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冒牌軒轅

慕容俊傑正在教授秦雨怎麽揮杆和糾正她的站姿,兩人親昵的神態讓琅邪不禁搖頭,他沒有想到秦雨這麽自信不被慕容俊傑追到手,坦白說,這個當初倔強的女孩在籃球隊慘敗給北大後一臉淚水的站在他麵前說“我恨你”的時候,真的有一股很清新的女人味道,最初進入ZJ大學校園的校力上還是這位學姐給他做的學校介紹。

回頭看看那個據說他自己說是獲得英國蘇格蘭聖#8226;安德魯斯皇家與古老高爾夫俱樂部球童證書的劉習楓似乎已經漸入佳境,李楷澤和趙倩都駐留原地聽他講述自己的投資理念,而蕭聆音在聽了片刻後就朝琅邪邊走來,能夠和琅邪這樣的高爾夫高手同台競技是每一個高爾夫愛好者夢寐以求的機會,一心要打敗琅邪的蕭聆音尤其不服氣他的技術。

“握杆,站位,揮杆頂點和送杆收杆都有問題,想要把球送進洞比讓它不進還要難。”

琅邪不得不打斷這對“情侶”的曖昧姿態和親昵交談,“你的瞄準方向問題很大,最為簡單的檢查方法就是看杆而是否與目標線垂直,如果沒有瞄準正確方向,那球將飛離指定目標。菜鳥一般都會為了使球停留目標落點而刻意調整揮杆路徑來改變球飛行的軌跡,這是錯誤的,並且會帶來一串的錯誤。”

秦雨猛然回頭見到琅邪的時候驚恐的眼睛裏充滿慌張,羞澀和哀怨,隻不過這個時候的琅邪已經將視線放到放到慕容俊傑身上,這個莫雨嫣的遠房親戚真是讓琅邪充滿複雜想法,慕容家族當然要動,但是怎麽動什麽程度地撼動都是難題。林家的情況不能套用到慕容世家頭上。

“琅公子很懂高爾夫?”慕容俊傑看到這個情敵出現後馬上露出戒備的神色,軍政商都如魚得水地琅邪絕對是他強有力的競爭對手,雖然看上去這個家夥並沒有對秦雨露出興趣。但是習慣未雨綢繆的慕容公傑還是有意無意的把秦雨和琅邪的距離拉遠。

“不是經常玩。”琅邪淡淡道。

身後蕭聆音的出現讓原本準備開口的秦雨神情複雜的選擇沉默,琅邪準備揮杆地時候慕容俊傑忍不住道:“要不我和琅公子玩一局?”

琅邪的揮杆微微凝滯了一下,但是動作仍然完美無瑕,雖然不是一號木杆而是選擇了鐵杆也足足推出了將近兩百八十碼的距離,對於業餘選手來說這已經是相當驚人的揮杆成績,蕭聆音望著躍躍欲試的慕容俊傑,漂亮清涼的眸子充滿和琅邪對弱者如出一轍的鄙夷和輕視,蕭聆音望著琅邪那邪氣玩味的眼神。你是想要徹底的玩弄那愚蠢地獵物嗎,這種男人似乎沒有資格做你的對手吧?

蕭聆音不屑一顧的站在一旁,慕容俊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個貴族般的商界強人,脫口驚呼道:“蕭聆音?!”

蕭聆音微微挑眉,她並沒有把這個無知到輕易挑戰琅邪的男人放在眼裏,琅邪雖然不是不可超越的神話,但是這樣草率的挑釁顯然不是習慣縝密思考的人做出的決定,和琅邪一樣思考的蕭聆音出崇尚細節決定一切這個宗旨,所以慕容俊傑已經被她無情的判處死刑。

“算了。不打擾你們。”琅邪嗬嗬笑道,優雅技巧而充滿力道的揮出一杆,當慕容俊傑看到這超遠距離的示範杆後幾乎要崩潰,這種怪物是從哪裏來的,怎麽可能擁有這種隨意就打出三百二十碼地業餘選手?如果他知道琅邪能夠揮出370碼的話。慕容俊傑的心髒可能就要當場爆炸了。

“琅邪,明天我能夠和你談一下嗎?”秦雨望著琅邪無所謂的背影喊道,她知道如果自己這次不定還是沉默的話,可能她和琅邪之間就再沒有任何懸念,這種想法讓她拋棄一個女孩地所謂矜持衝出慕容俊傑的阻攔。

