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美人青睞(上)

燕清舞本就容顏傾城風華絕代,加上此時嘴角的燦爛笑意,這份嫣然的風情讓這家擁擠的肯德基所有視線都集中在這對完美情侶,當然主要是在燕清舞身上。品書網 似乎近墨者黑的緣故燕清舞已經作劇的天賦,她有著比琅邪更加鎮定的表情,毫無顧忌的喝著對女孩身材極有影響的可樂,一顰一笑都暗含致命誘.惑,恰到好處的流露介於清純和嫵媚之間的含蓄魅力。

琅邪朝等著看好戲的燕清舞露出一個燦爛笑容,轉身和身後的兩個漂亮女孩聊了起來,那兩個女孩開始還有些拘謹,不過很快在琅邪強大的語言攻勢下笑顏綻放,三人很快就熱火朝天的打成一片,最後琅邪還讓燕清舞十分刮目相看的握住了其中一個文靜女孩的纖手,振振有詞的他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唬弄得兩個小女生無比嚴肅,等到琅邪轉頭的時候燕清舞馬上恢複平靜的神色,雖然她十分的想知道這頭色狼給那兩個天真無辜的小女生下了什麽蠱。

琅邪伸出一隻手在燕清舞晃了一下,就在燕清舞疑惑的瞬間琅邪揚在空中那隻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中憑空出現一張百元大鈔,將那張鈔票塞到燕清舞的手裏後鬆了一口氣的琅邪靠在椅子上,他明顯感受到在他接觸到燕清舞柔弱無骨的小手時她的顫抖和羞澀。

“你是怎麽騙人家小女生的?”燕清舞大有興師問罪言行逼供地意思,那姿態所有人都認為是女孩抓到自己男友外遇把柄的神情。她故意裝出嚴肅的表情來掩飾身體細微接觸帶來的羞意。

“新時代地色狼要與時俱進高舉鄧·小平理論偉大旗幟努力學習三個代表堅決貫徹八榮八恥努力成為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色狼所以恰好懂得一點占星術和看相的我就給你對麵那個恰好脖子裏戴著護身符手腕上有普陀山檀木手鐲的女孩進行了一通感人肺腑的指點,我給她們在事業家庭尤其是愛情方麵給了很多她們認為是受益匪淺的幫助,作為小小的回報,她們決定這餐肯德基一定要她們付賬。”

琅邪心滿意足的喝完自己的那杯可樂後不由分說地拿過燕清舞的那杯喝了些許的可樂。在對方地詫異中一臉坦然道:“最後她們還說我的女朋友今天很漂亮,和英明神武地我很般配。”

完全無語的燕清舞氣鼓鼓的拿著那張百元大鈔去付賬,她真懷疑肯德基員工怎麽會認為這麽奸詐卑鄙無恥下流的家夥會和忠厚掛上鉤,這個家夥竟然在公眾場合如此公然與女孩搭訕,而且還這麽輕鬆的騙取人家的好感,怪不得當年自己的同學會喜歡上這個名動一時地花花公子。

當燕清舞走到那位正對她燦爛微笑的漂亮女服務生的時候,等燕清舞開口她便善意微笑道:“歡迎你來ZJ大學進行學術交流,我是外國語學院的泰曄,這次是我們班在各種社區舉行的團日活動,所以這餐算是我們班給你準備的一點心意。希望ZJ大學之行能給你留下美好的印象。”

在謝過這個好心的ZJ大學女孩後強忍住殺人衝動的燕清舞轉身卻發現琅邪這個拿自己身份騙吃騙喝地狡猾家夥早已經溜之大吉,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度的她平靜了一下心緒。身上那股清奇冰雪的氣質輕鬆將對琅邪地無奈掩蓋。太多的第一次被這個家夥無意間拿走,燕清舞甚至沒有任何準備,但是好像這一切又那麽順理成章。

當她以完美的步伐神態走出肯德基的時候,看到那個家夥正對著車水馬龍的喧鬧大街發愣,第一次仔細打量三年後的琅邪,燕清舞發現記憶力無人能比的自己第一眼不敢確定他就是琅邪具有很充分的理由,因為三年後的琅邪已經再是當年那個純粹輕浮調戲自己的紈絝公子哥。他變了很多,唯一不變的是他始終幹淨得沒有一絲雜質的眸子裏那份憂鬱和傷感,也正是這種純澈的幹淨讓她沒有像對待一般人那樣判處琅邪“死刑”。

“當我們擁有的時候,我們總是埋怨自己沒有些什麽,當我們失去時,我們卻又忘卻自己曾經擁有什麽。什麽時候,我們才能為自己擁有的一切滿懷感激?”

