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劫富濟貧

琅邪把感動得一塌糊塗的李雨甜送回寢室就準備去韓雅那裏探聽虛實,這麽長時間的曠課可不是小事情,雖然說韓雅是在學校一言九鼎的副校長,但是她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本來就有不少的閑言閑語,琅邪不想自己的事情成為別人攻訐韓雅的把柄。

莫雨嫣和李雨甜下午都有課程,琅邪沒有回到那個如同狗窩的寢室直接就來到副校長辦公室,欣喜若狂的韓雅不等琅邪侵犯她就主動擁抱加熱吻,突然被幸福籠罩的琅邪抱著盡顯小女人媚態的韓雅任由她“占便宜”,撫摸著這位美女校長的成熟身體,愛情果然是能讓女人智商無限降低的奇妙遊戲,這個曾經將琅邪迷惑得暈頭轉向的英語老師也開始陷入患得患失的境地,也許是那段分別和刺痛的誤會讓她不敢把琅邪當作學生對待,琅邪清楚要徹底清除這份陰影就需要將李淩鋒這個王八蛋從地球上清理掉。

“今天正月我會去你家拜年。”

琅邪玩弄著手中的鋼筆會心微笑道,那個告誡自己海納百川的老人一直浮現腦海,能夠說出“圍棋是文道而不是武道,墮入武道則百弊頓生”這樣警世言語的人若非大徹大悟曆經滄海是斷然沒有這個資格的。中年得女的他當然格外的心疼韓雅,琅邪對這個老人沒有絲毫的不敬和隨意,要想不讓韓雅在婚嫁這件事情不為難就必須花大腦筋,頭痛啊。

“真的,就不怕我爸用掃帚把你趕出去?”韓雅眉宇間馬上綻放甜蜜的光彩,其實她內心很希望琅邪能夠陪她去趟JS老家或者北京,但是她也知道琅邪的難處所以根本不敢開口。

“放心,丈母娘看女婿,那都是越看越歡喜的。要是你怕我通不過你爸火眼金睛的審核。那你就給我透露點內部消息。”琅邪安之若素換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把腿放在辦公桌上,一臉奸詐笑容。

“我媽喜歡瑜伽和佛學,我爸就比較古董,古玩字畫鼻煙瓶什麽都喜歡,尤其是下棋和泡茶,你要是上門最好別帶超過一百塊錢的禮物,否則我爸一定對你印象極差,還有就是我們家經常爆發宗教戰爭,佛道之爭在我們家幾乎每天都要上演,所以你最好不要做導火線免得得罪這頭那頭又不討好。保持中立是明智之舉。我媽喜歡心思細膩地男孩子,但是我爸就看中大氣的事業型男人,真不知道他們當初是怎麽湊到一塊的。”韓雅嬌笑道,拍掉琅邪想要伸進衣領的魔爪。

“原來革命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就是這個說法啊,女大不中留啊!”琅邪把這些信息牢牢記住哈哈笑道。

“哼,好心沒好報,懶得理你!”坐在琅邪大腿上的韓雅白了他一眼果真翻開文件夾瀏覽起來,幽怨道:“我哪像你那麽逍遙快活。整天有數不清的事情要處理,今天又要對大學生男女關係這種敏感的事情做報告。昨天經濟學院發生群毆的惡性事件也沒有想出合適的處理方案。都說學校是亞社會,那我這個副校長豈不是麵目可憎的統治者。”

看著苦笑搖頭地韓雅,琅邪心疼道:“你不需要這麽鞠躬盡瘁吧,很多事情都交給別人幹好了,勞力者下,勞智者中,勞人者上,我可不想你把身體透支!雖然我知道你必須做得比所有人都賣力都出色。但是適當的對手下放權和駕馭手下才是一名領導的魅力所在,劉邦和諸葛亮的做法我相信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利弊得失吧。”

