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同床共枕(上)

燕清舞上身將那圓潤曲線的光滑如綢緞的後背呈現在琅邪炙熱的眼神,琅邪仿佛欣賞世界上最完美藝術品的用手指輕輕滑過雪白牛奶般晶瑩剔透的肌膚,那抹動人的暈紅似乎在無聲地挑逗琅邪的忍耐底線,被包裹起來的豐腴下身更是惹人遐想。

“琅邪,你真的喜歡我嗎,會保護我一輩子嗎?”燕清舞顫聲道,柔軟的身軀搖曳出一股天然的楚楚媚人。

“會,不管你有什麽身份,我都會讓你做一個簡單的女人,一個可以按照自己心願選擇生活的女人!

琅邪知道她這樣身世的女孩很多時候都是政治利益或者商業交易的犧牲品,一個家族尋求穩固的發展和生存就必須做出適當的代價,尊嚴,親情,愛情,都可能成為利益的砝碼。宋舒懷如果不是碰到自己,家族長輩再怎麽把她當作手心的天使也難逃聯姻的命運。

“那你不許動手。”

燕清舞做出一個讓琅邪目瞪口呆的動作,她閉著眼睛轉過身放下捂住胸口的手將女人最誘人最聖潔的風情完完全全展露在琅邪的眼前,雪白柔嫩的脖子,享有黃金弧線的胸型,盈盈一握的纖細蠻腰,張大嘴巴的琅邪抹了一把鼻血狠狠抱住這個無形中散發驚人誘.惑魅力的女人喃喃道:“清舞,不要再誘.惑我了,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麽讓我發狂嗎,我怕自己定力再好也經不住你的誘.惑。”

“那你出去啦!”

燕清舞半撒嬌半羞澀的推開琅邪,心潮澎湃的琅邪不想因為失血過多而亡落荒而逃,這種隻能夠合在嘴裏卻規定不能吞下的挑逗雖然刺激但是難保不會一時衝動作出什麽失去控製的事情。

門外的那些漂亮營業員都是用異樣地眼神凝視著這個狼狽的英俊青年,對於剛才更衣室裏的猜想她們腦海中都進行最大程度地想象,等到滿臉羞澀媚態盎然的燕清舞低頭走出更衣室她們都是一陣抽氣,這麽快就能讓這個漂亮女孩得到“滿足”了。琅邪自然清楚這群女人腦子裏的想法,在燕清舞隨手拿出一張金卡刷卡後兩人就趕緊溜出這家專賣店。

“女人的身體在此之前都是僅僅作為衣服架子展示給男人,而今越來越多的時尚女人把自己的身體看作思想、精神地載體。音樂女神莫雨嫣、政治強人賴斯,亞洲打工皇帝蕭聆音,這樣的女人愈加能代表女性的崛起。”琅邪淡淡道,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值得留的店麵。

“女人雖然在大局觀地掌握上遜色男人,但是在這個體力愈加廉價智力愈加能夠產生財富的社會,女性的地位逐漸攀升是很正常的。你說的這幾位女性都是我很欣賞的。”燕清舞點頭道,她沒有想到這三個女人中會有兩個是和琅邪有親密關係地。

“其實,觸手可摸的身體才是女人最珍愛的一件內衣,她不用真絲或蕾絲作一點點裝飾。她是上帝絞盡腦汁後親手設計的世間尤物,這樣的衣服,相信任何偉大的設計師也複製不出相同的另一件。尤其是弄舞這樣迷人地身體,更是上帝最用心的藝術品!舞舞,什麽時候我們再……”琅邪湊到燕清舞的耳朵上柔聲道。

“休想!“燕清舞冷哼一聲,那雙清冷的眸子從接觸到琅邪後就漸漸失去那份深入骨髓的冷漠。悄悄爬上一抹充滿女人味道地動人。

“咳咳,上帝的設計總是比人類的設計要高明。”

吃閉門羹的琅邪摸了摸鼻子笑道,“時裝是女人最華麗的外衣,身體是女人最動人的內衣,氣質是女人最昂貴的品牌。所以一個女人僅僅擁有奢侈的時裝是空洞蒼白的,而單有曼妙的身體也欠缺那份靈氣和神韻,但是如果‘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話同樣會被男人嘲弄不解風情,這就是都市白領的困惑。嗬嗬,要想像我們家舞舞這麽把三者完美結合那可是鳳毛麟角啊,哎,我就怕養不起舞舞啊。”

“誰是你的舞舞?”

燕清舞讓琅邪拎著袋子是在前麵嘟著嘴巴偷笑道:“誰說我難養的!是不是想用這個借口去尋花問柳啊?”