“不好意思,明天我就要回ZJ了,不是急事的話回學校再說吧。”琅邪微微皺眉道,對於秦雨的表現感到一點點不解。

秦雨咬著嘴唇再沒有說話,慕容俊傑低頭沉思著對策。來台灣這麽久的殷勤體貼都沒有得到裨性發展,秦雨就連牽手也不肯,這也是慕容俊傑不敢表白的原因,如果不是真的喜歡這個女孩,依照他的個性和家世根本就不需要這麽費勁。雖然秦雨確實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敏感人物。

“很難想像那個曾經讓整個高爾夫世界陷入對超遠距離狂熱迷戀當中的考慮伍茲會重新選擇謹慎,要知道他創造了PGA巡回寒的高手模式!但是現在他卻選擇顛覆自己,將高爾夫時代重新撥回到十年前,這是不是所謂的三十年後的‘山還是山,水還是水’的境界?是不是每一個在商海摸爬滾的人也都要經曆這個類似的階段,所謂的涅磐。”琅邪摟著蕭聆音的肩膀淡淡道,手中的隻有那根木杆而已,他的球童正在和李楷澤這個據說能夠點石成金的投資鬼才討教經驗呢。

“你難道渴望失敗?”蕭聆音也讓自己身後的球童離開,這種尷尬的場麵她似乎不想多餘的人“分享”。

“這個改變高爾夫格局的人當年正是依靠1號木杆將所有所有的PGA球員驅趕到健身熱潮,大杆頭1號木以及對球杆技術的變革追求當中去,第1杆隻要盡力把球開到最遠的地方,第2杆短鐵攻果嶺,然後幹淨利落的進洞。”

琅邪自顧自的喃喃自語,輕輕揮舞著手裏的木杆。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蕭聆音不耐煩道,本來安排緊密的今天被他硬拉出來打高爾夫就讓她有一種被操縱的感覺,琅邪的莫名其妙的跑題讓她更加喪失冷靜這項原本最引以為傲優點。

“你難道不覺得這就像現在的我或者說即將成功的我嗎,創造一種新的格局,讓所有人臣服,但是卻需要重新回到起點。”琅邪轉身抱著蕭聆音的肩膀看著眼也的眼睛自嘲道:“我注重的是結果,我不甘心結果相同卻要因為過程兜圈子,我不想被這狗娘娘養的命運愚弄!”

“老虎打某些球場完全可以用一號木杆開球打出350碼,甚至370碼的距離,但是一旦你擁有這樣超遠距離,你就推動了對球的準確控製,最終根本控製不了球的落點!所以對你和如同脫韁之馬的狼邪會來說最關鍵的是學會怎麽控製而不是如何迅猛發展,你現在能一手掌握所有的局麵,但是你有把握明天還能嗎,你仔細想想你的對手吧!”

蕭聆音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這麽憤怒,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這似乎和她的本意是背道而馳的,最後漸漸冷靜焉的她隻能用自己還需要利用得勢的琅邪和狼邪會解釋這一切,她告訴自己要給琅邪吃慢性毒藥,等到她成功的時候才能發作,而不是過早的夭折,那樣的話蕭聆音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周瑜了。

“謝謝你。”

身體一震的琅邪,隨即瀟灑大筆,撿起地上的一個高爾夫球遞給蕭聆音眨眼睛道:“女人二十多歲就像橄欖球,二十個男人追著搶;女人三十多歲就像籃球,十個人追著跑;女人四十多歲變得像乒乓球,兩個人打過來打過去不斷推讓,而女人到了五十多歲,嗬嗬,就像這高爾夫球,打的越遠越好了。”

“這就是男人的法則嗎?”

蕭聆音冰冷嘲笑道,“對於我來說,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能夠掌握別人的就是強者,不要以為你們男人天生就是支配者,母係氏族公社的存在必然有它的道理,現在這個腦力越來越超體力的時代,你們男人生理上的優勢越來越顯得多餘。”

“我明天就要離開台灣了,你就沒有一點點留戀?”琅邪嬉皮笑臉道。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蕭聆音看著手裏的那顆高爾夫球冷冷道。

“當然是假話!”

“……”

“我似乎該抓緊時間在台灣留下點紀念了呢,否則這趟台灣之行就太不給麵子了,你說我是該低調一點囂張一點,除了忠天堂的許浩川你好像就沒有認識的台灣黑道頭頭了吧,幹脆等下我整容我去認識認識交流交流感情,如何?”

“無聊!”

“算了,有我給你撐腰也沒有誰敢動你了,如今這個世道有個既英俊瀟灑又表裏如一的靠山不容易啊。”

“自戀!”

無所謂蕭聆音連續打擊的琅邪斜靠在一棵樹上,仰望著天空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敢拿一把假軒轅給暖月,慕容啊慕容,你這不是給自己挖墳墓嗎?”