看似這個極富哲理的人生拷問很有品位,其實這隻是琅邪拋出的煙霧彈而已。琅邪剛才想到的是將這滿大街的汽車與女人掛鉤,最後他得出結論公交車就像那些發廊和旅館的招待,有點錢就能上;至於出租車就屬於高檔一點需要花點錢和心思的那種。古代的蘇小小這類妓女就是典型;老婆是自己一個人坐的私家車,所以和別人的老婆搞外遇就是充滿**和刺激的搭便車;原裝的叫新車,別人開過的叫做二手車。

有那麽點大男子主義和處、女情結的琅邪其實很想說的是白天大街上美女這麽少是因為她們都賴在男人的**。

燕清舞自然還沒有能夠看透琅邪的本事。而且這個時候的琅邪確實很有成熟男人的浪子味道,這讓少男殺手的燕大美人也著實有些……

燕清舞清楚這是琅邪的喃喃自語還是對她的疑問,她不相信這個如此滄桑的男子就是剛才那個數次戲弄自己的無賴,不過她喜歡這種富有矛盾氣質的男人,是花瓶的氣質女人才有實力經得住歲月的考驗,在時間的積澱中釋放最動人的魅力,男人也一樣,沒有足夠的修養和內涵,那就像是一則淺白的無趣笑話,一笑而過後便再沒有味道,和這樣一個男人生活一輩子被燕清舞看作是女人最大的悲哀。

燕清舞若有所思道:“實際上生活遠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糟糕,在灰暗的日子中,要讓冷酷的命運竊喜,命運既然來淩辱我們,我們就應該用處之泰然的態度予以報複。我相信今天的你比三年前更有實力麵對一切困境和挫折,因為在清舞眼中你是那個拒絕清華讓我們學校無數女生惦記的琅邪。”

琅邪突然雙手緊緊抓住燕清舞的肩膀,凝視著她有些茫然的眸子,琅邪漸漸低頭靠向她嬌嫩如花的嘴唇,當燕清舞隻能看到他那雙眼睛的時候,她嚅嚅喏喏猶豫著微微退後,清雪靈動的她再沒有往常的冷靜和淡然。

琅邪壞笑著放開燕清舞一語雙關道:“原來清舞的眼睛裏有我。”

誤會琅邪想要強行親吻她的燕清舞惱羞成火的用粉拳在琅邪身上狠狠捶打了一陣,這種平時燕清舞極度輕視的放縱行為也在琅邪放肆舉動的逼迫下得已而為之,幸好此時沒有清華大學的學生在場,否則整座清華恐怕都要沸騰了,天曉得怪人輩出的清華圓有沒有人為此輕生自盡。

這一刻琅邪清楚的知道,他已經成功邁出征服燕清舞的第一步,但是要想獲得佳人青睞還遠遠不夠,燕清舞不是普通的女孩,才華、氣質和容貌都無懈可擊的這位清華校花有著目空一切的資本,琅邪早已經不是情場的菜鳥,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她能在短短半天不到的時間裏就垂青自己,雖然他確實已經獲得不少的特殊待遇。

“琅邪,我第一次讀不懂一個人。”

燕清舞突然收斂那份張揚有些惆悵道,那雙似乎能穿透人心的眼睛注視著恢複玩世不恭的琅邪。琅邪其實不喜歡燕清舞的這份平靜,他現在能夠感受那些追求燕清舞的男人的痛苦了,這種冷靜雖然很優雅,但是卻有著刻骨的冰冷,那是一種注定得不到一點溫暖的寒冷和高傲。

琅邪大笑道:“我是一本有那麽點品位的黃色雜誌,所以奉勸清舞一句,沒讀懂就不要再讀了。”

燕清舞輕輕一笑,突然站在一座影樓櫥窗前盯著一件精美婚紗怔怔出神,嘴角似乎有些不屑。就當燕清舞回過神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琅邪正在幫她係上那根鬆開的鞋帶,手法有些同於她青年時的係法,琅邪抬起頭淡笑道:“我會一百多種係鞋帶的方法,要是你願意,我可以每天都幫你係鞋帶。”

俏臉瞬間紅潤的燕清舞撇過頭不看似乎是在開玩笑的琅邪,但是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卻泄漏了內心的喜悅,原來簡單的係鞋帶也有一百多種方法啊,這個家夥似乎亂七八糟的東西懂得很多呢。

當原本隔開足足有一米距離的兩人越走越近的時候,早就心懷軌的琅邪若無其事的去輕輕觸碰燕清舞,雖然他還沒有牽手的打算,但是這種暗香浮動的曖昧卻也讓他心中竊喜,燕清舞其實已經很緊張,但是仍然沒有把那隻“不經意間”被琅邪“偶爾,接觸到的小手拿開。

就在這個時候,琅邪和燕清舞前麵的人群出現一陣逐漸蔓延開來的**,燕清舞下意識的向琅邪身邊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