韓雅輕輕點頭,道:“雖然我已經融入學校,但是Z大核心管理層這個圈子還是有些排斥我。所以很多事必躬親的工作都沒有辦法避免摩擦衝突,很多時候想想是不是應該把這個讓很多人眼紅的位置讓出來,辦公室的勾心鬥角實在沒有意思。要不是覺得當這個副校長能夠幫你檔下一些麻煩我早就遞交辭職信了,你這個沒有良心地家夥,見麵也不知道哄哄我。”

琅邪把頭靠在這個氣質美女的胸口上。在他心目中韓雅很多時候就是那個撩撥少年時代地他情懷的英語老師,就像他麵對小姨楊慧慍的時候會偶爾撒嬌,麵對韓雅他也會流露出片刻的依戀,這對幾乎統治整個國家南方黑道的一方霸主來說也算是個不小的奇跡。

“誰要是再敢對老師挑刺,我就讓他知道怎樣才是對待美女的正確的方法,我不介意對這種人做一次極其深刻地思想教育。”

“傻琅邪,我又不是受不了一點委屈的孩子,這方麵你不需要擔心,我可不是隻懂英語的花瓶,為人處世這門學問我未必就比那些家夥遜色。”

韓雅撫摸著琅邪的腦袋柔聲笑道,笑容自信而燦爛,“這次中國首瑞事件應該也是你一手導演地好戲吧?”

靠在韓雅腴胸部的琅邪懶洋洋道:“最近手頭有些緊,你知道我不喜歡用黑道的錢來作為李氏集團的新鮮血液,雖然那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漂白’途徑,所以我隻能找點法律和政府地小空子賺點外快,本來我的想法是隻要稍微動一動股市就行,沒有想到陳影陵這個怪物就給我鬧出這麽大的風波,看樣子他是寂寞透頂好不容易找到發泄的突破口,唉,欲望得不到發泄的男人總是很可怕的。”

最後那句雙關的話配上琅邪曖昧的眼神讓春心**漾的韓雅為了掩飾羞澀狠狠敲了他一下額頭,“陳影陵當初可是我們班眾多男生的偶像,我也猜這次這麽完美的資本運作肯定是這個東山再起的家夥,真不知道那群家夥知道他們的偶像在李氏集團給你打工會有何感想呢。”

捧著腦袋裝可憐的琅邪無限委屈道:“李氏集團現在可是資金鏈告急,天地娛樂公司的創建以及《鐵騎》的拍攝都需要大筆資金,東方冷雨也已經開始在HZ買下兩塊地段不錯地地皮,五星級大酒店的建立那可都是動輒上億的冒險遊戲,飛鳳集團雖然底子不弱,但是這個階段都是在本省瘋狂擴張。就算有超出同行很多的造血能力,但是因為酒店餐飲這個行業本身返收利潤周期大的局限使得東方冷雨不能近期就自給自足,還有千島湖那個耗資幾十億即使初期也要將近十億的休閑房產,這可都是短期注定沒有利潤的項目,這次陳影陵的主動出擊也隻能算是杯水車薪而已,接下來才是正餐,我對他沒有什麽不放心的,他要怎麽折騰李氏集團就怎麽折騰,我隻要每天看報紙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韓雅擔憂道:“這家原先的琅氏公司被你改組成李氏集團本身就沒有多大地固定資金,你這樣全麵出擊實在太冒險了。任何一個項目的夭折都會讓李氏集團背負數億甚至十幾億的資金黑洞,我知道你的野心大,想要在用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時間裏獲得最大的擴張,但是全麵開花往往因為陣線太長而收不回來,無道,你要慎重啊。”

琅邪點頭道:“雖然有陳影陵這個資本運作天才給李氏集團坐鎮,但是我其實並非完全陷入擴張的瘋狂漩渦中去,你如果仔細研究我地項目。就會發現它們都有一個潛在的共性,那就是需要一定地政府資源做靠山。這一點恰恰是我目前最大的優勢,房地產這種東西一個小小的內部消息就可以決定企業的生死存亡,《鐵騎》的宣傳我更不用擔心,國家媒體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吹捧,雖然總的來說風險不小,但是我不能因噎廢食,我現在最不能浪費的就是機遇!”