“你不承認你是我的舞舞?”琅邪不由分說摟著嬌羞的燕清舞的柔軟小腰邪氣笑道。

“你怎麽有那麽多時間去了解女人的事情?”輕輕靠著琅邪的燕清舞好奇道。隨即想到琅邪和那群女服務員打成一片的火熱場麵,冷哼一聲,“不務正業!”

琅邪沒有說話,閉上眼睛聞著燕清舞身上的幽香陶醉地不想思索,雖然和這個學姐才邁出第一步,但是相對於燕清舞來說已經是曆史性的突破,琅邪不想操之過急驚嚇到這位素來孤單清傲的清華大美女。經過路旁一對乞討的父女,燕清舞看著衣衫襤褸相依為命的男人和孩子,拿出錢包裏所有的零錢放到小女孩麵前的盤子裏,聽著男人和女孩感激不盡的道謝、看著燕清舞憐憫地蹲下去撫摸小女孩的頭,冷眼旁觀的琅邪嘴角泛起冷漠的笑意。

“你為什麽有這種表情!”燕清舞和琅邪走出一段路後終於發火,她對琅邪的這種麻木不仁感到心寒,她不希望自己看中的男人是一個冷血的男人,哪怕他並不是一個成功的男人。

“那我應該怎麽樣,送給他們一百萬!?”琅邪冷笑道,對於燕清舞的憤怒也感到一絲不滿。

“你……”燕清舞瞪著琅邪片刻冷哼一聲後撇過頭,但是仍然沒有掙脫開琅邪的手。

她不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她掙脫琅邪的手,也許就永遠都沒有機會再挽住他的手了。

“不是我瞧不起窮人,相反我對那些在工地上揮灑汗水的民工的尊重遠遠大於那些利用家族賺錢的人!我隻是鄙視這種不通過努力卻想貪圖安逸的男人,一個雙手沒有絲毫老繭的男人不是穿上一件破舊腐臭的衣服就是值得可憐的人,這個他所謂相依為命從未離棄的女兒口音是HZ本地人,而他卻是地道的淳安口音,不知道雇用這個女孩一天需要多少錢,我想你給的這些錢足以讓他們一個月不用出來騙錢了。你也許是想用這些錢讓他好好照顧女孩,但是我想他大魚大肉的時候會‘大度’的分她幾個饅頭,隻可惜這麽糟糕的演技還能撈上這麽一筆。”

琅邪淡淡笑道:“一個男人窮沒有關係,但是骨氣不能丟,要是他能去搶劫銀行我還會佩服他的勇氣,但是一個孬種我看都懶得看!”

燕清舞突然感到琅邪那股疏遠冷漠的感覺不禁開始慌張,不知道該說什麽的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可憐兮兮的偷偷望著琅邪,隻是後者原先什麽時候都流露出來的溫柔已經**然無存,燕清舞就像是麵對一個陌生人般手足無措,陷入愛河的她本來就患得患夫,現在的她一頭亂麻。

“你知道窮人嗎?窮人的時間是不值錢的,有時甚至多餘得讓人想扔進垃圾桶,如果可以因為買一斤白菜多花了一分錢而氣惱不已,卻不為虛度一天而心痛,這就是典型的窮人思維。他們很少想到如何去賺錢和如何才能賺到錢,認為自己一輩子就該這樣,不相信會有什麽改變。”

琅邪仰望著天空淡淡道:“這樣的窮人是可恥的,燕雀安知鴻鵠之誌,窮人堆裏的鴻鵠才值得我重視和尊重,那群碌碌無為的燕雀是沒有資格讓我正視的,因為他們甚至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窮人和富人不是尊嚴擁有與否的唯一標準,那群朝我卑躬屈膝的富人怎麽可能使我青眼相加。窮,你也要站著窮!”

不理會眼睛通紅偷偷哽咽的燕清舞,琅邪眼神迷離的走著,似乎陷入某個問題的沉思,最後他終於打破讓人窒息的沉默,語氣冷漠疏離道:“清舞,我們也許是兩個世界的人。”

身體劇震的燕清舞知道最害怕的時候終於還是來臨,不顧路人的詫異視線捶打著琅邪哭喊道:“我不許你離開我,你說過要保護我一輩子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是你不能就這樣判我死刑,你不可以這麽殘忍……”

琅邪歎氣道:“我送你回家吧。”

燕清舞緊緊抱住琅邪哽咽道:“我不會放手,我知道我這個時候放手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不要我的尊嚴和麵子了,我現在隻要你!”

琅邪搖頭苦笑道:“傻瓜,你不回家晚上在哪裏睡覺,乖,聽話,回家。”

燕清舞眼睛裏閃過一抹執著咬牙抽泣道:“我今晚就要和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