家笑笑,揮手向樓梯的牆壁仍去,手雷撞在牆上反彈到三樓。三樓發出一陣驚呼聲,接著是一聲震而欲聾的爆炸聲,柳齊宇感覺腳下的地麵都是一震,樓中飛揚著硝煙。賀學庸所在的三樓也停止了開火。

柳齊宇低聲說:“兄弟們後準備好了。”琅邪聽後想了想說:“那好!可以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