韓雅笑道:“不知道接下來會市那些人要栽在陳影陵和你這對黃金組合手裏,先替他們默哀三分鍾吧。”

琅邪歎了一口氣道:“真想像梁山那群殺人越貨地家夥一樣明目張膽的搶劫放火。唉,可悲的法製社會,如果是古代,我認識的不少人都絕對是創造輝蝗和奇跡地梟雄或者奸雄。或者運籌帷幄的軍師,或者橫刀立馬的大將,或者稱霸一方的封疆大吏,沒有這個精密社會那麽多條條框框的限製,那些人都要如魚得水很多吧。我和陳影陵恰好是一個互補。雖然我們骨子裏都有冒險家地精神血液,但是他對操作能力無人能比,而我對局勢的掌握和判斷也算是佼佼者,所以我有信心李氏能夠在危機四伏中逐漸壯大。”

韓雅柔聲道:“總有一天,你會強大到親手製定規則,那個時候你就是真正的掌握者。我相信,你能夠走到那個境界,我會一直陪著你,風雨無阻。”

琅邪聞著韓雅胸部的香味大笑道:“接下來我和陳影陵就會給全國百姓狠狠出口氣,我們要劫富濟貧!”

韓雅訝異道:“劫富濟貧?”

琅邪輕輕撫摸著韓雅柔滑豐潤的臀部奸詐笑道:“本來我是想殺富濟貧的,後來想想應該用點文明的手段,所以就把目光瞄準那些為富不仁的家夥,反正陳影陵有的是辦法賺錢。我們李氏集團可是富有極其強烈社會責任感的標杆企業,所以我們適當的撈點‘外快’不算過分,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嘛,到時候我去建立幾個比較高水準的基金會,當然目前我是沒錢做慈善。”

琅邪愜意的默默感受韓雅身體的曲線,有一種醉了的感覺。

韓雅溫柔的輕輕柏著琅邪的頭,眼睛裏流露著琅邪看不到的執著,李淩鋒如果覺得第一輪攻勢就是正餐那就大錯特錯,管逸雪怎麽可能是那種雷聲大雨點小的平庸之輩,風雲企業現在想要南下根本就是癡心妄想,管逸雪以及他身後的集團根據李淩鋒眾多企業良萎不齊的特征各個擊破,雖然還無法傷筋動骨,但是就算是一頭大象被螞蟻咬多了也會有痛感,更何況管逸雪根本就是一頭伺機而動的雄獅,風雲企業也不是無懈可擊的完美集團,吞並陳影陵的輝煌後它還遠遠沒有消化掉陳影陵的心血,正如何解語父親也就是東方集團總裁所說這是一個尾大不掉的尷尬局麵,不是李淩鋒不想解決也不是他不能解決,隻不過是管逸雪很好地抓住這個時機進行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連串打擊。

當然,韓雅自然不會讓管逸雪冒著巨大風險白白這麽做,她也答應管逸雪以及他身後的集團給他們介紹美國真正的上流社會精英,韓雅當年在哈佛培養的資本今天終於能夠得到最大程度的發揮,韓雅甚至已經開始主動聯係一些父親現在在商界能說上話的得意門生,就算不能搞垮風雲企業,她也要讓李淩鋒無暇南顧給琅邪製造更多的機會和時間。

下午韓雅還有會議,所以琅邪答應晚上去找她後就離開辦公室,離開之前自然少不了一番漏點接觸,最後韓雅強忍住內心的**推開已經準備在辦公室搞出一幕“奸情”的琅邪,琅邪拋給她一個比女人還媚人的挑逗眼神後就走出辦公室,韓雅嘴角懸掛著甜蜜的幸福微笑托著腮幫慢慢等待下午即將開始的會議。

琅邪剛走出行政大摟就接到楊慧慍興師問罪的電話,求饒的琅邪在知道這個小姨已經開車殺到校門口後隻好取消和美女輔導員“深層次交流”的打算,心裏盤算著怎麽才能逃過接下來的“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